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不知道敲門嗎?我····”
南志卻發現她竟一直盯著他的身體看,臉頓時紅的像番茄:“你,你,你看什麼?一個女人家家的,還,還···”
卻聽安樂沒好氣道:“誰看你了,就你那小身板兒和我相公根本沒得比!”
“你····”南志氣的脖子都紅了,明明她盯著他身體看,還嫌棄!
南城本來還想吃醋一下的,聽到這句話舒心不少。
“我只是看你身上的傷,竟然都快化膿了,你還這麼無動於衷的攤在這兒,真不知道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安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在鄙視南志的自作多情。
“不用你管,”南志沒好氣道,這不要臉的女人,他真不想再看到她,三哥什麼眼光,竟然為了這麼個女人和家裡反目。
“你打算以後靠什麼為生?家裡給的那三畝地?我看你這身子板兒也種不來,”安樂道。
南志兩眼冒火,這女人真的是一點顏面都不打算給他留!
“四弟字寫得不錯,不如靠字畫為生?”南城道。
安樂摸了摸下巴:“這主意還不錯。”南志的字她是看過的,的確漂亮,果然上帝在給你關閉了所有的門後,還是會給你留一扇窗的。
“對了,咱們新店的招牌,正好還沒找到人題字呢,要不讓四弟寫?”安樂突然笑道。
“好主意,就這麼定了。”南城一拍大腿,這事兒就算是定下來了。
南志臉色發黑,這兩貨問都沒問他的意思,事情就定了?
“那四弟你好好養傷,我們這幾天會忙新店的事情,走不開,二哥二嫂會來照顧你的,”安樂給南志倒了碗水放在床邊。
“嗯,”南志彆扭的應了一聲。
安樂覺得好笑,這倒黴孩子,對你不好你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對你好了,你反而彆扭了。
南城拉著安樂走了,南志看著安樂離去的背影,心裡莫名的有些失落,那一抹倩影在腦海裡似乎生了根,怎麼也揮散不去。
南家,南慶靠坐在軟榻上,這是趙氏專門為她準備的,當看著她討好的嘴臉,南慶心裡總會覺得無比的暢快,這就是她要活下來的目的,她要看著所有南家人都像哈巴狗一樣的匍匐在她腳下,求著她的恩賜,這是他們欠她的,包括他,那個親手將她推入吳老爺懷中的男人——南城。
“打聽到了?”南慶慵懶的靠在軟榻上,美眸微眯。
“是,”紅月的聲音有些猶豫。
“說。”南慶的語氣裡是不容拒絕的狠厲。
“老爺現在,現在,和八夫人,感情正濃,似乎並沒有···提起夫人您,”紅月後背已被冷汗浸溼,磕磕巴巴道。
南慶雙拳緊握,指甲生生陷進了肉裡,嫵媚的眸子瞬間便的赤紅,卻還是忍住脾氣:“南城呢?”
紅月抹了把汗,心跳的厲害,她知道,這次她是逃不過一頓打了。
“他在鎮上的飯館生意很好,現在已經打算到井巷開分店,旁人都說他極為疼愛他的妻子,夫妻伉儷情深。”
“啪”的一聲,一個茶杯砸到了地上,紅月連忙跪下求饒,南慶如發了瘋一般,抓扯紅月的頭髮。
“賤人,憑什麼你們那麼好過,憑什麼我一個人下地獄,你去死,去死!”
“夫人,您饒了奴婢吧,夫人,”紅月哭著求饒,頭皮被扯的生疼,身上捱了南慶好幾腳。
南慶打夠了,才放過地上苦苦求饒的紅月,整了整衣襟,臉上又掛起了那不可一世的傲慢,彷彿剛才發瘋的那個女人不是她。
“南城在什麼地方?”
紅月瑟縮著身子,聲音有掩不住的顫抖:“在,在井巷,忙新店的事情。”
“去收拾一下,我要去井巷。”南慶冷聲吩咐道。
“是。”
另一邊,王氏在屋子裡來回走,心裡急的不行,南爭受不了,吼道:“瞎轉悠什麼?煩不煩?”
王氏一見他那不耐煩的樣子,更急了:“你還有心思在這兒坐?老三都要發大財了,爹沒動靜了也就算了,你在這兒擺什麼款?”
南多福自從那日回來後,覺得臉上無光,便閉口不提去南城家要錢的事情,他不提自然也就沒人敢問,可王氏哪裡肯這麼善罷甘休?心裡急的要命還不能說。
“爹哪會放過這白花花的銀子,都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瞭解爹的性子?”南爭沒好氣道。
王氏冷靜下來一想,也對,爹那麼貪財的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