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歸眉頭一皺,直接將安月橫抱在懷中,衝著安月說的小屋飛去。
男人健碩的胸膛微微裸露,安月的臉不時的與那胸膛相碰,惹得一臉羞澀。
“我記得你說,若是我沒事,你會想要。”繞至了屋中,西陵歸直接將女人按在了身下,挑逗的說道。
安月大窘,那時候擔心西陵歸會出事,才說了那誘惑人心的話,誰想到西陵歸竟然記性這麼好,如今身體才剛剛恢復一點,就提了出來。
安月睫毛煽動,美的萬物失色,那還帶著水氣的青絲纏繞在一起,迷濛的眼神混合著微亂的氣息。
西陵歸也不等女人真的說出那句話,忍耐了許久的獸性頓時大發,相互摩擦的薄衣瀰漫著誘人的氣息,慢慢貼合的身軀更是在這夜色中抵死交纏,安月沉迷在男人的胸懷之中,兩月左右的擔憂盡數化為柔情蜜意,繞在男人的心尖,慢慢的竟主動起來。
安月畢竟也是活過一世的人,那些御姐什麼的就算嘗試過但也瞭解過,頓時,那微微野蠻的一面露了出來,讓男人眼色發紅,聲音低沉。
不過,僅僅一會,安月便敗下陣來,在這方面,她似乎永遠沒有西陵歸源源不斷的精神,似乎要將她融入骨髓,恨不得讓那股柔情盡數化在心頭,死死掌握。
與之前相比,這一次,安月盡情的享受著西陵歸帶來的一切,腦中只存在二人的氣息,將所有的事情都放在了腦後,凌亂的床鋪盡顯著二人此時的顛倒纏綿,翻雲覆雨……
一夜無眠,若不是西陵歸的身子還需要再泡溫泉,恐怕這放肆的一夜還會持續下去。
男人的低吼結束,那東方一抹亮白,眼前的小女人更是面色潮紅,氣喘吁吁,那癱軟的身子昭示著二人努力耕耘的成果。
在女人的唇邊、額頭輕輕點了兩下,男人全身而退,換上乾淨的衣服,再次衝著那溫泉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安月困極了的身體感受到一陣輕搖,睜眼一看,兜兜巴巴的看著自己。
心中大驚,連忙一看,頓時呼了一口去,還好……
西陵歸走的時候已經將床上的一片狼藉收拾的十分乾淨,而她青青紫紫的身上也被穿上了一層中衣。
“怎麼了兜兜?”
安月睡覺的時候,兜兜最是聽話,一般沒有重要的事情是從來不會叫她的。
“玉澈叔叔去那位嬸嬸那裡了,好像出了什麼事,他讓兜兜來找你。”兜兜說道。
嬸嬸?安月朦朧的思維有些清醒過來,那老祖宗年紀看上去不大,兜兜便隨口叫成了嬸嬸。
不過會不會是昨晚那兩個女孩子的事情?
安月連忙起身,仔細穿好了衣服帶著兜兜向那正殿走去。
“老祖宗,那女人行苟且之事卻被雪兒看到,竟被殺人滅口了!您一定要為雪兒做主呀!”
安月剛剛靠近,便聽到一聲哭泣,心頭一跳,這話中的意思似乎有些不對呀?
昨夜那個女人明明還活著,可為什麼現在直接成了殺人滅口?
安月踏了進去,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望了過來。
有些詫異,這周邊少說也有三十人,應該是醫仙谷比較有地位的前輩。
“安鉤月拜見老祖宗。”安月微微俯身,尊敬的說道。
“老祖宗,就是她!就是她和她的姦夫殺了雪兒!”那女人嘶嘶吼叫的說道。
安月眉頭一挑,眼前之人應該便是昨夜那個年紀稍大的女人了,細細看看,此人眉清目秀,只不過臉上長了一個媒婆痣壞了美感。
“安鉤月,昨夜你可見到了此人?”那老祖宗看不出喜怒,在那簾子後頭說道,不過她的話說完便有人指著旁邊的屍體看了看她。
安月低頭一看,有些心驚。
此時,那個玉錦雪顯然已經死的透徹,面色發青,嘴角那股血跡還殘留在上頭,十分可憐。
安月眉目沉了下來,對這個女人下手的雖然不是自己,但是西陵歸她是完全信任的,他既然都說了這個女人死不了,那必然會活著,但是此時情況恰恰相反就只能說明,有人想栽贓嫁禍,而這個人應該就是眼前這個媒婆痣的女人。
有些人雖然在臉上長了些黑痣,但是卻有另一種風流韻態,但是此人,卻讓那媒婆痣襯得十分險惡。
正如她的人心。
安月嘴角一扯,淡淡的說道:“昨夜確實見過她。”
“老祖宗,你都聽見了,是她殺了雪兒,您一定要為雪兒報仇呀!”安月話音剛落,那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