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蘇如絮顫著聲音道。
蘇芷晴便不再多言。
因了葉蘇兩家身份尷尬,蘇芷晴不敢在滄海閣久坐,二人極少寒暄,都是撿了緊要的來說。
“前些日子,太醫院又為太子妃號過了脈,不知說了些什麼,太子妃大怒,差點要杖責張太醫,還是太子殿下親自過去,將人給攔了下來。”蘇如絮壓低了聲音道,“聽聞這幾日,太子厭太子妃不賢,都是宿在林六娘那處的。”
這訊息委實叫蘇芷晴吃了一驚,這般後宮隱秘,葉昭或者蘇之合這般的前朝重臣,當真是不易知曉的。
蘇如絮無疑是在暗示,太子妃身有隱疾,恐是不孕,太子已然準備叫林六娘來生嫡長子。如此一來,以太子妃的度量,林家必定內訌,未必不會因而叫太子愈發制衡葉蘇兩家。
“我省的了。你自己小心。”蘇芷晴說著,便要起身,她尚且來不過一炷香的時候,卻是再不敢多呆了的。
此後不過三四日的功夫,便出了年景。
葉昭回了軍營,又是忙忙碌碌起來。
“近日只怕要用兵了。”這一日下了朝,葉昭與蘇芷晴用過了晚飯道。
蘇芷晴不禁心中一顫,“錦州城根基不穩,便是合兵一處,也未必能抵擋叛軍,如今卻要你主動出擊,便是拿下濟州又如何?濟州易守難攻且不說,與錦州相去甚遠,不易呼應,若被沈家乘虛而入,分而治之,只怕不妥。”
“此番乃是項莊舞劍。”聽自家娘子如此深諳用兵之道,葉昭不禁好笑又有幾分自豪,想自錦州到京城,又有哪位將軍可以與夫人在閨房中探討這些問題。
“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