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一進門的時候安月就想到過這個可能,不鹹不淡的說道:“依公主的高貴性子,這男人要是被我碰了,恐怕他便再也不可能近身公主一步了吧……沒準還要公主一生氣,還會拉出去活埋了呢……”
如此一說,那原本還眼裡泛著淫光的男人頓時打了個激靈,他怎麼就忘了安真兒妒忌心太強!
這些男人雖說都是赤夜國裡的一些公子哥兒,但是想必平日都是些不正經而且在家族中身份不重的人,否則誰會把有些希望的子嗣送給一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公主做禁臠?
此刻,那個男人再也不會將安鉤月當做是安真兒送來的賞賜了,那赤條條的身子連忙從池中站起來,急忙爬一般的從石臺上爬到安真兒的身邊,似乎想到安真兒討厭什麼,瞬間將慌張的表情收了起來,一副曖昧至極的面容像一個哈巴狗一樣舔了舔安真兒的櫻唇和脖頸,輕呼著熱氣在耳邊說道:“奴才是公主的人,公主可不要將奴才和別的女人牽扯在一起。”
安月無語,好好的一個公子哥在安真兒面前竟然是個奴才,看著樣子,也只不過是陪睡的暖床之人,甚至連個人都算不上。
若是這個男人這話早些說出口,沒準真能滿足安真兒的虛榮心放他一馬,可是他偏偏選在了安月提醒之後,只會讓安真兒的怒意更勝,頓時一巴掌扇了過去,怒道:“你真該死!帶他就見我娘!”
說完,旁邊伺候的丫鬟像是提著鳥一般直接將人拎了出去,安月沒想到她身邊竟然還有個高手。
如此一來,安真兒的男人們各個膽戰心驚誰都知道見夫人是什麼意思,頓時鴉雀無聲起來。
安真兒心中暗恨,這群不中用的男人竟然讓她在安鉤月面前出醜,統統都該死!
“都給我起來!扒了她的衣服!”安真兒怒吼道,她就不信西陵歸會為了一個失去清白的女人找她算賬!
靜,池中依舊寂靜無比。
扒了安鉤月之後,他們肯定會被安真兒送給夫人當藥人!
“你們都楞著做什麼!若是不聽我的話你們非死不可!若是聽話,我就讓人將你們送回赤夜國!”安真兒起伏不停的胸口若隱若現,一句送回赤夜國頓時讓所有人都亮了眼睛,誰也不想在這裡被一個女人玩弄。
水聲四起,周圍男人全部動動起身來,興奮的光芒不言而喻只要完成了安真兒的要求,他們就不用呆在這裡了……
“奶奶的!你們好醜!”
這些人如今可都是赤裸著身子,安月正想著對策屋頂上的磚瓦便破了個大洞,從裡頭冒出一個囂張的身影,只見他的身形一動,將那大紗幔扯了下來,僅僅一瞬間竟然就用紗幔將這近十個男人全部裹在了一起,除了頭和腳以外,看不到一點不雅的地方。
“你是誰……”安真兒大驚失色,這人來的如此及時,莫不是一直在屋頂待著?
安月一愣,險些忘了,之前她讓花行雲去偷窺安真兒來著……
這孩子可真敬業。
“你這個醜女人,竟然一下子玩了這麼多男人,小爺要不是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早就讓你死在男人堆裡了!”花行雲唧唧歪歪的說道。
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在觀察這個安真兒,只是沒想到這世上竟然還有這麼風騷的人,一個晚上不消停也就罷了,白天也不消停,不到一天的時間,他在這女人的身邊看到的男人不低於二十個!讓他噁心的吐血!
“安鉤月!你竟敢找幫手侮辱我!你就不怕你兒子沒命!”安真兒大怒,抖著身子說道。
那兩團白花花的地方在水中顫抖出一襲漣漪,花行雲一臉嫌棄的別過頭,對著安月說道:“別聽她胡說,小爺剛才在屋頂看著了,你家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院子裡晃悠,恐怕現在已經動手了。”
安月無語,西陵歸能是鬼鬼祟祟的?恐怕如果有一天讓他去偷東西,他都會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去!不過安月還是明白了,西陵歸現在恐怕是知道她因為安安被牽制,所以在不顧玉馨以後可能帶來的危害直接將人救出來。
安真兒一聽花行雲的話中意思,臉色白了下來,難道西陵歸就不怕她的孃親遷怒於別人身上?
“呀——公主,您這是——”安真兒心中更氣,推門而入又是一聲驚詫。
安月嘴角一揚,安真兒雖然放蕩,但是偏偏極其在乎名聲,典型就是個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的女人,司脂姻有事求她,那自然也會為她盡力!
若是別的人肯定不可能就這麼闖進驛館,只不過司脂姻怎麼說都是老丞相的女兒,閨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