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太鬆懈了，一個不小心讓另一個意識溜了出來？
想著，趙天海抬手摸了摸胸口，那裡有聖丹老祖賜下的法寶，能幫他壓制住另一個意識。
“只不過你是天生，楊明智是人為。”古凡暗暗冷笑，從聖塔上他看出一點端倪，但在趙天海身上卻沒有對應的症狀，剛才的話不過是個試探，要不是趙天海主動暴露了法寶的位置，他還察覺不到。
同時他也發現大乘初期和大乘期大圓滿的差距，不過古凡並沒有放在心上，他透過永恆時沙的考驗，除了獲得現在這一身的修為外，他還得到使用三次的機會。
三次機會足夠讓他修煉到大圓滿境界，鳳丫頭剛才說的不行，其實是在阻止他使用其中的一次機會。
“你從聖塔上看出來，還是……”趙天海的聲音在顫抖，醫治自身的問題，一直是他心病，如果古凡真能從聖塔上看出病症，那他就能瞭解更多聖塔的資訊，即便他不懂醫理也沒關係，只要知道怎麼用就行。
“當然是從聖塔上看出，你使用的次數最多，楊明智少些，不過……”古凡皺了皺眉。
“不過什麼？”趙天海急了，怎麼又說半截話，有什麼話你倒是說完啊。
“不過我懷疑你們是不是用錯了，明明能治好的病症，怎麼用了這麼多次，你們兩個好像都沒多少好轉呢？”古凡一臉疑惑，其實滿口胡說八道，卻唬得趙天海一愣一愣。
真能看出來，這小子難道真能看出來？
氣血上湧心在狂跳，趙天海忙捂住胸口，他感覺老祖賜下的法寶在抖動，另外一個意識因為他太激動，突然瘋狂掙扎，差點掙脫法寶的壓制。
“你知道怎麼用？”好不容易重新壓制住另外一個意識，趙天海兩眼發紅地看著古凡。
“也許知道，如果能多研究幾天的話。”古凡點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不過我們要回家了，沒辦法多研究幾天，所以我不知道該怎麼用。”古凡一副實話實說又遺憾的神情，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