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前寫下的東西。
而事實上,那些字元的確正從他的瞳孔中流轉而過……
幾乎凝固的姿態,專注的神態,寂靜的燈光,加在一起等於孤單。
或者,這就是宅。
“呼——”的一聲,頭頂有東西墜下,蹲在地上的人卻不為所動,直到一雙大腳“啪”的一聲踏上平臺,又“吱”的旋了一下擦掉三個半文字為止。
“啊——”蹲著的人發出一聲低沉、驚訝的顫音,握住酒杯的左右手指瞬間扣緊。另一隻手“呼”地伸出,粉筆直指來人腳下的另一串文字:“別動!”
在他喊出這句話的同時,墜下的人的已經翻騰在半空中了——從十多米的高度掉下來,不打幾個空翻的話還不被要了老命去?
但總算是聽到了這句話,整個身體翻起來的人向下伸出右手,手掌在沒有字元的空處一墊,然後身體翻過來換了腳尖在空白處又一墊,最後“呼”的一聲又翻了個大的,兩腳穩穩當當的落到對方面前——居然紋絲不動!
蹲在地上的人抬起了頭,面部的陰影終於被燈光碟機散,但依然看不見他的臉,因為他臉上帶著一個顏色斑駁的陳舊面具,兩眼部位只有一組細密的小孔,連眼睛的顏色都看不出來。
而從天上掉下來站在他面前的這個人,則穿著一件寬大的深灰色束腰長袍,外加帽子和蒙臉布,一道黑亮的紋路從額頭開始一直延伸到下襬。這造型很怪異,就好像長袍被什麼武器給切開後再縫上的樣子……簡而言之,這兩個正在對視的傢伙,其實都是套中人。
而且是一直被包裹、從未被開封那種套中人。
第七節:金幣之辱(下)
“你看到什麼了?”站著的人問,他的聲音嘶啞、蒼老、冷酷,但明顯是偽裝的。
“……”蹲著的人搖搖頭。
“很好。”站著的人點點頭:“說,你會成功。”
“你……”蹲著的人略一躊躇,還是按照要求複述了,聲音更加嘶啞蒼老:“會成功。”
“很好。”站著人又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