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所以居然給三人各報了一個地方。可是直到此時,墨負塵兩人居然都沒有露面。
花寄情本來對墨負塵的本事十分信服,到了這時也不由得擔心起來,可是鳳卓不在,她也不知要去哪兒找人,想了一下,便站起來,想悄悄找神殿的人問問,才剛剛轉到人後,斜刺裡忽然伸出一隻手來,一把抓了她手腕,笑道:“找我們麼?在這兒呢!”
花寄情見兩人都好生生坐在那兒,一皺眉抽手就走,墨負塵一把沒抓住,愣了愣,指指她背影:“這是怎麼了?”鍾離殤一聲不吭,墨負塵撓頭,“我不是才剛到麼,還沒來的及喘口氣麼!又不是故意不跟她說……這些女人真叫個麻煩……”抱怨兩句,也就回來坐下,鍾離殤始終目不轉晴的看著臺上相鬥,墨負塵便低聲指點:“你所長的在身法技法,千萬不要跟他們拼力氣,尤其要搶佔方位,你看那人,被逼到臺角,眼看就要輸了……”
五階玄術師人數不多,很快便決出了勝負,雖然玄法大會不禁止越級挑戰,但五階對上六階取勝機會著實不大,且碰上個心狠手辣的還會有性命之憂,所以五階玄術師通常不會再去角逐五大洲競技,到了最後,仍舊是六階玄術師之間的對戰。
比賽的次序是東西南北中,東臨部洲是第一場。便聽黑衣籤判朗聲道:“隱仙樓子書雁帛,對護花派花寄情!”
子書雁帛不由自主的側頭,看了她一眼,花寄情雙目下簾,安坐不動……場面靜了一瞬,他身後,有人低聲道:“大師兄?”
子書雁帛只得上前幾步,躍到了臺上,黑衣籤判等了一會兒,見始終無人上臺,有些訝異,又道:“護花派花寄情!東臨部洲護花派花寄情!”
花寄情微微一曬,便躍到了臺上,她今日著了一身牡丹彩碟戲花羅裙,裙襬直曳到地,不似比武,更似郊遊,烏髮用金絲如意絛束起,面上覆著同質的面紗,只露出一對清凌凌的大眼睛,流轉間秋水瀲灩。她就這麼俏生生往臺上一站,竟宛然傾城之色,全場都為之靜了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