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錦衣軒門口可是有不少人每日朝著她去的。
王喜春見到安月眼睛一亮,笑容一扯坐到了安月的旁邊。
二人經常見面,雖說安月是東家,但是她向來不喜歡虛禮,所以每次和王喜春見面都會如同朋友一般嘮嘮家常。
“東家。”只見她叫了一聲,開口道:“東家下月初八可有時間?”
下月初八?
離那天似乎也只剩十天了吧。
之前為了接玉溪,耗費了不少時間,如今都已經是十一月底了,馬上又要到了年關。
“春姐姐有事?”安月問道。
王喜春精明的臉上多了一份紅暈,道:“是這樣的,我這年紀也不小了,錦衣軒現在也上了正軌,我想著……該成婚了。”
安月一愣,險些嗆著。
剛才還在想王喜春的年齡已經到了恨嫁的時候,這邊她竟然就已經開口說要嫁人?
不過安月不得不重視起來,畢竟錦衣軒的收入不少,若是王喜春找了一個不可靠的人,對她這錦衣軒的打擊可是很大的。
王喜春似乎看出了安月的擔憂,急忙說道:“東家放心,那人是個老實的,以前就在店鋪的隔壁賣些點心乾果什麼的,不過後來我們擴張錦衣軒的時候將他的鋪子頂下來了,他賣了鋪子以後也還在咱那錦衣軒附近擺著小攤。”
安月一聽,心裡卻是也鬆了下來,既然是知根知底的人,那有些擔心就沒必要了。
“那賣的都是什麼小吃?”安月問道。
“都是些零嘴兒,花生、山楂還有紅薯幹什麼的,那是他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指著那個掙些養家餬口的錢,他那鋪子都三代了,要不是想要的人是我,恐怕咱錦衣軒擴張沒那麼容易……”王喜春臉紅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