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的月光透過那破壞了的洞口灑在二人身上,花行雲瞧著那洞口欲哭無淚,給他幾個膽子也不敢現在跑去偷窺了!而且可憐的是今天晚上,不能再在安月的屋頂睡了,少了那熟悉的味道,可真是得不償失呀!
第二天一早,安月破天荒沒有睡一次懶覺,而是去了城門口接老祖宗,老祖宗的車馬和姬燕原本是同時前來,不過姬燕太不受約束,直接縱馬連夜趕了過來,而老祖宗則是路上停留了一晚。
安月還是有些驚訝,要不是西陵歸開口,安月根本不相信老祖宗兩次為了她東奔西走,畢竟以老祖宗的性子,幾十年不出谷都是常事。
醫仙谷谷主的身份並沒有刻意隱瞞,反而是按照西陵歸的意思大肆宣揚,才一上午的時間,老祖宗的名頭就已經讓整個京都聞名。
與此同時安月又火了一把,雖說西陵歸“倒了”,可卻又有姬燕為其忙前忙後,如今又來了更為強大的靠山,誰還能鄙視的起來?
老祖宗既然來了京都,自然少不了要覲見皇上,而同時以老祖宗的身份,當然不能隨便接待,原本太子冊封就是三天之後,但是由於皇上要體現對醫仙谷、對老祖宗的重視,當即將太子的冊封之禮延後了幾天,惹得安真兒一陣暗恨。
原本的太子冊封禮改成了接待老祖宗的宴會,更是驚動了天下,無論是公子小姐,抑或是大臣富商,都希望有機會能參與這次國宴,不過既然是國宴,又豈會那麼簡單?
安月向來瞭解老祖宗的為人,她根本不是個喜歡鋪張高調的性子,可是這次卻表現的十分大氣,更是把八王爺現在的當紅名頭搶了下去,為了一場國宴?
伴隨著懷疑的念頭,安月心事重重的過了三天,直到國宴正式開始才隨著老祖宗和玉瑤一起進了宮門,那從頭到尾的喜氣讓安月都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老夫人不喜歡有人打擾,一到皇宮便先去了皇上安排的地方休息了一會,而安月則是獨自出門。
既然是國宴,來的人自然都非比尋常,幾乎所有地位不錯的大臣更是無一缺席,可惜的是,醫仙谷只招收孤兒做弟子,否則恐怕會有不少人為了和醫仙谷處好關係而讓家中的孩子學醫。
安月這次有些不同,幾乎每每經過一個地方,便會有人主動過來打招呼,更是十分客氣,畢竟她的地位到如今都還沒受任何影響,可見她的靠山有多穩。
人太多安月反而有些煩躁,西陵歸和花行雲不知道忙什麼並不在身邊,而姬燕那個風流種更是一進皇宮便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溜達了,她的身邊也只有碧桃陪著,更是給了不少人搭訕的機會。
宴會還未開始,安月儘量順著人少的地方走去。
“聽說那位姬燕公子也來了,若是能得到他的垂青,那可就有福了。”暗影浮動,橋邊一個女人說道。
“哪有這麼容易,我可是得了不少訊息,這個姬燕公子以前風流的很,對女人更是好的沒話說,但是現在她的魂都被安鉤月那個女人勾去了,以往他來京都都是去他自己的青樓產業中休息的,但是這次竟然回了他在京都的院子,更沒有寵幸任何女人呢!”旁邊之人補充著說道。
安月有些詫異,可真是不像姬燕的作風,不過這些人的耳朵未免太長了,竟然連姬燕的事情都打聽的這麼清楚!而且她們腦子真的沒問題?既然都知道姬燕是個花叢裡頭過的男人,怎麼還一心想撲上去?
“哎,真不知道那個安鉤月哪點好,不就是長了一張狐媚子的臉!我瞧了,因為那位谷主的到來,所有人都對她點頭哈腰呢!要不是別人的關係,就憑她那兩個臭錢能來國宴上得瑟?而且那女人不是才跟了西陵歸嘛!姬燕公子怎麼還能對她感興趣!真是氣人!”那女人發著牢騷說道。
安月無語,真是輕賤的女人。
安月此時就算出頭也堵不住別人的嘴,當即準備轉身離開,卻發現從另一邊突然冒出了一個人影,對著那二人冷聲說道:“今日國宴,二位姑娘話未免有些多了,還是先回府吧!”
接著微弱的燈光一看,竟然是四王爺,這四王爺似乎早早就看到了她,溫柔的對著她笑了笑。
兩人面若死灰,根本不用求饒便已經被人拖了出去,而四王爺也走了過來,身邊兩個下人更是被他遣在了一邊。
“安、安夫人,最近可好?”四王爺問道。
安月翻了個白眼,這四王爺說話的模樣是不是有些太過溫柔了?
“多謝四王爺關係,民婦過的很好。”安月客氣的回了一聲,身子不著痕跡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