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和吳大嫂在家帶孩子,三歲的小秋和一歲的小寶,小秋能跑會跳,拿著個木雕擺件在玩,小寶還小,吳嬸抱著他逗他笑,吳大嫂招呼柳慕喝口熱茶。
吳嬸直接問起了那事:“小柳啊,大亮他外家那,四福會去吧?”
柳慕說:“他們明天就走了,我正是為這件事來的,吳嬸,您知道他們家的事嗎?突然來這麼件事,我又什麼都不知道,真的好擔心啊。”
吳嬸抱著小寶慢慢搖晃,說:“孔家的事啊,我也知道一點,以前的時候他們家人也去你們村探望過,後來幾年就是因為那些原因呢,也不來往了。不過孔家在武州,你吳叔每次出門都要去到的,多多少少也能知道點他們家的事。”
柳慕點點頭,說:“您就說吧,他們家的人怎麼樣?”
吳嬸看了一眼大亮,說:“孔家家業是個造紙的小作坊,家裡也算小富,只是有點嫌貧愛富,要不也不至於和四福久不來往。大亮他外祖育有一男三女,大亮的娘是長女,他小舅還挺年輕,二十出頭,娶親生了個女兒,還有兩個小姨,大的嫁了小的沒嫁。他們族中的其他人我們就沒打聽過了。”
大亮聽到是在聊他外祖家,已經跑過來挨著柳慕在聽,見她說完了,就問:“叔婆,那您知道我外祖和小舅他們兇嗎?”
吳嬸聽了笑著安慰他說:“你是小孩子,只要乖乖聽話,他們就不兇了。”
吳大嫂也安慰柳慕說:“怕啥?你們四福這幾年什麼也不欠他們的,堂堂正正去,完事了就回來。”
柳慕想起李福澤說過想和親戚互相扶持什麼的,怕他會拿熱臉去貼孔家,心裡的確為他擔心,吳嬸都說了孔家嫌貧愛富,這樣的親戚有什麼好交往的呢?
晚上柳慕就和李福澤提起這事:“我聽吳嬸說孔家嫌貧愛富,這麼多年不和你來往,突然之間要你們上門,是不是聽了你的什麼風聲啊?”
李福澤正在檢查行李,翻看了一遍才走近她說:“武州離這裡這麼遠,他們能聽到什麼風聲啊?我們都夠謹慎的了,你別多想,我去了之後一樣是謹守本分,不會爭出頭的。”
柳慕聽了只好作罷,把被子攤開來準備睡覺。
李福澤在後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頭髮上,輕嗅她頭髮的清香,見她沒掙扎,乾脆和她側躺在棉被上,雙腿和她糾纏著。
柳慕一手輕拍他不老實的大腿,說:“不要,我沒心情。”
李福澤輕啃她白皙的後頸,呢喃著問:“怎麼了?”
柳慕躲閃著他的唇,又反用手蓋住後頸不讓他作怪,說:“你又要走這麼久,我們好好聊天啊,不來次情感交流我可真不放心你出門。”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收藏!看某記錄片廚師比賽有殺蛇的比賽,蛇肉一段段在盤裡居然還在動,好惡心,非得寫這章出來發洩下~
☆、小舅子孔立聰
李福澤繼續輕咬她的指尖,她趕忙把手縮回,李福澤笑了,說:“你哪一方面不放心了?說來聽聽。”
柳慕掰開他雙手,翻過身面對著他,問:“武州好像是一個很繁華的地方是吧?”
李福澤覺得雙手非要碰觸她才舒服,一手輕撫她的鬢角,說:“州府所在地,自然繁華富庶,等過一兩年,我們手頭更寬裕了,可以一家人去那走走,那裡的水路發達,我們還可以坐船到其他地方去。”
說繁華富庶什麼的,現代的大城市柳慕已經感受過了,這裡的城市對她可沒有多大的吸引力,李福澤的提議她就忽略過去了,直說:“哇!大城市!那花街柳巷也不少吧?”
李福澤明白了她的意思,手指輕彈她額頭,笑說:“這個我哪裡知道,怎麼不用點腦子,孔家岳母身體都那樣了,說點不好聽的,這次說不定就是奔喪的,花街的事完全就不會發生,要不我成什麼人了?”
柳慕聽他一說也覺得自己呆了,她只是一心記掛李福澤要走這麼久,孔家外婆的身體完全不在她考慮內,畢竟吳嬸說孔家外婆的兒子、也就是大亮的小舅才二十出頭,那孔外婆應該還挺年輕的,不會這麼早過世。
她想了一圈,只是嘴硬的說:“對老人家你也不盼點好的。”
“我倒是想她老人家身體安康,那樣就不用我們大老遠的去這麼久了。”李福澤親暱的說:“這些小事說完了,我們辦點正事吧。”
柳慕剛想老實的問什麼正事,他已經動手要解衣帶,她才醒悟過來,一陣臉熱,手拍掉他作怪的手,李福澤很快抓住她雙肩將她撲倒,想想馬上要分開這麼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