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讓你們來玷汙我的名聲。”
蕭茂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樂山樂水則是恨得不行,樂山大聲說道:“老爺,小的不敢玷汙江姨娘的名聲。本來小的兩人是打算去夫人那裡看看的,哪裡想到在路上就看到這樣的一幕。而且不光是我們看到了,大房的崔嬤嬤也看到了,七姑娘身邊的翠竹丫頭也看到了。而且去追那個男人的時候,我們還遇到了七姑娘,七姑娘聽了這件事情後,也帶著人去追了。到現在還沒有訊息,小的都在擔心,七姑娘是不是遇到了不測,被那個男人給害了。”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江姨娘跳起來指著這兩個小廝的鼻子大罵,“是不是蕭明瑜,這一切是不是蕭明瑜叫你們說的?”
“姨娘好大的威風。”蕭明瑜帶著人,一臉寒霜的走進來。“姨娘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竟然還敢往我這個清白的姑娘身上栽贓。既然姨娘一口咬定沒有這件事情,那這些是什麼?”
說罷,一個包袱被丟在地上,丫頭上前將包袱開啟,裡面是一身丫頭服飾。
蕭明瑜冷笑說道:“姨娘有沒有覺著很熟悉?”
“你,你,好你個蕭明瑜。你以為你隨便拿一身衣服出來,就能栽贓我嗎,你做夢。”江的姨娘的心都在發顫,她拼命的告訴自己不是真的,這一切絕對不是真的。蕭明瑜不可能那麼好的運氣,她和梅如悔之間的來往都這麼多年了,以前都好好的,不可能這一次就被人發現。再說了蕭明瑜肯定是沒抓到梅如悔,如此一來她有什麼可怕的。
“是嗎?我是不是做夢,還是讓證據說話。我想父親還有在場的各位都很想知道。樂山樂水,麻煩你們二人將這套衣服展示一下,讓大家看看這裡面究竟有什麼名堂。”蕭明瑜冷眼看著江姨娘,等著吧,這一次一定會讓江姨娘這個人死無葬身之地,一定不會給江姨娘任何翻盤的機會。
衣服被拉扯開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出這套衣服有問題。問題就在於這是一套女裝,還是蕭府奴僕所穿的女裝,但是真的太大太長了,所有人都說蕭府幾百個下人中,絕對沒有這麼高的女僕。但是這套衣服絕對被人穿過,因為這上面還有被穿過的痕跡。
蕭茂楊臉色黑如鍋底,蕭明瑜分明看到蕭茂楊的手都在顫抖。蕭明瑜當即說道:“回稟父親,在路上遇見樂山樂水,知道了這件事情,女兒就帶著人去追。只是半路上將人給跟丟了,女兒無法,只能一個院子一個院子的找過去。最後在挨著後院圍牆的一個小院子裡找到這一身衣服。但是人已經不在了,女兒心想那人可能已經離開了蕭府。於是女兒一方面吩咐門房的人注意陌生面孔,一方面帶著這些東西來找父親。”
見蕭茂楊的臉色越發的難看,江姨娘此刻已經癱倒在地上,但是蕭明瑜並沒有就此打住,而是繼續說道:“父親,女兒在路上的時候還在想要不要將事情瞞下來,畢竟咱們沒抓到人,萬一冤枉了江姨娘那可不得了。可是後來女兒又想,若是真的將事情瞞下來,那豈不是對父親不孝。萬一江姨娘要對父親不利,只因女兒沒有及時提醒父親,父親遭遇了不測,那女兒就是萬死難辭其咎。”
“你胡說八道,我這輩子最愛的人就是老爺,我怎麼可能對老爺不利。你胡說。”
蕭明瑜冷笑一聲,“是嗎?那我怎麼聽府中的老人提起,以前父親身邊的幾個姨娘都懷過身孕,但是都莫名其妙的沒了。而唯獨你,不僅生下了明璇,還平安無事的生下了明業。若是你真的清白,為何連我母親都不能保住胎兒,唯獨你將孩子保住。難道真如外面所說,江姨娘你是大福氣的人,別人都是命硬的人。這話我可不相信,一次兩次是意外,三次四次那絕對不是意外。父親恕罪,女兒無狀,女兒知錯。”
“老爺,老爺你聽見了七姑娘在說些什麼嗎?她在冤枉我。”江姨娘大叫起來。
“夠了。”蕭茂楊跳起來,一腳踢在江姨娘的肚子上。江姨娘不支倒地,癱在地上跑步起來。
江姨娘感覺五臟六腑如火燒一般,擦擦嘴角,出血了,果然出血了。
可是沒人關注江姨娘的悽慘模樣,蕭茂楊指著江姨娘大罵,“你這個賤人,枉我這麼多年對你如此信任,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來人,給我打,狠狠的打。”
眾人猶豫,韓東上前勸阻,“老爺,江姨娘為老爺生兒育女,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老爺要不要查清楚一點再說處置的話。萬一真的是冤枉了江姨娘,那可怎麼辦?”
江姨娘驚恐的看著韓東,韓東是韓氏的人,他會有這麼好心替自己說話。他想幹什麼?或許她該問蕭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