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會和兜兜出去玩。”
安月有些失笑,兒子這模樣顯然也是在懷疑花行雲的辦法。
不過她發現自從兒子跟著花行雲開始,行為舉止開始改變了一絲,雖說表情和氣質依舊和以前一樣,但是卻腹黑了一些,將西陵歸的冷漠和花行雲的無恥結合在了一起,像個披著羊皮的小狼!
雖說是花行雲的意思,不過安月還是自我批評了一下,這段時間的確忽略了兩個孩子,當即嘆了一口氣,道:“好吧,叫上安安,我們一起去。”
兜兜面上一喜,要是那無殃叔叔能換成自己的爹爹恐怕會更開心。
古人的娛樂方式著實單一,不是遊湖就是放紙鳶,一群文人墨客擠在一起,搖頭晃腦吟詩作對,讓她提不起一點興趣。
而這無殃公子的邀請是在晚上,燈火通明,原本她還以為是個小船,可到了才知道那船堪比一座宅院!
而那船不止一艘,以最大的那座為中心,周邊還有其他幾艘小的,而無殃公子處在正中,命人遊船將安月和兩個孩子接了上去。
無殃公子也懊惱了許久,他每日都和安月見面,可每回的時間連一炷香的不超過,甚至安月從頭到尾都不會看他一眼,類似於遊湖的邀請幾乎每天都有,但沒想到今天竟然成功了!
莫非,被他的誠心所感動?
安月一上船,煙火攢動,河岸邊人流擁擠,好似過年一般,這湖中也只有安月和無殃公子所呆的大船環境最為優雅,周邊的小船,完全是為了給安月取樂所用。
煙火雖美,但是轉瞬即逝,雖源源不絕,但是比起身邊的美人,還是遜色了許多。
“月兒,你看可美?”無殃公子站在安月身邊,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安月頓時毛骨悚然,尤其是那句酸掉牙的“月兒”更讓她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恨不得將無殃公子一腳踹進河中。
按理說安月對這樣的稱呼也該習慣才對,畢竟花行雲每次叫她都是比無殃公子還要膩歪,可不知為何,偏偏對無殃公子這句十分敏感。
“無殃公子如今精心準備,哪有不美之理。”安月不著痕跡的將兜兜拉到了手邊,刻意阻擋了和無殃公子之間的距離。
無殃公子有些黯然,不過心中又覺得今日又如此大的進展已經不錯了,頓時又笑逐顏開起來,不停的指著周邊美麗的煙火。
“孃親你看,那邊還有人跳舞呢!”兜兜小嘴驚呼一句說道。
安月點了點頭,這燈火之下,美輪美奐,綵衣的倒影映在水面,更是多了一份不可多得的韻味,只是這美景剛剛開始,便覺得身邊散發出怪異的氣氛。
果然,安月回頭一看,只見無殃公子怔怔的看著她,說道:“今日之景,遠遠不敵月兒的美色,在無殃眼中,那些綵衣女人都只是庸脂俗粉,唯獨月兒有著傾國傾城的容顏,無殃自從和月兒相識以來,竟一直沒以真面目示人,今日……無殃願意坦然相見。”
聽到那句坦然相見,安月嘴角一抽,險些吐了起來,男人誇女人的姿色也許可以拉攏住女人的心,可她不是這古代單純的女人,反而最厭惡的就是這樣的花言巧語,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無殃公子顯然還沉浸在自己的一番言辭之中,隨著不遠處舞姿擺動,一輪圓月之下,靜靜的將面上的銀色面具拿了下來……
這古代美男子真是不少,在安月遇見姬燕和西陵歸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了。
而這無殃公子,的確算得上是絕美之人,當然,自是不能和姬燕與西陵歸這兩個異數相比。
顯露的容顏之上,雙目斜飛,面目十分俊雅,英氣逼人的模樣恐怕這連城的女人看了,定要瘋了不可,只可惜,安月盯著這副容顏片刻,轉而笑道:“無殃公子好相貌,不過想必戴上面具更好一些,免得讓對面那些女人全撲到這水中了。”
無殃一聽,頓時有些發愣。
世人都說西陵歸長得奇醜,他自然覺得自己的容貌更勝一籌,而那沒見過面的姬燕雖然名聲很響,但是他心中卻是覺得也許能和那人拼上一拼,竟沒想到這面具拿下來之後,沒見到安月有正常女人一分的表情。
安月覺得這無殃公子雖然長得不錯,但是也只能和李清塵相提並論,若是玉澈面上的妝容退去,連他都是不及的,而且男子容貌本就是其次,但不可能因為無殃公子的容貌而移情於他。
“孃親,你瞧瞧,那邊是什麼東西?”無殃公子剛欲開口,兜兜小手指著一邊先說道。
安月順著兜兜的視線一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