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女兒不依,女兒就要現在。”
“乖女兒,老爺子發了話,加上又臨近年底,咱們再忍忍。等開了年,娘定會讓你開一出好戲的。”
“真的嗎?”蕭明琦興奮起來,“娘,咱們一定要好好的報復回去,絕對不能讓五房的人得意。”
蕭明楨已經在外面聽了一會,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走進屋裡,“娘,我們不能再縱容明琦,這是在害她。這一次就是教訓。”
蕭明琦哇哇大叫,“娘,你看看三哥哥。三哥哥,你是我的親哥哥,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你不想著為我報仇,竟然還說是教訓,有你這麼做親哥哥的嗎?”
“是啊,明楨,你妹妹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就少說兩句。”譚氏也說道。
蕭明楨黑著一張臉,“你若不是我的親妹妹,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過問一句。若是你對下仁慈,對姐妹友愛,何至於會受這麼多罪。娘,你不能再嬌慣她了。在咱們家,鬧出天大的事情來,也有家裡人替她遮掩。可是將來她到了婆家,誰替她遮掩?丟臉不光是丟自己的臉,更是丟咱們蕭家的臉。這個道理,娘難道不清楚嗎?”
“哇……”蕭明琦大哭,“蕭明楨,你還是不是人。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在詛咒我。你出去。你算什麼親哥哥,世上就沒你這麼做人哥哥的。”
“明楨,你妹妹受了這麼多罪,你就不要再說了。”譚氏很不滿。
蕭明楨很失望,又感到深深的無力。看了眼得意的在做鬼臉的蕭明琦,蕭明楨頭一次生出厭惡感。
蕭明楨甩袖離去,譚氏擔心,也追了出去。蕭明楨就站在屋簷下,似乎是篤定譚氏會追出來一樣。
譚氏揮手,院子裡伺候的人都退了下去。“明楨,娘知道你心裡頭不痛快,你也是真心為了明琦著想。可是明琦那性子,你說這些她會聽嗎?”
“難道因為她不聽,咱們都不說了嗎?都這麼慣著她嗎?娘,明琦的性子有問題,娘不是不知道。為何一而再的縱容?哪家的姑娘會像明琦一樣,對下人動則打罵。又有哪家的姑娘會像明琦一樣,會將自家姐妹推進冰窟窿裡。娘,縱容就是害了她。”蕭明楨苦口婆心,希望譚氏能夠聽進去幾句。
譚氏不高興,“夠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即便真的要管教,也該等明琦的傷勢好了再說。明楨,你是做哥哥的,這個時候就該多關心她一點。幹嘛急赤白臉的就一通狠話。別說明琦了,就是娘聽了也不痛快。”
蕭明楨自嘲的笑笑,“娘說的是,那就依著孃的意思來辦吧。”
“這就對了,明琦是要管教,但是這筆賬也要算清楚。咱們大房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若是不找回場子,咱們大房的地位可就危矣。明楨,你是孃的希望,雖然你如今最要緊的是將心思用在學業上,可是這些事情你也要知道。你大哥忙著打理產業經常不在家,你父親又遠在京城,在家裡,娘能依靠的可就只有你了。”說到後面,譚氏語氣中都帶著心酸。
“娘放心吧,兒子不會讓娘失望的。”蕭明楨極其肯定的說道。
譚氏欣慰,擦擦一眼角的淚水,“聽說老爺子派了三批人出去,不過到現在還沒找到你五叔的蹤影。也不知你五叔究竟去了哪裡。”
“過年前,五叔肯定會回來的。”蕭明楨很篤定。
譚氏不在意,“你五叔才高八斗,是咱們中州有名的才子,可是娘不想你跟著你五叔學。你五叔那性子,看吧,仕途多年,也就是那樣子。多學著點你父親,你父親在才是蕭家的支柱。”
“娘,兒子有分寸。不會像五叔那樣的。”蕭明楨心裡頭也在猶豫,完全學著父親蕭茂林的做法,他不是那麼願意。
“京城可有來信?”譚氏關心的問道。
蕭明楨搖頭,“這個月還不曾有信來。娘不用擔心,父親在京城,身邊都是些老人,父親不會有事的。”
她哪是擔心蕭茂林有事,而是擔心那些狐媚子,趁著她不在的時候,鬧出事情來。可是中州這裡,她又放不下,只能獨留蕭茂林同那些狐媚子一起。“若是京城有信過來,記得及時告訴娘。也不知你父親何年才能回家。”
“娘若是想父親,不如去京城吧。”這蕭明楨建議道。
譚氏連連搖頭,“哪裡是說走就能走的。家裡這麼多人,這麼多事情,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明楨,等你中了舉人,你就去京城,幫著娘照顧你父親可好?你父親身邊的人都該敲打一番,免得壞了你父親的身子骨。”
蕭明楨沒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