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扔。
“娘,我來看你了,這次我不是一個人,還有我媳婦,她很好,兒子覺得能擁有她是最大的幸福,娘,希望您在天之靈,看到了會開心,”南城轉過頭對安樂笑道:“和娘說幾句吧。”
“嗯,”安樂點了點頭,卻突然聽到身後刺耳的聲音。
“喲,你還真帶著她來祭拜了?”南慶裹著厚厚的狐裘,帶著紅月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
南城臉色一沉,站起身來:“你來做什麼?”
“我怎麼不能來了?年年都是我陪你來的,”南慶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不甘,冷冷的掃了一眼安樂。
安樂眯著眼看著南慶,她這話什麼意思?
“這兒沒你的事,快回去!”南城語氣裡帶著怒意。
“我有話要單獨和你說,”南慶道。
“滾,”南城已經對這妹妹忍無可忍,安樂還是頭一次見南城爆粗口,在一旁笑的分外幸災樂禍。
“半年前在小樹林裡的事,你就一點也不愧疚嗎?我現在這個樣子,你還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活著嗎?”南慶一雙杏眸滿是淚水。
南城愣了愣,沒想到她會那這事兒說話。
“現在,我有沒有資格跟你單獨談談了?”南慶的口氣裡帶著些自嘲,她竟然只能拿這樣侮辱自尊的事來和他談判。
南城看向安樂:“媳婦,你現在這兒等等,我馬上就回來,這事兒有點麻煩,我回來再和你解釋,好嗎?”
不管怎麼說,當年的事,他也算是有錯,她現在這麼堅持要和他單獨談,沒準兒就是那次的事情走漏了什麼風聲,要質問他一些事情,他雖不打算幫她,但至少不該對她那麼殘忍。
南慶到底是個女子,肯定不想在旁人面前提起遭遇失節的事情,想單獨與他談也是情理之中,至於事情經過等回來再告訴安樂好了。
他並沒有想要瞞著安樂什麼,這事先前不說只是覺得沒必要說,對於南慶的事,他一向不怎麼關心,何況那次的事情本來和他也沒什麼很大的關係。
安樂點了點頭,笑道:“那你快去快回,回來了講給我聽,我最喜歡聽別人隱私了。”說罷,還衝著南慶眨了眨眼。
“好,”南城笑著給她緊了緊身上的披風:“我很快就回來。”
南慶的的杏目圓瞪,心裡如一把火在燒一般,安樂這樣說也就罷了,他還說好?他到底把她當什麼了?
一轉身便憤憤的走了:“快點兒。”
南城跟了上去。
安樂又跪回了地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邊燒紙,一邊道:“娘,您看到了吧,城很疼我的,我也覺得,能嫁給他是最幸福的事情。”
“娘,這麼冰冷的天,這麼冰冷的水,您當時一定很痛苦,不過,離開這醜陋的人世也算是一種解脫吧,希望您在天堂能過的安心,”安樂又給南城他娘燒了一把紙,卻突然感到頸上一痛,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幾個男人立馬用黑布遮住她的眼睛,用麻袋一裝,抬在肩上便走了,動作麻利的很。
另一邊。
“說吧,什麼事?”這麼冷的天,南城怕安樂凍壞了,還是想早點回去的好,便開門見山。
南慶冷笑一聲:“你和我呆在一起就這麼不耐煩?”
“你就是要來說這個的?”南城實在不想跟她耗。
“半年前,你為什麼要將我推給吳老爺?”南慶瞬間紅了眼眶。
“我什麼時候將你推給他了?”南城驚道。
“呵,你裝什麼?”南慶冷笑一聲,眸中是濃濃的哀慼:“那日我跟你說要在小樹林裡等你,我等了一整天,以為到了晚上,你見我還不回來便會來找我,可你卻直接將我丟給了吳老爺,若不是你,我怎會被他汙了身子!”
南慶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嘶啞,淚水落滿了臉頰。
南城卻驚道:“什麼我將你丟給吳老爺?這事兒我根本不知道。”
“吳來財親口告訴我的,他那日強暴我的時候就說了,‘是你的哥哥親手將你賣給我的’!”南慶聲嘶力竭的吼道。
“沒有,我怎麼會做那種事?你那日一天不見身影,我便和大哥說了讓他去找,後來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南城眸中的是毋庸置疑的堅定。
南慶愣了愣,喃喃道:“不是你?那···是大哥?”
南城臉色一沉,他原本以為南慶是無意被吳來財汙了身子的,沒想到竟然是南爭將自己親妹妹賣了!
“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