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自然不能怠慢了神獸大人,胖墩兒便也跟著坐在裡面。
那高頭大馬看著胖墩兒就覺得恐懼,腿都忍不住打顫,車伕安撫了它好一陣子,其實車伕都快心疼死了,這大馬可是他一手養大的,是精品中的精品,如今被那老虎那麼恐嚇了一次,估計以後也要廢了。
“這時候就直接去給連和治病,”離洛帶著命令的口氣。
安樂有點兒不爽,屁股還沒坐穩呢,急什麼呀,其實最重要的是,她還得“回去”取靈泉水,不然當著他的面直接取?
“你家寶貝的病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明兒我再去。”
離洛臉色有些冷:“就是現在。”
安樂連忙往南城懷裡一縮,大大的眼睛瞪的像只驚恐的小兔子:“相公,人家好怕。”
離洛滿臉黑線,她剛剛在楊府威脅他的時候可兇悍著呢!這會兒子在裝什麼?
南城將他護在懷裡,冷眼瞧著離洛:“我媳婦說話向來一言九鼎,她許諾過得事情,一定會做,大人你不必這麼著急,恐嚇一個小女子。”
南城其實不知道他們的交易是什麼,但剛才聽到離洛說要安樂去給什麼人治病,他就一下子想到了靈泉水,安樂當著外人的面肯定是不能直接進去空間裡去的,所以就算知道安樂現在是裝的,他也樂得幫她打掩護。
離洛嘴角一抽,這夫妻還真是夠般配!不過南城的眼神總讓他覺得有一種熟悉的威嚴感,明明只是一個鄉下的漢子,怎麼會讓他有這種感覺?離洛甩了甩頭,看花眼了吧。
離洛也料定了安樂不敢騙他,她和她相公的命,只要他想要,隨時找個藉口就可以要。安樂有句話說的對,他不能算是清官,只不過看上去很清官而已,至於私底下的事情,誰又知道呢?
到了城裡,楊府和美味飽不順路,離洛本來打算直接讓他們下車的,反正也沒幾步路了,安樂卻堅持讓他將他們送到美味飽,離洛也懶得和她計較,便答應了。
於是,今天美味飽又火了一把,欽差大人來到了蘭城,第一件事就是光臨美味飽,離洛的那輛拉風的豪華馬車往美味飽門口一靠,全城都炸開了鍋,人群裡三圈兒外三圈兒的將美味飽圍得個水洩不通。
安樂和南城趾高氣昂的從車上走了下來,離洛臉色黝黑黝黑的,這女人原來是想借他打廣告!
南城捏了捏安樂的小手:“媳婦,你真聰明。”
李家,李福成氣的半死,眼看著南城就要死了,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欽差大人,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在屋裡踢桌子摔椅子,東子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可李福成還是把火氣遷怒到他身上了,對他一頓打罵。
當奴才的,就是這樣,主子高興了,討頓賞賜,面兒上不知道比上橋村的村民們榮光多少,就說昨天的那一兩銀子,在這上橋村裡,可是大數目,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可主子生氣了,你就是豬狗不如,主子就算打死了你,你也不敢吱個聲兒。
李福成打著打著,自個兒都覺得沒趣了,本來南城發了大財,他心裡就不爽,在他心裡,他一直覺得自己比他高一等,就算是搶了他的新娘,他也沒覺得愧疚,反而很有成就感,南城就是個下賤的窮小子,有什麼能力和他比?
可他偏偏轉身就娶了個更漂亮的,大半年的功夫,就發家致富了,成了城裡的大老爺,這讓他怎麼不嫉妒?
好不容易看到他遭了秧,竟然還有勞欽差大人出面幫忙,李福成氣的肺都要炸了。
鄭青青冷眼瞧著,心裡有了一絲悔意,她當初若是安守本分嫁給了南城,又怎麼會是如今的境遇?
她雖沒見過南城,但聽說長的高大俊朗,而且很疼媳婦,村裡人還看到過他用板車拉著自己的媳婦到縣裡去,如今又是城裡的大老爺,比李福成這坐吃山空的紈絝子弟強了不知多少倍。
也怪她當時看走了眼,如今非得踐踏自己的尊嚴過這種苦日子。
李福成瞥到了鄭青青眸中一閃而過的冷意,心裡的怒火更甚,一把扯過鄭青青的頭髮便是一巴掌:“你個小騷貨,是不是心裡後悔沒能嫁給他了?呵呵,可惜了,再騷也只是雙破鞋,你以為他稀罕要你?”
鄭青青被扇的暈頭轉向,臉頰迅速紅腫了起來,強忍下心中的憤怒和噁心,硬生生的擠出了兩行清淚,哭喊著:“你是我夫君,是我的天,我將最寶貴的東西都獻給了你,當初跟著你逃婚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後悔,我對你的心,你又怎麼能看不清呢?”
鄭青青我見猶憐的樣子還真是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