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就沒忘罐子上瞅,可誰知道凱西是這麼的二呢。
看凱西的模樣就知道這裡面絕對不是好東西,麗斯伊娃面面相覷一眼,皆慶幸自己剛才沒往上湊,沒聽見外面那差點吐出膽的聲音嘛,太可憐了,心裡暗搓搓的為自己逃過一遭鬆口氣,到底還是掛記好友,紛紛表示出去看看,呼啦啦的,屋子裡的人走了一半,柳舒敢表示,絕對是被嚇走的。
就算都走了,納斯夫婦也走不成,儘管臉色也不好,但桑德阿媽還是強忍住了,走到納斯大叔身邊道:“這個……就快用吧。”說著看向柳舒詢問,這裡也只有她懂行。
“對對。”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柳舒掏出早就準備好,削好的小筷子遞給納斯:“納斯大叔您就把這些小蟲子均勻的夾在桑德的傷口上,看著別讓它們亂爬……”忍著反胃柳舒齜牙道:“這樣它們會自行吃掉桑德傷口上的腐肉。”
點點頭,接過筷子納斯大叔,這個時候也是忍著不適一步一趨的按照她所說的辦,用筷子夾著罐子裡的蟲子,一點點的在桑德傷口上放著,直到柳舒覺得差不多了才作罷。
“就這樣?”望著昏睡中的桑德,納斯不確定道。
“暫時也就這樣了,好在巫醫給桑德退燒了,能多堅持些。”叉腰緩了口氣,柳舒心裡稍稍放鬆些:“桑德回來就沒吃飯吧,現在也不宜味食,就做些湯水什麼的餵給他,喝不下就灌,要補充營養,恩,就是體力。”
“好的,你們也回去吧,都累了一天了。”納斯過意不去。
“那行,我和你們一起走,還要回去給桑德準備藥呢。”巫醫覺得大家都走了,她待著也不好,而且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和這麼多的蟲子待在一起。
納斯夫婦送他們出去,剛出大門就看到諾琳抱著一個小筐過來,看到她們幾個臉色就是一整,眼睛都變亮了好幾瓦:“你們……桑德怎麼樣?”千言萬語只能問出這麼一句。
“現在就看他自己了。”柳舒也好多保證什麼:“那個,法子已經用上了,就看後續情況了。”
“哦。”雖然失望,但至少不是絕望,諾琳知道覺得有希望了,只要這點就好,點點頭看向納斯夫婦道:“阿伯阿麼你們累一天了,還沒有吃東西,我做了飯,先吃點吧。”
柳舒突然有些可憐桑德父母了,悄悄斜眼看去,只見兩人先是臉一白,然後又是一紅,接著就跟調色盤一樣變幻幾番後,最後夫婦兩人一綠色的相繼奔走,——牆角有犯嘔聲音傳來。
捂著嘴路過諾琳身邊的時候,頗為同情的拍拍她:“飯先帶回去吧,納斯大叔倆……現在應該不太想吃。”絕對都不想看到好不好。
“哦,那好吧。”扁扁嘴,諾琳倒是看得開,也沒多傷心,反而道:“哥哥剛才回來了,我沒有留飯給他,這正好給他吃。”
柳舒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深吸口氣還是拽著阿維爾堅定的離開,同時在心裡默默的給可憐的諾亞點上一支蠟燭,祝願他!
回到家也不早了,經過這麼一天的折騰柳舒不太想吃東西,但看了看獸人,她還是打起精神做飯,不過才動手就被阿維爾給攔住了。
“我來做飯,鍋裡有溫水,你去洗洗,早點睡吧今天累壞了。”阿維爾溫聲細語的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頂很心疼呢。
瞬間被感動的眼淚汪汪,張開手臂狠狠的抱了抱他,果斷的洗洗睡了,她真的好累啊,唉,家有一獸如有一寶,簡直套住她了,捨不得放手。
阿維爾手腳快速的給柳舒把水放好,等到她找好趕緊的衣服,面前就是滿滿一桶洗澡水,心裡簡直都被暖化了,當即便毫不吝嗇的賞了一通嘴兒,然後……沒有然後了,她直接被某個獸性大發的貨,抱起扛住扔到床上做運動去了。
情事之後,阿維爾神清氣爽的起身去燒水做飯,洗澡水都涼了要重新準備了,而且經過這麼一場劇烈運動,本來不餓的柳舒也感覺腹中空空,急需填飽安撫。
躺在床上咬手絹的柳舒扁著嘴,覺得自己簡直看錯人了,就這麼被吃了一通,簡直……太不科學了,憨厚老實的獸人竟然也會耍心眼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來自這個世界的惡意,太坑爹了,有木有。
等吃完晚飯,好好的洗一通,兩人躺床上,柳舒還怨念著呢,知道自己惹得人炸毛的獸人也懂得伏低做小,儘量的順毛摸好不容易把人安撫好了,又作死的動手動腳起來,還不待她反抗直接被壓住,嘴巴含住,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於是,又一個漫長的且激情的一夜啊。
第二天柳舒是揉著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