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更是有著讓人無法回絕的誘惑,不過西陵歸此時根本親近不得,因為他這身子一靠近,女人詭異的動作便好似一個八爪魚一般吸了上來,雖然掛在自己身上是好事,但是安月那動作實在熱火,他還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沒有把持住,將女人就地正法。
“西陵歸。”安月眼睛一眯,好似是囈語一般,又叫了一聲。
“唔。”
西陵歸苦笑,瞧著那長髮粘在了那小臉之上,頓時無奈的將伸出手指幫她整理了一下,不過這手才剛剛伸到面前,便被安月小嘴一咬,含在了嘴裡。
女人尖利的牙齒讓西陵歸微微皺眉,不過片刻,那牙齒鬆開,只剩一股暖意包圍。
心中一陣酥麻,若不是此時在外頭,西陵歸真恨不得將這個女人好好懲治一番。
“走,回家了。”將那手指抽了回來,溼答答的口水黏在上頭,十分無奈,不過此時安月哪裡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一聽西陵歸的聲音,竟“嚯”的一下站了起來,那小手戳著西陵歸的胸口,道:“背——”
說完,好似男人是一棵大樹一般,三兩下便爬了上去,死死的盤在西陵歸身上。
“安鉤月,你這個女人膽子越來越大了。”西陵歸嘴裡說著,但還是儘量將背上女人扶穩,一步步的向安月的小院走去。
安月頭昏昏沉沉,順著背部湊近了西陵歸的耳邊,拖拉的說道:“床前——明月光——”
西陵歸眉頭一挑,這是要作詩?
靜下心來,只聽安月接著說道:“李白,開啟窗——”
西陵歸臉一皺,道:“李白是誰?”
“你別說話!我還沒說完呢!”安月嘴裡咕噥著,那手不自覺的向著男人的頭上打了一巴掌,頓時西陵歸的臉色已經難看看了極致。
“說——”西陵歸咬牙切齒,他倒是要聽聽這李白開啟窗幹什麼!
安月“嘿嘿”一笑,道:“病菌死光光!”
頓時,周圍吹來一陣冷風。
安月這突如其來的高昂瞬間又滅了下去,一張小臉貼在男人的身後,嘴裡不停的吐著泡泡。
西陵歸只覺得這背後不停的熱氣襲來,他定力向來不錯,但是不知為何自從遇見了這個女人,便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yu,好不容易到了屋裡,將那女人往床上一放,那已經有些凌亂的衣服更加讓人想入非非起來。
西陵歸坐在安月的身邊,壓制住內心的慾望,準備替這個小女人收拾一下身子,可剛剛坐下,那八爪魚又粘了上來,那小手竟順著順著他的身子開始胡亂摸索起來。
安月哪裡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只覺得手裡好似拿著一塊冷冰,忍不住貼了上去,讓那冷冰一層層的化掉。
只見西陵歸呼吸有些急促,但是那雙危險的眼神竟還在把持,安月慢吞吞的動作持續了一會,似乎覺得有些煩躁,立馬將這塊冷冰撲到壓在了身下,更是剝掉了那些礙事的東西。
身體契合,安月畢竟已經經歷過男女之事,如今那酒勁上頭,更是發現那冰冷的東西竟成了一個美男子,腦中亂成一團,不顧形象的將這男人壓榨了一通,不過她毛手毛腳的樣子顯然讓男人迫不及待起來,不到一會兒,西陵歸便已經反敗為勝,將女人柔軟的身子佔盡。
整夜無眠,女人酒意的臉色有些泛紅,更讓西陵歸心中難耐。
直到第二天中午,安月才爬起身來,一睜眼,這凌亂的有些可怕的景色已經讓她心中震驚,畢竟以前每一次早起,西陵歸便已經屋子打掃得乾淨,甚至趁著她熟睡的時候幫她洗好了身子,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可是這一次,屋中還未消散的淡淡味道讓她臉色發紅,再低頭看看旁邊的男人,竟睜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西陵歸?”
安月砸了咂嘴,西陵歸竟然沒有收拾屋子,難不成是想反革命?
“唔。”
“那個啥?這屋子?”安月愣愣的問道。
“我累了。”西陵歸說了一句,又道:“你昨天對我上下其手,一次都滿足不了你,結果,到了一早……”
啥?
安月頓時大小腦停頓,自己這身上青紅一片的,應該是被上下其手的那一個吧?
“不信你可以問村裡的人,你在路上的時候就沒消停。”西陵歸又道。
安月眼皮跳了跳,信了半分,畢竟她很少喝酒,那酒量不用說就是奇差的,昨天又喝了這麼多……
“我,還幹什麼了?”安月在心中祈禱,希望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