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歸眼睛一眯,“好,等晚上的……”
安月無語,好不容易從男人的身下爬了出來,不滿的朝著那健美的身子上輕輕踹了一腳,這才想起西陵歸一早出去是為了處理安國公府的事,當即問道:“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西陵歸目色一沉,有些嚴肅。
這表情讓安月心裡一慌,難不成出現了什麼麻煩?
“想不想知道你的身世。”若是安月不在乎,那麼處理了安國公不算什麼。
身世?安月一愣。
準確的說應該是安鉤月的身世吧,當初就想著與安國公府有些關係,現在瞧著西陵歸的臉色,看來這關係還不淺。
“你說吧。”
安月倒是有些好奇,那國公府三番兩次找麻煩到底是為了什麼。
西陵歸靜了一會,道:“昨夜青鷹審了安子淵和安子徵,從她們口中得知你的母親是機緣巧合到了國公府,然後被安國公凌辱了,而那安周氏心存妒忌便將你的母親藏了起來……”
西陵歸將安子淵的話說了一遍,接著又道:“你的父親是安國公不可否認,而你的母親身上有那解毒丸,恐怕她與醫仙谷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這個你只要回去問問玉澈便可以知道了,不過眼下,安國公關入天牢,他畢竟是你的親父,你若想留他一命,未嘗不可。”
安月有些震驚,繞了半天原來安鉤月是安國公的女兒,不過這個安國公在朝堂之上算是有能耐的,可在家裡好像是明顯被她的夫人耍了一通,真是可憐!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安國公貪汙是確切之事,沒人冤枉他。
何況他是安鉤月的親爹不假,但是恐怕安鉤月要是活著會不會認他這個親爹都是另一回事!畢竟,安鉤月的娘是被迫的,那個所謂的爹不過是個“強*奸犯”。
“我看該死的人還是不要留著禍害眾生的好。”安月淡淡說道。
那眉目之中不見一點喜怒,就連西陵歸都有些奇怪。一般就算厭惡自己的父親,也不可能做到對他的生死如此漠不關心吧?
安月想的很簡單,安國公那樣的人若不是遇上了西陵歸,怎麼可能如此輕易便倒下了。
若是讓他活著,沒準還有東山再起時候,這樣的爛渣活著就是浪費糧食,她才不會多出那一份菩薩心腸呢!
“他是你的父親,會不會後悔?”
西陵歸有些心疼這個小女人,安真兒自小錦衣玉食,而她卻是恰恰相反。
“放心做吧,我從來不會為了人渣後悔,何況……”何況他本來就不是她的父親。
“何況什麼?”西陵歸一愣。
“沒什麼。”安月笑了笑,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說出來西陵歸恐怕是不會信的,自己也不想在這個方面太多解釋,畢竟過去的已經是前世。
西陵歸微微皺眉,腦中又想到那解毒之事,頓時放柔了聲音,道:“現在相信自己是百毒不侵了?”
安月轉頭不語。
“那安家的人也承認了,當初是讓你做的替身。”西陵歸又道。
安月撇了撇嘴,接著裝傻。
西陵歸有些著急,她既然知道了事實不應該感覺的慶幸嗎?
“月。”
安月心中一麻,西陵歸好像從未叫過她?
臉色微紅,只覺得眼前的男人越來越近,剛剛才挪過去不久的身子又靠了過來。
與之前不同,此時西陵歸一臉柔情,似乎是等她的回應,讓她不知如何是好。
安月心裡自然是高興的,不過就是有些緊張。
那接著湊過來的臉讓安月心跳加速,頓時一股血氣衝上心頭,腦中亂做一團,似乎想著:既然已經有過一次了,那再來一次應該……
安月那紅著的臉也漸漸多了一股迷離之態,西陵歸感受到女人不再拒絕的神情,心中的那股火焰頓時延燒起來。
瞬間,灼熱的溫度印在安月的唇上,撬開她的貝齒,死死交纏。
安月身子漸軟,同床共枕這麼久,這副身體似乎早已接受了眼前的男人,只見他纖長的手輕輕一碰,便惹得安月周身顫慄。
西陵歸得了許可,粗重的喘氣之聲繞在屋中,將眼前小小的身子推倒在床榻之上,那手更是絲毫不閒著,將女人的反應試探的十分清楚。
之前,西陵歸從不會碰她的敏感部位,但是現在,那雙手好似與生俱來的王者,將她的滾圓握在手中。
輕輕的顫抖,一股酥麻的感覺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