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滿面,可看在別人眼裡,那比哭還要嚇人,若不是安月這新娘子在,估計這滿座的賓客早就跑的沒影兒了。
“王爺,你這衣襟是要壓在新娘子的衣襟上頭的。”那媒婆一見二人隨意坐了下去,立馬上前說道。
“這有何意?”西陵歸難得發揮了一個人的好奇心,耐著心思問道。
媒婆有些緊張的笑了笑,道:“這自古男尊女卑,代表您以後壓著新娘子一頭,妻子不能逆了丈夫做事。”
西陵歸一聽,眉頭一皺,將安月的衣襟一提,壓在了自己的衣襟上頭,頓時讓這來觀禮的人都是一愣。
西陵歸如今已經是凌王,卻肯聽一個婦人的?而且這傳出去也不好聽呀?
若說這個殺神一般的凌王懼內,豈不是笑話?
不過西陵歸既然都已經做出了這個決定,那媒婆也不好多說,當即讓這親朋好友將那棗子花生等吉祥寓意的乾果撒進了帳子和安月的懷裡,更是端來了一碗餃子遞到了安月的眼前。
安月嘴角微抽,這吃餃子的過程在曾經在電視上可看了不少次了,如今竟然輪到自己頭上來了。
剛欲接過筷子嘗上一口,西陵歸卻皺了皺眉頭,用筷子往那餃子上頭紮了個口子,微怒的說道:“怎麼不去煮熟了端來?”
一語落定,周圍人各個滿頭黑線。
這將軍,是真不知還是裝的?
安月如今都已經憋笑到了內傷的地步了,以前沒發覺西陵歸可愛,不過今個兒可算見識了!
一般人成婚,做什麼都按照媒婆說的來,自然是不會錯的,不過西陵歸卻是恰恰相反。
媒婆都要哭了,想讓這殺神說出一個“生”字怎麼就這麼難?
“端下去吧,這一步免了。”安月的聲音適時的響了起來。
反正他們已經有了兜兜和安安,西陵歸見識過她生孩子時的危險,更是不願他再生。
那媒婆連忙“哎”了一聲,頓時鬆了一口氣,這剩下的步驟反正也不多了,讓這二人掀了蓋頭喝了合婚酒,也就成了。
好在這剩下的兩步進行的很是順利,蓋頭一掀,燭光搖曳之下,美的不可方物,那媒婆成就了幾百樁婚事,還是頭一回看見如此俊俏的新娘,瞧著新郎眼神都痴了,便連忙揮了揮娟子,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眾人一走,西陵歸身子便有些歪了,臉色更是十分蒼白。
安月心中一驚,連忙扶了過去,碰到那手臂便是一股粘稠的感覺襲了上來。
“你受傷了?”安月驚訝的問道。
左右瞧了瞧,應該只有手臂上的傷,不會有太大危險,只是之前那一身的黑衣和眼前的紅綢都讓人注意不得,她竟不知道西陵歸任由手臂流血到現在。
“那林子裡頭可不止是有狼而已。”西陵歸淡淡的說了一句,故意裝作一臉受委屈的樣子靠在她的肩頭,貪戀著淡淡的女兒香。
脖頸酥麻的感覺讓安月身子微軟,有些嗔怪的將他推到了一邊,尋了之前玉澈留下的金瘡藥幫他上起藥來。
怪不得之前西陵歸回來的時候那手臂上纏了一條黑色的帶子,因為與他之前的衣服同色,所以並沒有多想,現在才發現,那時候他臂上的衣服應該被撕裂了吧!
“死要面子。”安月嘟囔了一句。
西陵歸目光一柔,之前他哪裡還有心思管這傷口?
“小傷而已。不過……你瞧瞧我背上是不是也傷了?有些痛。”西陵歸一臉真切的問道。
安月心中一驚,將他半搭著的衣服脫了下來,剛想看去便聽西陵歸又道:“你瞧,這可是你主動的……”
安月愣了愣,這才明白過來,臉上漸漸浮上一層紅意,朝著傷口輕戳了一下,道:“受傷了還不安分。”
西陵歸目光越發柔了起來,這點小傷他本就不放在眼裡,只不過這些天連夜趕路,日益心慌,這突然之間的驚喜自然顯得更加珍貴,如此大好時光,洞房花燭,怎能浪費?
溫熱的呼吸打在安月的面容之上,西陵歸動作輕緩,將那鳳冠華服慢慢褪了下來,頓時讓安月感覺身子輕了起來。
既然做好了成婚的準備,這今夜本就一樣在安月的預謀之中,沒有平日裡的焦躁與衝動,今日的一切都好似水到渠成,妙曼的身軀白皙柔滑,西陵歸放慢了速度,從來不曾捨得用力。
雙手輕揉著這那一襲青絲,撫著眼前精緻的小人兒,西陵歸眼中劃過一絲乞求,“不要離開我,這些天,我很心慌。”
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