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改口道,“剛才由你選擇怎麼賭,現在,還是由老夫來選擇一次吧。”
突然他右手一伸即時就抓來旁邊一個看得津津有味的賭徒過來,將他提起按在桌面上說道:“這次還是由小姑娘來猜謎好了!你猜猜這小子片刻之後,是死是活?猜對了就是你贏,猜錯了麼?當然就是我贏了。”嘿嘿!他在想著你若是猜他是死的,我自然就讓他活得好好的;但你要是猜他是活的,老子就一掌劈死了他。這下你輸定了吧?他就不信,他贏不了一個小姑娘。
柳林波又豈有猜測不到他的心思?這妖孽還真是夠毒辣的!她笑笑說道:“這個賭法麼,也太無趣了!不如稍稍地改一改如何?改一改會更有趣的。”
“如何改?”
“就改為,我賭這個人待會兒就睡著了,睡得象死豬一樣。只是睡著了,不是死噢。在一時三刻之內,我賭前輩不管用什麼方法,都無法讓他醒過來。要是前輩能讓他醒過來的話,就算我輸了。這樣是不是比你原來的賭法更有趣啊?也更加新鮮又刺激吧?”
白髮男人想了想,這可真的比他提出來的賭法有趣得多了!他問道:“不能用藥麻倒弄昏他!”
“當然!你怕輸了?”柳林波笑得自然,再加一點點激將。
白髮男人卻想只要一個人沒死,老子有的是方法讓他醒過來。所以他居然答應了道:“那好!就按你的賭法吧!”他說著將手中已經驚得說不出話來的男子更加用力地提起,象拎一隻小雞一樣放置於賭桌上說道“睡吧!老夫看你怎麼有本事睡得著覺。小丫頭,要是他在一時三刻中睡不著,那也算你輸了。”
這種情況之下,男子面青嘴唇白,要說暈厥過去還差不多,怎麼睡覺啊?所有的人想法都跟白髮男人一樣。
但是很快地幾乎不用片刻之後,眾人便瞧見這個被逼著躺在桌面上的男子乖乖地閉上了眼睛,然後就象睡著覺了,開始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居然還打起呼魯來了。
白髮男人驚訝過後,兩指在這人的人中上狠狠地一掐!這人中是人最容易醒轉的穴位,通常昏厥過去的人按幾按都能醒的。可是他掐得那麼用力,他卻一絲反應都沒有?邪門!他突然地抓起這個人的腳來,又從旁邊的一個人頭上迅速拔來一根髮釵道:“借用一下!”
然後,戳!狠狠地戳他的腳板底!戳了不下十幾次之多,睡著的人腳板已經流血了,人卻沒醒來。
他大喝一聲道:“你敢再不醒來,老夫一掌就劈死了你!敢給老夫裝睡麼?”
翻翻這個人的眼睛,瞧瞧他的唇齒之間,搭著他的脈博,並沒有任何中毒的跡象,真的就象是睡著了覺,睡得太熟無人能叫醒他了。他沒死,因為他有呼吸,胸膛也還在一起一伏,就象睡著了。
於是,男人對圍在周圍的人說道:“你們,誰有本事弄醒他的,老夫重重有賞!”
這些人聽了一時愕然,然後真的是太好奇了!所以紛紛上前給這個人撓癢癢似的,有捏鼻子的;有扯頭髮的;有摳他的;什麼小動作都做齊了,七手八腳卻最終發覺這個人還是在深深的睡眠狀態,怎麼也弄不醒了。
嘿嘿!柳林波冷眼瞧著,一點兒也不擔心。她逍遙門的武功就是如此讓人捉摸不透,哪是別人弄得醒轉的?這暗藏不露的內功簡直和一切麻醉的藥物雖然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卻又不同於一般的功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之跡可尋,饒是這些人費盡心機,也別想將此人弄醒過來。
一時三刻過後,白髮男人終於又輸了一局!這一下,當真的讓所有人都感覺神了!柳林波袖手輕輕一擺道:“無關緊要的人要繼續賭的,就繼續玩吧!”
他說完對白髮男人說道:“白髮,如果你想賴賬的,就滾吧!但要是你有些口齒,還有些賭品的就跟著我來,做我的小跟班吧。至於這枚白玉指環麼?”她拿起那枚白玉指環,往她的大拇指上套了套,寬了點兒,說道,“這個嘛,本小姐戴著有點兒寬了,不知送給我家王爺戴上是不是合適?我好象沒送過禮物給我相公呢,我先拿著”說完她就把那枚白玉指環收進她的口袋裡了,轉頭衝著梁驍呲牙一笑。
柳林波瞧著手指中的指環,覺得那指環挺好看的,卻沒注意到周圍有幾個是武林中人,他們眼中的恐懼之色極其的濃郁。猶其是瞧著白髮男人,還有那枚白玉指環時,他們其實早就想走了,只是腳不聽使喚,挪不動,所以才一直堅持著看完這場賭賽而已。
“跟著我!”柳林波其實也有些怕這個男人再次搗亂,不知他是什麼人物,看上去並不簡單。
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