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回來了?”安月一進門青寒便迎了上來,連忙將一個荷包拿了過來,交給安月。
看他的神情十分不自然,有些為難的對著安月,安月一見他的眸色便覺得和安安有關係,立即開啟荷包一看,竟然是一撮頭髮和一個字條!
安月開啟看了看,竟然是安真兒親筆所寫,雖說之前逼迫西陵歸交出兵權的事是二王爺所做,但二王爺定然已經和安真兒談好了目的,所以如今安真兒釋放安安的條件並沒有改變。
按照之前所說,每天都會送來更重要的東西,昨天是隨身攜帶的飾物,今天卻成了頭髮,那麼明天……
安月不敢想下去,再看安真兒所傳的信,竟然讓她今天去驛館一趟?
和安真兒的確算是深仇大恨,雖說安國公是她的父親,但是畢竟和她沒有感情在,可安真兒和安國公就不同了,而安國公一家被處死的原因更是與她有關,若是她去驛館,恐怕不會好過。
不過,雖說危險了一點,但是安月別無他法。
“夫人,爺已經找到安安所在之處了,只不過去探查過,裡頭不僅護衛森嚴,而且關在的地方被上了好幾道大鎖,那鎖非人力能破開的,再加上安真兒竟然用毒,將安安救出來應該還要一天的時間找鑰匙,也只能爺自己動手。”青寒又道。
安月一愣,若僅僅是守衛森嚴倒是沒什麼,只不過用毒的話就牽制住暗衛的行動了,原本安真兒就是被玉馨所救,現在看來,玉馨在她身邊是有如神助,誰都想不到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老祖宗還在雁城,玉澈更是不知去向,安月總覺得西陵歸現在沒有動手的原因並非只是鑰匙那麼簡單,畢竟有玉馨在,若是不按照她說的做,極有可能讓她狗急跳牆。
“我去吧,畢竟我有西陵歸這個靠山,想必她不會明著對我下死手。”安月想了一下,對著青寒說道。
“屬下和你一起。”青寒有些為難,但是安月做的決定他不好阻攔,便開口說道。
安月搖了搖頭,青寒雖然實力不錯,但是經不出別人暗地裡動手腳,她起碼還是個百毒不侵的身子,可青寒去了,沒準會白搭性命。
“砰!”
“安鉤月!竟然真是你這個賤蹄子!還敢害小喜——”
大門一腳被踹開,突然冒出一個人影衝了進來,指著安月的鼻頭便罵道。
安月無語,隔了這麼久,齊氏竟然還這麼囂張,真不清楚她在二王爺的府中是怎麼活下去的。
“大膽!竟敢擅闖將軍府!”青寒一怒,擋在安月身前,大喝一聲。
齊氏他是見過的,以前暗中跟著夫人的時候就覺得這個齊氏讓人反感透頂,沒想到這個胖女人竟然還沒死?
齊氏臉色訕訕的,闖進將軍府她自然害怕,不過一進門發現這麼一個破爛的地方頓時底氣十足,人人都說安鉤月怎麼得寵,可現在看看,也不過如此嘛!
她終日呆在金子編制的夢幻中,總覺得女兒攀上了二王爺這棵大樹以後便會風光無限,而且女兒好不容易懷了孕,可居然被安鉤月嚇掉了孩子!
安月捜府之時齊氏在京都的一家賭坊中過夜,根本沒有親眼見到安月下令殺人時的殺氣,否則再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到安月面前放肆,說到底,從別人口中聽來的話總會被自己虛化掉,被傳的心狠手辣的安鉤月壓根沒被她放在眼裡。
“賤蹄子!就知道躲在男人的身後,你給我過來!”齊氏直接大步一跨,衝了上去,大手張著,好似是想去捏著安月的耳朵。
“你是忘了自己怎麼被趕出村的了?”安月冷聲說道。
齊氏什麼時候來不好偏偏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這是她自己找死!
南口村是清淨地,她當初心不夠硬沒下死手,沒想到留了個礙眼的東西到現在!
齊氏被安月這麼一問,頓時怔了下來,那眼咕嚕傻愣愣的盯著安月一會,恍然大悟,立即更大聲的叫囂起來,“好啊!我就知道當初的事情跟你這小蹄子有關!沒想到真是你!”
安月冷笑,“當初已經留你一命了,若是你再張狂,死了的話可不要怪我。”
陰冷的笑容看的人後背發涼,偏偏安鉤月在齊氏眼裡那懦弱的性子根深蒂固,而且時間過了這麼久,更是讓她將在安月身上吃的虧忘得一乾二淨,記得最深的反而是安鉤月怎麼被她折磨的事實。
“賤蹄子!誰教你這麼講話的!不要以為攀上了個將軍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我告訴你,我家小喜現在是二王爺的女人,以後還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