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夜國都,那麼他便可以見到那個心心念唸的女人。
“脫下他的龍袍,將他送至赤夜國都的菜市口斬首,首級給皇上送去!”西陵歸冷聲吩咐道。
李清塵既然心心念念想要當皇帝,那麼他就替安月出一口惡氣,讓他臨死都享受不到皇帝的待遇,死在菜市口,恐怕這史書之中,必然會有厚重的一筆,遺臭萬年!
果然,聽到西陵歸如此決定,李清塵的怒意與絕望更甚,眼見著那些士兵越發靠近,最後眼睛一閉,整個人向龍椅之上的龍頭撞了過去。
就算要死,他也會讓自己死在這承載了千秋帝皇的龍椅之上!
青寒連忙走了上去,試了試李清塵的鼻息,道:“爺,死了。”
西陵歸面容依舊冷峻,毫不思索的說道:“就算死了該收的罪也一樣要受,將他掛在菜市口示眾三天,三天之後取其首級送回青鸞覆命。”
“是!”青寒一臉激動的說道。
李清塵一死,天下平定,周邊小國更是各個俯首帖耳,無一反抗。
三個月之後,西陵歸率著大軍回到青鸞京都,京都之內,處處張燈結綵,舞獅奏樂,一片繁榮景象。
這連續征戰之下,並沒有讓青鸞陷入國庫空虛的境地,相反,有安月那山莊和姬燕的產業支援,青鸞越發強盛起來,而這天下歸一,更讓無數人心頭雀躍,對安月山莊的崇敬如今已經堪比醫仙谷。
三年的時間,改變了太多,九王爺如今更已經不是那個稚氣未脫的樣子,整個人越發穩重,成了一個真正的皇者,而他的皇后,便是司脂姻。
司脂姻能走到皇后這一步雖然是靠著安月的力量,但實際上卻也是九王爺自己的大力支援,而她為後之後,後宮難得的和睦,讓朝中眾臣無話可說。
既然天下太平,那西陵歸的兵權便已經留著無用,他自然不會讓自己像以往那般權傾朝野,回朝之後第一件事便是交了兵權,將多數的私兵都併入了青鸞的軍隊之中,不過雖然如此,他手中留下的兵力也還是無人可以撼動!
回到暗月山莊的那一刻,從沒有過的安寧,這隻在看到家書之時揚起過的笑臉再次浮現,然而走入山莊開始,面對的面孔竟然全是慌張不定?
“她呢?”
尋遍了所有的院子與廂房,竟沒有熟悉的身影,甚至連兩個孩子都消失無蹤,頓時讓西陵歸焦急起來。
難不成去了雁城?
可她若是去了雁城,這姬燕不該在這兒呀?
姬燕這經商的能力幾乎無人可比,雖然行蹤不定,但是那些產業卻從未有過一絲影響,反而越發強盛起來,與安月更是形成東西兩個極端,成了這天下商界的兩大龍頭。
這暗月山莊裡頭能與西陵歸對戰的如今也只剩下姬燕,此刻自然是被人推到了前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本公子只知道她與花行雲去了北方弈城了,現在怎麼樣,你就自己去看吧……”
“北方弈城?去那裡做什麼?”連他的孃親都沒去,安月怎麼會想到去哪裡?
這北方弈城與連城或是雁城都不一樣,可以說十分貧苦,若不是他的那位……舅舅……在,現在恐怕算是天底下誰都不願去的地方了。
姬燕乾咳了兩聲,神色古怪的說道:“三年前你出征的時候,那道士的做法並沒有失敗,只不過是被她自己剋制住了,你走了之後便倒地不醒,就連瑤姨都沒有辦法,最後還是花行雲想了個法子,送去了北方弈城附近的雲山寺尋求玄世高僧搭救……”
姬燕將三年來的事情大致講了一遍,西陵歸這才知道,在自己不在的時間內,安月受了多少的苦!
“那她現在怎樣了!?”西陵歸整個人好似都要瘋了一般,衝著姬燕吼道。
三年的時間,他每個月都有收到安月的來信,卻從未聽她提過病痛之事,若是按照姬燕所說,那些信件難不成是……
“你可別怪我,這都是花行雲那小子的意思,他這人模仿力極強,不過又不能讓你知道安月的事,就只能教本公子學著安月的手筆給你寫信……本公子還覺得酸著呢……”姬燕一副酸掉牙的樣子不滿的嘮叨了起來。
西陵歸臉色青紅難辨,虧得他每日將所來的信件仔細收藏,甚至放在胸口以免有損,可竟然是姬燕這傢伙的手筆!?
“混蛋!我問你她現在怎麼樣了!”西陵歸一拳砸了過去,雖然難為情,可眼下更讓他擔心的是安月的情況,這姬燕竟然還答非所問!
姬燕抹了抹唇角,就是因為他也不知安月現在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