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更重要的?
葛大牛一把背起南慶,飛快的跑了,紅月在一旁緊跟著也跑遠了。
安樂從隱蔽處走了出來,看著那主僕三人的背影,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葛大牛喜歡南慶?這瘋婦竟然還有人喜歡,切。
嘖嘖,她竟然錯過了那麼多好戲,南慶,你說我該怎麼整死你呢?
南城趕回上橋河邊時,已不見了安樂影子,她去哪兒了?回家了?可往家裡找了一通也沒見到人影,南城頓時急了,滿村子裡找,卻在經過上橋河時看到了正呆呆的走著的安樂。
“媳婦,”南城連忙跑了過去,一臉急切:“你去哪兒了?我找了你好久。”
安樂便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南城,南城臉色頓時一黑,渾身散發出一陣凌冽的殺氣:“她竟然要把你獻給吳來財?她剛剛跟我說那些原來就是為了拖住我。”
“相公,你知道南慶喜歡你的事兒嗎?”
南城臉色更難看了:“我也是剛剛才知道。”
“她簡直就是個瘋子,還敢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來,我定饒不了那賤人,”南城氣的臉色鐵青,若這次不是葛大牛,安樂要受多大的委屈。
思及此處,南城額角青筋直跳,像只暴怒的獅子,說著便要往前衝。
“相公,”安樂連忙扯住他的手:“這事兒我心裡已經有了較量,她敢欺負到我頭上來,我自然不會放過她,你這樣衝動的找她算賬最多讓她死了,可最痛苦的事情是讓她生不如死。”
南城看著安樂,眸中盡是心疼:“媳婦,讓你受委屈了,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有下次了,無論什麼時候我都不會再丟下你一個人了。”
安樂卻道:“相公你不要自責了,我沒有怪你,只是沒想到那女人心思如此歹毒,不過她找你到底是為了什麼事?半年前小樹林裡,發生了什麼?”
“半年前,她本是想約我到小樹林裡表明心跡,但我一向懶得理會她,便沒去,後來看著天色將晚,她還沒回來,便告訴了大哥讓他去找,誰知大哥竟然直接把吳來財引去了,汙了南慶的身子,她竟然還一直以為是我把吳來財引去的。”
安樂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可是她親哥哥,哪有把自己妹妹往火坑裡推的?”
“大概是吳來財給了他好處,況且南慶嫁到吳府,對於南家上下而言都是喜事,爹孃這半年來沒少找她要錢。”
安樂一臉厭惡:“真是噁心的一家子,賣女求榮,難怪南慶心理這麼變態。”
“她應該就是想把她當年受的罪全部還到你的身上,可她這半年來日子過得也很好,吳老爺對她極為寵愛,她為了爭寵也沒少使手段,我以為半年前的事情她早不介意了。”
安樂想了想,道:“既然是南爭將她賣給了吳來財,看來她應該找南家去算一算帳了,咱們就先看戲吧。”
“的確,她少不得要大鬧一場了,”南城點了點頭。
“不過,我發現她和葛大牛關係很不尋常,也許會有什麼驚喜呢,”安樂嗤笑道。
“葛大牛怎麼會知道你要出事呢?還特意跟過來,”南城有些疑惑。
“可能是因為他太瞭解她了吧。”南慶剛剛說到自己愛南城的時候,葛大牛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看來他對她還真的不是一般的瞭解。
南城用手探了探安樂的臉頰,感覺一片冰涼:“我們先回去吧,外面冷,別凍壞了。”
“嗯。”
吳來財得知了自己被騙了後,大怒,當即下令讓家丁不論如何要揪出葛大牛,然後氣沖沖的回了府,南多福一家子根本搞不清楚情況,也不敢多問。
葛大牛揹著南慶來到了村子裡的陳郎中家裡,南慶疼的差點昏過去,葛大牛更急了,連忙問:“陳郎中,她怎麼樣了?”
“是動了胎氣,有孕之後本就不能大動肝火,她今天估計受的刺激多了,便引起了腹痛,先躺下休息一陣,我給你開點安胎藥,”陳郎中摸著鬍子道。
“懷孕?”南慶大驚。
“你還不知道?都兩個月了。”
兩個月?南慶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葛大牛的臉色也有些不好,紅月跟著陳郎中去取藥了。
“這孩子···”
“滾,”南慶厲聲道,突然腹部又一陣抽痛,她知道他要說什麼。
兩個月前,若琴被吳老爺娶進了府,將她的恩寵奪的一乾二淨。又聽聞了南城對他的媳婦極為疼愛,她怒火中燒,喝了不少酒,葛大牛剛好來看望她,陰差陽錯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