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血液的盤子之中,突然明白了什麼,說道:“我且問你,你那盤子之中除了我的那滴血以外,那血紅的東西是何物?”
“狗血。”道士一愣,隨口說道。
“呵呵,狗血?”安月冷笑了一聲,“我想今日之事你準備不少次吧?城中家中丟狗的難道不是你為了取血所殺?所謂怪事,不過都是你的強加之罪,本妃雖然已經給了百姓的面子配合你一次,但你真當百姓們是傻子嗎?再試一次?這一次次何時是個頭?若是耽誤了行軍吉時,你擔待的起?”
這一次已經讓她好似丟了多半條命一樣,自然不會讓這人再試一次,甚至眼前的這場鬧劇,必須快些結束才行,因為她的眼前,已經看不到清楚的身影了,連著陽光都覺得刺眼,這百姓甚至身邊的西陵歸,好似都已經成了模糊的影像。
那道士被安月道明瞭欲加之罪,身子都帶著幾分顫抖。
他心中深知,這女人絕不可能讓她有第二次嘗試的機會!
“王爺王妃,饒命吶,這都是我這徒兒的意思,貧道沒想前來叨擾王妃呀……”道士立即撲跪下來,對著二人邊磕著響頭便叫道。
安月鬆了一口氣,根本沒有力量再去多說什麼,也不給他人說話的機會便直接開口道:“擾亂軍心,放箭!”
安月的話在這士兵耳中和西陵歸的命令無異,此刻她一聲令下,頓時便是萬箭齊發,出手之人皆是西陵歸訓練的精兵,那箭矢飛去,落差最多不過一步之遙,而齊懷容與那道士轉眼之間成了刺蝟一般。
齊懷容到死還是瞪著眼,到死都不明白,為什麼安月竟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便痛下狠手!
更是不明白當初深情款款的女人如何能做到這般絕情!
他齊懷容不過是給自己找一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