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好嗎?”為什麼沒有親。
“好啊,我都想知道你怎麼第一次寫就這這麼好。”阿維爾的失落白表現了,一心盯著獸皮上字的柳舒一點都沒有注意上。
“很好畫……”露出馬腳的阿維爾後面的話被他快速的吞進肚子裡,可是說都說了,柳舒犀利的眼神都射了過來容不得他撒謊。
“什麼畫?老實給我交代你是什麼意思。”小臉一沉,柳舒眼睛都眯了起來,對於阿維爾所說的‘畫’充滿了濃濃的興趣。
“咳咳。”自知是躲不過,阿維爾臉上都尷尬起來,老老實實低頭認錯:“我雖然是第一次寫字,但是時常會畫部落圖騰,都畫熟練了,就按畫圖騰的形勢畫唄。”
一臉的黑線,原來寫字還能這樣啊,接受天朝一筆一劃不能畫教育的柳舒嘴角略抽抽,可是本來教阿維爾寫字也不過是認識幾個字而已,對於他到底是怎麼學倒是不怎麼糾結,好吧,糾結了兩秒後,她就給放下了,字能寫出來就不錯了,其他她就不計較了。
教阿維爾寫字認字也就這樣了,這傢伙寫的快,認得也快,反正她教的是一點壓力都木有,好吧,有這樣的學生她是應該感到慶幸的,至少她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
認字這一回事也就在晚上她們都閒著的時候認幾個,反正閒著沒事嘛,不過也不知道這事誰說出去的,等過幾天麗斯凱西都找上門來的時候,柳舒推脫不掉,又收了這兩個,接著又來個吉娜諾琳,得了,她都可以開膛講講課了。
大家也是聽說,對於文字真的很好奇,不過,部落的文字她們學習不了,現在柳舒可以教授她們部落的文字,自然是樂意之至,不過每個人的想法也很簡單,也不是想學多少,至少自己的名字可以認識啊,於是柳舒閒暇的時期終於木有了,每天一群人帶著零碎的手面活到她家齊聚習字,最後所幸她真的弄了快石板,教習起來,好吧,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不過等柳舒發現大家最多會學習一些日常生活用語之外,還想知道自家伴侶周圍人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並不強求後,讓第一次教授這麼多人的柳舒終於有了大致的教習方向,而大家也需要每天都來,隔個幾天就成,也不用讓她忙活招呼人了。
等到半個月之後地裡面的地瓜苗都育好了,也是開始下種的時候,大家都忙起來,來學字的時間就更短了,不過在部落裡遇到柳舒還是會上前問幾句。
地裡的活就靠阿維爾一個,柳舒也不能幹重活,但在生活上卻是安排的僅僅有條,每天都讓獸人吃的飽飽的,飯菜口味獨特,儘量的不重複,就這樣等到地裡的地瓜都栽種好後,阿維爾硬生生的被她養的粗了一圈,而且還不是胖,反而是更健壯,看的其他獸人真的是各種羨慕嫉妒恨,阿維爾家的伴侶真的是太會養人了。
田埂上的黃豆都發芽抽長,不過還是死了幾棵挺讓柳舒心疼的,但這也是自然,不可能全部都重活,剩下的就更讓柳舒看重了,幾乎是每天都到田裡望望,瞧得阿維爾都有些哭笑不得,他還不知道,小舒有如此一面呢,恩,很可愛。
等這陣子農忙過去,柳舒又發現被她禁制外出的小白又不見了,在部落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氣得她不行,然後就跟阿維爾抱怨:“你看看它,像什麼樣子,都幾天沒回家了,都玩野了。”聽著柳舒的數落,阿維爾半句話都不敢反駁,柳舒的肚子大了,他只小心看護,尤其是她生氣的時候,更是陪著小心:“別生氣別生氣,我一定找到它,給死揍一頓。”趕緊安撫。
“怎麼可以揍呢。”柳舒又皺眉,很不滿的看阿維爾,語氣嚴厲:“就算它不聽話,也還小嘛,怎麼說揍就揍,別忘了,小白可是難產下來的。”
摸著額頭的汗,阿維爾連連點頭,承認自己錯了,太暴力了,自從懷孕之後,柳舒的脾氣也越發的古怪起來,就像現在,前一刻生著氣,下一秒就和顏悅色起來,簡直是夏日的天,說變就變,一點徵兆都沒有。
柳舒也察覺到自己脾氣暴力了,只是這個她也不能控制,有的人說懷孕之後脾氣就是陰陽古怪,她現在是信了,想到努力包容自己的獸人,就很愧疚,有時候躺在床上就很認真的認錯。
對於阿維爾來說,伴侶的小脾氣他都需要包容,更何況還是為他懷孩子的愛人,每次柳舒這樣說阿維爾只是微笑的搖頭:“沒關係,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什麼都好。”
沒錯聽到這些都讓她感動的不行,自家獸人真的是好的不得了了,好像抓在手裡永遠都不放。
小白回來了,是在一天阿維爾閒著在家陪著柳舒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