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吧。”水淼笑眯眯的說道,看似非常的和藹。
“走吧!”白風幽一甩衣袍走進了相府,嘴角帶著清冷的笑容。
這宰相府真的是很奢侈啊,府裡的屋宇精緻巧妙,裝飾華麗,就是那些傢俱也是紅木所制,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是平淡無奇,但是隻要有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出來這府裡的東西都是價值連城。
而且這相府裡亭臺樓閣,假山流水,精緻極了,一看就知道這亭臺樓閣是經過高手精心設計而成的。
白風幽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這個水淼果然是個奸臣,他只是一個宰相,如果沒有貪贓枉法,是根本住不起這麼好的地方的,這哪裡像是一個宰相生活的地方。
“千羽公子你看現在是不是為犬子看病啊?有什麼需要準備的,千羽公子只管開口就是。”白風幽和百里瑾軒剛剛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水淼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水謙也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白風幽,千羽公子已經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他一定要抓住。
“是啊,千羽公子,求你救救我家謙兒。”水王氏看著千羽公子也是一臉的期盼,一副慈母的樣子,完全沒有白風幽在皇宮裡看到的那副囂張跋扈的樣子。
“不用準備什麼,把手伸過來給我看看脈。”白風幽看了水淼一眼,那無波無瀾的一眼讓水淼都有些坐立不安。
“勞煩公子了。”水謙立馬就將自己的手腕伸到千羽公子的身前,緊張的看著千羽公子給自己把脈,倒是表現出了一副良好的教養的樣子,與之前的水謙大相徑庭。
白風幽將白皙的手指搭上了水謙的手腕,檢視了半晌,白風幽這才抬起頭皺眉看著水謙說道:“不必這麼緊張,你一緊張心跳都加快了,脈象也亂了,你這樣讓我怎麼看病!”白風幽的語氣不悅。
“哦!哦!我知道了!”水謙緊張了半天才得到這麼一個訊息,差點沒有吐血,白緊張了,其他人也像水謙一樣,緊張了半天,結果什麼也得不到,只有百里瑾軒差點都笑出了生來,他可以肯定,千羽公子是故意的。
“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白風幽再次給水謙把脈,半晌才放開水謙的手說出了這麼一句無厘頭的話來。
“什…什麼?”水謙一時跟不上白風幽的思路,腦筋有些打結了。
“你這是被人下藥了,下藥的人也狠,直接讓你做不成男人。”白風幽搖頭,對著幾個期待的人說道,這話說得半點都不給水謙留情面,讓水謙臉色很難看。
“千羽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說謙兒的病是別人害的?是誰!到底是誰居然這麼狠毒害我家謙兒!”水淼臉上都是狠戾,本來水淼只以為水謙只是在西豐鎮被嚇到了,所以這才得了這病,沒想到這是被別人害的。
“這就要問你們自己了,水宰相為官多年,我相信仇家一定不少,水宰相的身邊守衛森嚴,可是水公子去了西豐鎮,那可就不如在京城安全了。”白風幽冷清的說道,給他們提了個醒,可不能讓他們將目標定在自己和曦兒的身上。
“哼!讓我查到是誰在作怪,我一定饒不了他!”水淼一拍桌子,面色鐵青極難看,雙目透著森寒的光芒。
“那千羽公子,我的病還能不能治好?”水謙現在才不管是誰害的自己,現在水謙只想知道的是自己能不能將這病給治好,自己能不能重振男人的雄風!自己想要當一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可以,不過有些麻煩,這藥已經在你的身體裡有十年了,而且這藥也是極其難解的,恐怕要花上不少時間才行。”白風幽點頭,雖然自己想讓他們絕望,可沒打算讓他們將滿心的恨放到自己的身上
“那…千羽公子要多長的時間謙兒才能好啊?”水王氏聽到自己的兒子可以治好病,高興激動的落淚。
“是啊!千羽公子我這病你真的能治?要治多長的時間?”水謙一聽自己還能重新做一個男人,立刻高興的落下了淚來,他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了!他一定要讓那些恥笑他、看不起他的人後悔!水謙的臉上帶著陰毒。
“時間有些長,大概要三個月,這要看你的恢復程度。”白風幽點頭,風輕雲淡的說道,好似對這麼長的時間有些不滿。
看著水謙那滿良陰毒的樣子,白風幽覺得很可笑,還沒有將他治好呢就開始想著害人了,自己怎麼可能治好這樣的一個混蛋。
“三個月!不長!不長!”水謙高興得渾身顫抖,此刻的水謙好似已經看到了自己光明的未來,自己還是那個朝陽國第一才子,還是那個風度翩翩的佳公子,還是京城名媛爭相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