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澤聽了也努力想,想起大亮還是嗷嗷待哺的時候,好像那麼小的孩子長得都差不多吧?白白胖胖的,他說:“不知道,像你就可以了!”
她想起了一千聽說過的話,說:“最好不要女兒長得像你,兒子長得像我。”
李福澤好奇問:“不會這樣吧?女兒別像我啊!”
柳慕無奈的笑了,說:“那我女兒好可憐,這裡沒有給她整容的地方啊。”
李福澤不解:“你說什麼地方?”
柳慕不答,又想到一個問題:“這裡也沒有相機,不能記錄小寶寶的成長,難道要請畫師畫寶寶的萌照?或者畫全家福?”
“畫師?”李福澤對書本字畫完全沒研究啊。
“對啊,你知道哪裡有出名的好畫師嗎?我們一家人一年畫一張收藏起來,多有意思啊。”
李福澤感覺不出哪裡有意思,他平時連鏡子都少照,畫畫就更沒想過了,只是說:“也行,等你以後方便的時候。”
柳慕一臉的神往:“我好像積了好多事等著方便的時候做,不知道哪天才能方便呢。”
“若說其他的事還能請人幫忙,畫像卻只能你自己親自出面了。”
李福澤難得休息的好日子,一家都是喜氣洋洋,沒想到吳家居然發生了意外,五十多歲的吳叔雨天出街的時候摔倒了,聽說是摔得頭破血流,李福澤忙不迭的上門探望。屋子裡,吳叔躺在床上,吳嬸在一邊哭哭啼啼,吳天和守在床頭,小秋依偎著他,吳大嫂在樓上哄孩子。
李福澤問候了兩句,吳天和說了下情況,就是雨天路滑,狠摔了一下,已經請郎中來看過了。
吳嬸在一邊忍不住絮絮叨叨的哭訴:“這幸好是在街上摔的,人來人往,能有人幫忙,要出出門到深山村寨時摔了可怎麼辦,這次就呆在家裡不要出去了,讓天和把家撐起來,你在家養個一年半載的我才放心啊。”
李福澤也力勸吳叔把事情放下,安心養病,有什麼需要幫的他會盡全力。
柳慕大著肚子不方便上門探病,等天氣晴朗後,李福澤也回村裡去幹活了,有一天吳大嫂才來串門,柳慕對吳叔的傷情表達了十二分的關心,這家長輩可是她和李福澤身邊最親近的長輩了,平日裡非常的尊敬他們。
吳大嫂說了家裡的情況:“我家公現在好些了,精神也好了,我家男人每天要幫著揉藥酒,家婆細心的熬藥熬湯,我打理家務、帶孩子,忙得不可開交,孩子們睡著了我才出來走走,等過一會我還得回去,估計他們很快就醒了。”
柳慕一臉誠懇的說:“嫂子你辛苦了,有什麼事我幫得上忙的你可要說啊。”
吳大嫂說:“沒事,我就是出來躲清靜,孩子們整天都要看著,嘰嘰喳喳吵得很,還是你這院子清淨。”
“孩子們都去私塾了,觀蘭人也安靜,就喜歡做衣服。”
“哦,做得怎麼樣?我來看看。”她走到觀蘭旁邊,拿起她正在縫的衣衫。
觀蘭忙說:“我手藝不好,這是幫表弟做的。”
吳大嫂拿著布料,稱讚了幾聲,又對柳慕說:“說起來,你記得我那姐姐的事麼?他們夫妻倆在縣城開的食鋪,現在是溫吞不火,勉強能夠本。”
柳慕當然記得,那是她第一次想要投資,被吳大嫂拒絕了,現在看來當初那想法也真夠草率的,什麼都沒見到就想投資分紅,太腦殘了,她說:“那應該也挺不錯了吧?生意會好轉的。”
“也是。“吳大嫂看了看觀蘭說:“我這有些話要說,觀蘭你小孩子不好來聽,你回房去坐一下吧?好嗎?”
柳慕想,應該是已婚婦女的私房話吧?所以要避著觀蘭,說:“那觀蘭你拿回房去縫吧?或者也可以回房去休息一下。”
觀蘭就乖乖收拾東西出去了。
柳慕問:“大嫂,你要說什麼呀?”
吳大嫂坐了過來,輕聲說:“你那時候說的可以出錢一起做生意的事,現在還想做嗎?”
原來是銀錢方面的事啊,柳慕瞭然,剛才她說了食鋪勉強能夠本,這應該沒什麼投資的價值了吧?她問:“那個鋪子不是開了幾個月了嗎?怎麼還要投錢?你們是打算另開一家嗎?”
吳大嫂說:“我說的卻不是那食鋪的事,而是更大的生意,不知道小柳你還有合夥的意思嗎?”
柳慕看著吳大嫂,她還是那個溫婉氣質的女人,覺得她不像是騙人的,而自己手裡又的確攢了點私房錢,就問:“有啊,我一天到晚沒什麼事做,大嫂你來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