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幫蘇芷晴洗臉梳頭了。
“這時候倒是殷勤了,怎地昨兒就忘了?”蘇芷晴一邊憤憤道;一邊扶著腰起床,小臉皺成一團,“以後這些事還是讓丫鬟們來做,若不然被長輩們知道了,該是要說我不懂事了。”
葉昭暗笑蘇芷晴這般模樣,還想著那些,可見昨天做還是不夠狠,以後該好好努力才是。只這些話他卻是怎麼也不敢說出一句,是以,便笑道,“你且放心,我心中有數。待你梳洗好了,我幫你揉揉腰。”
蘇芷晴橫他一眼,揮揮手,很是不敢受用。
待二人收拾妥當,便往葉準處,給父母請安。
“難得你們二人還有這孝心,便留下來,一同用個便飯吧。我也有些體己話要與芷晴說。”葉夫人淡笑著道,一副慈母模樣,蘇芷晴卻是暗叫糟糕,自己如今能站這裡,已經是很不錯了,再叫葉夫人折騰一番,只怕當真要直不起腰來了。越想,蘇芷晴越是忍不住,只念叨著待回去了再收拾葉昭。
誰料,她方要應承下來,葉昭便突然開口道,“今日還當真是不巧了。劉大人家千金約了芷晴去賞花。眼下我們與林家勢同水火,正是拉攏人時候,若是失了與劉大人約,只怕不好。”
這般大帽子扣下來,葉夫人便不好說什麼了,只臉色微變,道,“既如此,便改日再說吧。”
蘇芷晴聽了忙福了福身,二人便一同出去了。
回了屋,蘇芷晴得了空,急忙尋了個軟榻坐下,整個人都癱了椅子上,“還算你有點良心,幫我尋了個藉口擋上一擋,只一會兒還當真要去劉蓉那兒了。若是劉蓉與旁人有約,可就尷尬了。”蘇芷晴嘟著嘴,想到此,又有些愁了起來。
葉昭一邊俯身揉了揉蘇芷晴腰,一邊道,“娘子且不必擔心,為夫都是安排好了。今日我與劉大人本就有約,到時候帶你一個,多也不多,少也不少。我們一會兒一到出門便是。”
感到葉昭那拿捏妥當手勁兒自己腰身上揉捏,蘇芷晴一身疲憊便輕了不少,不禁舒服眯起眼睛來,笑道,“你這手上功夫倒是不錯。”
早晨雖是腹中空空,但許是餓過了勁兒,蘇芷晴並不想吃飯,便膩榻上,由著葉昭幫她捏腰。一會兒便舒服了許多,嘴裡免不了發出一兩聲哼唧。
那點小貓兒般聲調倒叫葉昭心頭一熱,癢不行,心猿意馬起來,手指也慢慢望上了些……
“莫要亂動!”蘇芷晴感到不對勁,急忙拍掉了那祿山之爪,從軟榻上爬起來,叫道,“素月,叫人把早點端進來吧。”
這一聲喊得響亮,外頭很應了聲,便見素月與海棠領了頭,和一些個小丫鬟便進來佈菜。
葉昭自是沒了再動手動腳機會,哀怨得看了蘇芷晴一眼,蘇芷晴只作不知。
二人用飯功夫,海棠又進了一回,表情頗有些微妙道,“少爺,少奶奶,玲瓏姨娘進來請安了。”
“玲瓏是誰?”葉昭經了昨日一天,一時之間,竟是將那玲瓏忘了腦後,只聽姨娘二字,便以為是葉準又納了妻妾,還暗自納悶,父親姨娘跑到這裡來請什麼安。
蘇芷晴聽了這話當真忍不住笑了起來,“前日太子賞給你那個,你這麼便忘了?”
葉昭聽此,這才想起這個玲瓏是何許人也,臉色一暗,他自始至終,壓根兒便沒留意過這個姨娘姓名,自是想不起來,如今憶起來了,只心裡暗道,這太子眼線,不知還有些什麼目。
邊想著,葉昭與蘇芷晴匆匆對視一眼,竟仿若有了那麼一絲心有靈犀默契。
但聽蘇芷晴收拾了表情,揚聲道,“太子賞給你美人兒你還能忘了不成?我可都聽人家說了,若不是你當時一直誇讚,太子怎會將她賞給你?海棠且叫她進來吧,只怕夫君那日還沒看夠呢,再不看看該害了相思病。”
這話陰陽怪氣厲害,葉昭只覺得蘇芷晴那酸醋味兒他都要當真了。
“你胡言亂語些什麼?不過一個舞女,你自昨日便吵到今日,男子漢大丈夫,納一兩個妾室又算得了什麼?你現便開始吃醋,這是要酸上多少年呢?”葉昭便也順著話說,“說來那日我還沒看清姨娘模樣,海棠,去叫玲瓏進來吧。”
“你!”蘇芷晴橫眉冷豎看他。
待玲瓏進來時,便見著夫妻二人都是冷著臉,顯是吵過模樣。
“玲瓏給少爺請安,給少奶奶請安。”玲瓏顯是精心裝扮過,跳舞婀娜身段盈盈下拜都仿若一場舞蹈,美得驚心。
蘇芷晴徑直摔了筷子,“吃飽了,你就繼續吃吧。”
葉昭仿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