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吃喝嫖賭之外,她將所有官員以及其家眷的資料都背的滾瓜爛熟,這記憶力被練習的更是無人可比。
“公子,奴家請您喝一杯~”青淨將本身的從嗓門壓制下來,捏著小腔小調說道。
如此熱火的女人可是少的了,這公子雖然沒有妻室,但是家裡頭總會是有些侍妾或是通房,如今被這麼標誌火辣的女人一撩撥,頓時來了感覺,賊眉鼠眼的瞧了瞧四周,發現這邊不惹人注目的時候才盯著青淨,浮上了一股笑意,一雙大手從青淨手中接過酒杯,順道摸了摸那雙纖細的小手。
青淨眉頭一挑,肚子裡又罵了起來!
原本以為夫人看中的應該是個正人君子,可沒想到她才站在身邊不久而已,這人就“死皮賴臉”纏了上來,竟敢還敢摸她的手!
“老孃的手你也敢摸——”青淨咬牙切齒的從嘴裡輕聲嘟囔了一句。
“姑娘說什麼?”這公子一愣,狐疑的望了過去。
青淨立即擠上了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上揚的嘴角、微眯的眼睛無比迷人,裝作一臉曖昧的說道:“沒什麼,奴家就是……就是心裡頭慌了一下。”
這些年她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甚至因為易容太過失敗的原因沒有成功勾搭過一個雄性動物,但是在那青樓裡頭沒少見過姑娘們撩弄男人,這上手自然也快。
這公子一聽青淨這話,臉頓時擠得好似一朵菊花一般,膽子也大了起來,將那紅酒一飲而盡,轉身又拿了一杯塞進了青淨的懷裡,那手自然也不閒著,暗中從她的腰間順了過去。
只不過,這手還未碰到這纖細的蠻腰,便被什麼東西扣了下來,迷茫轉臉一看,竟是一個男人。
不,應該說,竟然是安夫人宴請的那位煜壬公的公子?
“花公、公子這是……”這公子膽戰心驚的問道。
這場宴會說白了就是相親的,這大家心知肚明,他與這女人看對了眼,該不會這花公子連這個都要管的吧?
“沒什麼,老子看你不爽,滾一邊去,要不然老子閹了你,讓你進宮服侍皇上。”花行雲一臉的痞笑,將這男人往旁邊一甩,正臉都沒給一個。
那公子哪敢與花行雲計較,也不敢再造次,連忙淹沒在人群中,反應過來的青淨急忙追了上去,口中還叫著:“公子別走呀,奴家還沒說完呢?”
花行雲一聽,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立即將人攔了下來。
從認識這女人開始,她哪次不是張口閉口的“老孃”要麼就是“姑奶奶”,比他的小月月還要像個主子,不過平日小月月不介意倒也罷了,反正他也習慣了,不過今個兒這是抽的什麼瘋?
“我說你該不會犯了痴症了?這不還沒到春天的嗎?”花行雲賊笑著說道。
青淨瞪了他一眼,開口便道:“你懂個屁!老孃勾引個人幹你什麼事!”
花行雲嘴角一抽,將她往暗處一扯,瞄了她這一身熱火的衣服,紅紗之下隱約露出的白嫩肌膚讓人移不開眼睛,不過瞧著她這鼓著腮幫子大罵的樣子,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捏著她的下巴便道:“勾引人?就你這野雞一樣的燥脾氣,就算勾引了去,第二天別人發現你的本性恐怕就會扔了你吧!”
青淨憋著火,按照這些年執行任務的規矩,那是不能說出實話的,也只好瞪著眼罵道:“那又怎麼樣,老孃我先將他拿下再說,我不管,你將人放跑了,現在就給老孃找回來!”
她還不知道夫人看沒看到那男人的色眯眯的態度呢!
若是夫人不當一回事,真當了司姑娘與那臭男人的紅娘,她罪過可就大了!
花行雲瞧著她一臉的認真,骨子裡頭也火氣也躥了上來,往她身邊一湊,便道:“找個屁,老子憑什麼找他!大不了老子賠你一個!小月月沒和你講?老子以前可是採花賊!比那男人強萬倍!”
青淨一聽,愣了片刻之後狂笑了起來:“噗——你是採花賊?你真當老孃是白痴呀?每次夫人在你面前穿個披風你都會臉紅,還能是採花賊?再說了青寒哥哥還有綠兒都和老孃說了,你就是在夫人面前裝個風流小少爺,其實一根兒花都沒采過!知道蜜是什麼味兒麼你?”
赤裸裸的挑釁之下,花行雲臉色瞬間爆紅了起來,的確,他是不知道蜜是什麼味!
“老子沒采過那是因為老子眼光好,哪像你那樣的場�椎畝寄芸粗校�┏燒庋�⌒睦獻酉炔閃四悖 �
“有種你來呀!老孃怕你!?”青淨怒氣罵道。
事實證明,人在暴怒的情況下都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