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西陵歸此時無事,雖說安月的想法有些自私,但是也只能對不起在天牢裡的青鷹了!
西陵歸不在天牢也只是安月知道的事情,在別人眼裡,他依舊是處在天牢中的倒臺將軍。
當然,也有人發覺西陵歸突然被削權的事情有些太過詭異了,畢竟西陵歸無論是在青鸞或是在整個天下,一直都是眾人仰望的存在,而且以前也曾經有人拿過百姓的安危威脅過他,但是下場卻是百姓死傷,敵人徹底消亡,可這次,僅僅是百名京都百姓就讓西陵歸心軟了?
難不成是因為有了紅顏知己的西陵歸一改之前的冷酷心性變成了一個慈悲之人?
只是想想,所有人都覺得毛骨悚然,若是西陵歸那副可怕的氣質裡頭是顆慈悲的心,那他們完全相信,那個將軍會是冒牌的!
雖然所有人都懷疑西陵歸的事情,但是懷疑的心思還是被那絲竊喜替代,更有人覺得也許是皇上為之前二王爺的下場生氣,也開始對西陵歸有了新的動作,而他們更是竭盡全力為自己籌謀,一時之間,京都內外,八王爺與安真兒成了所有人爭相巴結的物件,而曾經風頭正盛的四王爺也適時的收起了鋒芒,幾乎足不出戶。
安月在將軍府中安穩的帶了近十天,直到婉昭公主大壽才特地裝扮了一下,應邀出席。
原本這個婉昭公主和她沒什麼關係,但是畢竟婉昭公主之前算是給了她一個面子幫了一把,再加上如今這個時候,婉昭公主還能有心相邀,已經是將她的身份抬到了最高處。
安月在家中憋了這麼多天已經實屬不易,所以一提要出席宴會,西陵歸和花行雲無一反對,而西陵歸更是直接以侍衛的身份跟在身後,寸步不離,不過畢竟是女人呆的地方,安月死磨硬泡終於讓西陵歸放棄了跟著的念頭。
安月總覺得西陵歸這粘人的程度比女人還要可怕,而且他偏偏對任何人都不黏,連兜兜也都是嚴厲的態度更多一點,安月每每想起以前的陌生時候的西陵歸,都覺得自己創造了一個新的男人一樣!
“夫人,司姑娘來邀您一起前去。”青寒帶著司脂姻走到安月的面前說道。
安月抬頭忘了過去,此時的司脂姻已經和二王爺沒有任何關係,而且那髮型也便回了姑娘家的髮髻,整個人看上去比以前精神多了,眉眼之間,莊重大方,舉手投足都有大家風範,不過司脂姻年紀不算大,她十四歲就已經嫁給二王爺,如今也不過是十七歲多而已。
古代的女人結婚太早,皇家的人更是不用說,想當初二王爺看上去也算是個風度翩翩的才子,只不過隨著年紀和權利的增加,人也會有所不同。
“脂姻姑娘,上次多謝你出手相助了。”安月迎了上去,客氣的說道。
司脂姻大方一笑,“夫人客氣了,要說謝的話也該是我謝謝您,若不是您的關係,我現在恐怕已經死在流放的路上了。”
二人明白,像司脂姻這樣優秀的女子,就算死不了,恐怕也會清白不保,畢竟誰都說不好會發生什麼。
不過雖說求救的人是司脂姻,但是就連她自己都沒想到,安月的能力那麼通天,她也只是在她安排的地方等訊息,沒過一天就已經得到了一張和離書,父親看見和離書激動的樣子,她到現在都記憶猶新。
要知道,就算二王爺已經貶為庶人,但起碼還是個男人,哪怕他的父親是老丞相也沒有把握做到讓她成功和離這一點,可安月卻做到了!
兩人相視而笑,互相讚賞的眼神瞭解的透徹,二人也不再互相稱謝,轉而又聊起了別的,這時安月才發現,司脂姻不僅僅是長相和舉止出眾,就連知識也是十分淵博,琴棋書畫的基礎上,她竟然對兵法,政要,或是民情都有些理解,與男兒相比,毫不遜色!
和她從將軍府聊到了皇宮,安月總覺得司脂姻天生就應該是上位者,或者說,那皇后之位,司脂姻比安真兒適合百倍!
不過就算再適合,安月也不可能會勸說司脂姻和八王爺走在一起,也只是在心中感慨了一下世事弄人而已。
安月來京都的時間不算長,但是到現在也沒少到皇宮來,恢宏大氣的樓牆從始至終帶著一股壓抑,雖說美到極致,但是那種美意之中卻少不了蒼涼,讓人不由肅穆。
婉昭公主在眾位公主之中算是最得寵的一位,正因為她的母親曾經是西陵歸母親的侍女,後來僥倖活下來之中得到了皇上的寵幸,不過可惜,難產而死,因此,皇上對她尤為憐惜,雖然沒有讓其他妃子帶著,但卻幾乎是養在身邊,聽聞婉昭公主幼時,還曾被皇上帶到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