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兩個響頭,然後告訴他,兒子,瞧,這是你西陵叔叔。”
西陵歸臉色黑了大半,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安月一把扯到了身邊,“你這個狠女人,告訴我二狗子是誰。”
安月小眼一瞪,“想知道?成!等你有力氣打贏我的。”
安月心裡悲慼,誰能想到所向披靡的大將軍此刻竟然連一個三腳貓功夫的女人都打不過?
西陵歸攬著安月的腰,輕輕一掐,疼倒是沒感覺到,反而是讓安月感到一絲心癢。
“你這女人是不是又覺得我不行了?”
西陵歸面色陰森,那蒼白的容顏湊近,那股堅毅的神色讓人不忍忽略。
安月心中微痛,道:“我不是覺得你不行了,而是怕你不行了。”
西陵歸冰涼的嘴唇印在安月的櫻唇之上,片刻鬆開,道:“就算我不行了,也不許你找別的男人。”
安月眉角一舒,還好西陵歸沒裝的大義凜然,沒說讓自己大膽的尋求幸福什麼的,否則她肯定會氣的吐血,不過,想想也是,西陵歸雖然疼她寵她,但是以他大男人的尊嚴,是不可能讓自己兩腳開叉找別人的。
明眸一閃,道:“那要是別的男人來找我呢。”
“弄死他。”
“可是你不行了,我怎麼弄?”安月眼睛一眨,道。
怎麼弄?
“我要是死了,要不你姦屍吧,不要找別人弄……”西陵歸完全換了另一種意思,竟還有心思開起玩笑。
安月嘴角一抽,姦屍?要不要這麼重口味?
“我怕你會臭……要不等你不行了,我把你……割下來,做成標本,然後就能隨時用了。”安月臉色微紅,但依舊恬不知恥的說道。
西陵歸雖然不懂標本是什麼,但是已經瞭解安月的意思,頓時有些不大樂意,割下來?豈不是要讓他當太監?
還有這個女人臉不紅氣不喘的,害不害臊?
“看來你很想要?”西陵歸蒼白的臉突然湧起一絲不正常的紅暈,挑起女人的下巴,說道。
這動作簡直如同一個放浪形骸的公子,在安月眼裡,只有姬燕那樣的花花公子才做過,可是此時西陵歸竟然也毫不顧忌這樣做了起來,不過當然,西陵歸此時的動作表情和姬燕完全不是一個性質,姬燕那種一看就是風流的捕捉獵物,而西陵歸好似一個天生的王者,俯視著她,時時刻刻咬定著她,將他的溫柔與冷漠兩種極端混合在一起,充滿著誘惑與不容反抗。
安月嘴角劃過一絲笑意,在男人的唇間輕點,道:“是,我想要,如果你沒事。”
西陵歸身子一震,安月這是赤裸裸的誘惑,她竟然親口說了她想要?
頓時,那男性的本能瞬間展開,安月卻在男人有些感覺的時候瞬間從他的懷中起身,頗帶著誘惑的笑道:“我這麼想要,你若是不撐下去,恐怕我要找別人的哦。”
說完,兀自走了出去,那一張紅透了的臉佈滿了哀慼。
西陵歸那本能瞬間消散,聽見她那句要找別人更是臉色頓時鐵青,他知道安月在故意激他,想讓她撐住,可看見她那風流的小模樣對著他說會找別人還是會忍不住生氣、嫉妒!
他絕對不要這個女人躺在別人的懷裡!只能是他的!
西陵歸那張虛弱的身子好似瞬間來了精神,身子微直,一臉正色,好似那副蒼白也淡了許多。
又等了幾天,玉澈和兜兜才到,安月看見他們的時候,只見兜兜一臉茫然,四處張望,而玉澈則是一臉的擔憂。
安月一現身,兜兜便撲了過來,用著那奶聲奶氣的娃娃音叫道:“涼親——”
兜兜明明都一歲半了,可那卻好像是故意一般,就是不好好叫她,不過安月也喜歡,畢竟兜兜平日小臉嚴肅的很,但是每次叫“涼親”的時候都是十分可愛。
“你沒事就好。”玉澈鬆了一口氣,生怕安月已經獻出了心頭血。
路上,玉澈已經將事情打聽了清楚,聽到那狼毒再次出現,還有那天牢的事情之後,幾乎可以肯定,那個就走安真兒的人就是玉馨姑姑。
“玉澈,你是醫仙谷的嫡系傳人,有沒有辦法救西陵歸?”
安月眼中充滿了急切,甚至有些發紅,這些日子她表現的很堅強,但是看見玉澈的時候,那股希望湧了上來,可同時也害怕自己會失望。
玉澈皺了皺眉頭,道:“讓我去看看他。”
狼毒,無解。
除非百毒不侵的人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