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雜,竟還一而再再而三的討好於她?
安月聽著這動靜,依稀見到一身亮白的身影走了過來,當即也不再閉口不言,開口說道:“姬公子這招玩的是不是有些過了?”
姬策身形一怔,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在黑夜中守到現在,這耐力還真是不小!
“玩?你說的沒錯,你安鉤月也只配得上這個字,不過本公子倒是不覺得哪裡過了,依你這樣的殘花敗柳之身,本公子看中你算是你的福氣了,等會若是乖一點,也省的受苦。”姬策說道。
想到那個身姿翩翩的女人即將要躺倒在自己的身下,姬策還未湊近就已經起了反應,渾身燥熱不已,不過這黑暗的環境讓他有些惱怒,早知道連走路都如此費勁,他乾脆就讓人點上燈火了!
安月與姬策如今的視力可不相同,畢竟在這黑暗中呆了這麼久,多少也有些習慣了,起碼還是可以看清這個男人的動向的,瞧他步履艱難的樣子,倒是有些可笑!
“姬公子,你們姬氏一族到這連城來想必並不是專門為了和我安月作對吧?如今你們赤夜國的國璽還在我的手中,你就敢對我下手?”反正是雙方心知肚明的事情,安月也不藏著掖著,直接說道。
顯然,這姬策慌了一下,安月見他是半夜前來便知道他這次的動作並沒有得到姬汪遠的同意,否則姬汪遠這些日子何必那麼遷就於威遠商會?
雖說之前和姬汪遠有些衝突,但終究不大,甚至落入下風都未太過反抗,還不就是為了有一日能和她心平氣和好好的談判?
不過這個姬策卻是個不中用的,腦子裡竟然沒有多少分辨輕重的能力,不過既然他都敢下手了,安月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那姬策也只是慌了片刻而已,如今一想這個女人都在自己手中,何愁那國璽的下落?
當即,便陰狠的說道:“你這女人到了這個時候還這麼多的廢話,明日若是不讓將國璽的下落告訴於我,我便將你扒光了束在城樓之上,讓全城的男人都瞧瞧你這個賤女人!”
安月冷冷一笑,“我想你那爺爺沒告訴你,動手之前應該先摸清對方的底細,否則……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完,安月身影一動,瞄準這男人的位置,當即便衝了上去,諾小的身子卻散發著強大的力量,第一時間將這個男人的一張嘴堵了起來,那小腳狠狠一踢,直接將那某個茁壯成長的部位踢成了另一副可憐的模樣。
這姬策色慾燻心,雖說不算瘦弱,但是防備之心太小,安月起碼也算是有些防身的本領,怎麼會被他佔了便宜?
姬策悶哼幾聲之後直接暈了過去,安月擔心還有意外,將那紗幔一扯將這男人綁了起來,白衣之下,隱隱看得出有著一股紅流蔓延開來,想必某個地方算是廢了。
如今安月雖然可以走出這屋子,但是外頭的人想必不少,也只能等著西陵歸能在天亮之前尋到這個地方……
不過,安月心中剛剛擔心了瞬間,外頭便又不少火把的光芒閃了起來,隨即,一陣陣的打鬧的聲音越來越大,心中頓時一喜,開門一看,整個院子如今燈火通明,那幫黑衣人如今更是身首異處,而西陵歸與青寒此時正在遠處,正指揮著屬下分隊尋找。
這閣樓在眾多院子之中十分顯眼,安月站在立在欄杆邊緣更是很好發覺,再加上西陵歸本就觀察力過人,僅僅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便看到了高樓之上的人影,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趕了過來。
安月有些忐忑,西陵歸生氣的模樣著實嚇人,這次若不是因為拒絕西陵歸同行,也不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
西陵歸往日都是一身黑甲,自從以六皇子的身份生活之後便改變了不少,起碼多了幾分溫潤之相,但現在連那僅有的一絲溫潤都消失殆盡,取之而來的是一雙冰冷到極致的眼眸,一見到安月直接將她的左左右右打量了幾遍,發現沒有一絲外傷才鬆了一口氣。
西陵歸面色冰冷,看著眼前的小女人真的是又愛又氣,也不顧著她有些求饒的眼神,冷聲問道:“人呢?”
安月指了指裡屋,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出門偷情的女人一般,時刻等待著判刑。
西陵歸帶著幾分僵硬的步伐走了進去,火把一亮,安月才正式看到了姬策此時的模樣。
之前那一腳可以說是用了全力,沾滿了血汙的下身更是慘不忍睹,連青寒見了都是眉頭一跳,心中忍不住縮了縮,不過在西陵歸看來,這樣顯然有些不夠。
冷靜片刻,只見西陵歸將青寒手中的劍刃直接拔了出來,背對著安月說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