故有言,夫妻間閨中最大的樂趣兒,莫過於丈夫替自己的妻子綰髮、畫眉,容璣實在沒想到,像冷傲天這樣一個不懂情趣的人也會做這麼體貼入微的事情。
感動的點了點頭,容璣聲音哽咽慢慢說道“冷傲天謝謝你。”謝謝你給了容璣一個家,謝謝你對容璣這麼好。
慵懶的握著容璣的小手,冷傲天輕輕說道“朕永生就你一個妻,不對你好還要對誰好。”
見慣了父皇妃子們爭寵的手段,冷傲天在自己對容璣動心的那一刻就發過誓:此生此世,只娶容璣一個女人。
他的愛只給容璣一人,容璣不用擔心會有人爭寵,笑笑也不用擔心會有人奪位。
反握著冷傲天的大手,容璣在寂靜的夜裡緩緩說道“冷傲天,你是容璣一生的良人!”
一時間,馬車裡的氣氛暖暖,時光靜逸而美好,相擁的二人誰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剛剛昇華的溫情很快就會被打破。
黎明破曉時,外面有侍衛稟告道“啟稟皇上,已經到了皇陵正門了。”
相擁的二人分開,冷傲天把自己身上的披風緊實的裹在了容璣的身上輕輕說道“你先在馬車裡等朕,朕一會兒就回來。”
點點頭,容璣暖暖笑道“快去吧,記得讓李公公把孩子們給送過來。”
在她額上留下一個輕吻,冷傲天翻身下了馬車往後走去。
李公公早已經候在了那裡,看著皇上向自己走過來連忙說道“皇上吉祥!”
沒有停頓,冷傲天的臉上寂靜一片道“把笑笑和藍麓送到皇后那裡,記住,千萬不能讓他們下馬車。”
在皇上身後連連點頭,李公公應道“是,老奴遵命。”
說完,趕緊對著車裡的兩個小娃娃說道“小太子、小公子,您們二位請吧。”
雙雙撲到了李公公的後背上,笑笑撒嬌著說道“公公,你幹嘛跟我們這麼生分啊?”說著,還調皮的揪了揪老人家頭上銀白的髮絲。
深深嘆了口氣,李公公任命的揹著兩個小傢伙往前邊的馬車走去,嘴裡嘆道“老奴欠你們的,老奴欠你們的!”這就是倆小惡魔,生來壓榨自己的。
馬車上,容璣已經擺好了點心,看著上車的兩個小傢伙暖笑道“怎麼樣,你們昨晚睡得舒服嗎?”
搖搖頭,離開了李公公的後背笑笑語氣立馬一變說道“孃親,笑笑一點兒也沒睡好,不守著您香香的身子笑笑睡不踏實啊。”
緊跟著上了馬車的藍麓抽了抽小鼻子,雙手在笑笑看不見的情況下搓了搓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
這太子哥哥越來越會兩面三刀了!
馬車外,李公公滿臉黑線的掐著自己的手臂一遍遍告誡自己:笑笑太子太腹黑,以後見面能繞則繞、能躲則躲!
也不知道昨夜是誰在自己的懷裡睡到哈喇子直流、呼聲陣陣的呢……
沒睡好?沒睡好能有這麼大的精神頭麼?
雙手繞著孃親的脖子,笑笑任由自己孃親給自己的嘴裡遞著糕點,含煳不清的說道“孃親最好了,笑笑永遠支援孃親。”
蹙眉看著馬屁精一樣的笑笑,容璣搖了搖頭對著藍麓說道“麓兒也快吃,一會兒吃完我們玩遊戲好不好?”
嘴裡的糕點還沒嚥下,笑笑掐著自己被噎的脖子舉手說道“孃親孃親,我們還玩剪子包袱錘好不好。”
心裡一震愕然,容璣搖了搖頭疑惑的問道“你們都會玩剪子包袱錘麼?”
這個不知名的朝代究竟距二十一世紀有多遠,為什麼小孩子之間的遊戲名字都一樣呢?
伸手捂著自己闖禍的嘴,笑笑連忙衝正在搖頭的藍麓狠狠踹了一腳。
一時間,兩個小傢伙不一致的動作惹得容璣深深皺眉問道“你們在幹什麼,怎麼吞吞吐吐的?”
愣怔地看著自己的太子哥哥,藍麓一臉不解的問道“太子哥哥,麓兒搖頭不對麼?”
兩道狐疑的目光齊聚在自己的身上,饒是一向伶俐的笑笑都有些轉不過彎兒了,尷尬的抓著自己的頭髮他慢慢說道“孃親,笑笑好想尿尿啊!”
臉上的暖笑收起,容璣眉眼一稟不悅道“笑笑,想尿尿你就不會抓頭髮了,你老實跟孃親說實話。”
為什麼她總感覺,她們之前曾經相處過,可自己的那一段記憶究竟去了哪裡?
看著自己孃親泛疑的臉色,笑笑咬了咬唇,無奈下盤使力硬是憋著自己尿了褲子!
看著自己褲子上的尿漬,小傢伙甚是委屈的“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