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除了老四不少的黨羽,老四這兩年才規距了很多,但卻還是沒有笑笑的訊息,面對著眼前風采已久的塵然,南宮天就略顯憔悴。
笑笑是他心中的一個疼,他恨自己,所以登基以來從沒放棄過找尋笑笑。
“回皇上,沒有。”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跟上老王頭,想看看他到底把笑笑帶去哪裡,任憑他與皇上這三年來翻遍了海滄國的每寸地方,找尋不到他們的任何訊息,連帶著那個紅衣女子也不見蹤影。
“增派人手繼續找,海滄國沒有,便去周邊國家。”南宮天多麼希望能有笑笑的訊息,但每回傳回來的訊息都是沒有。
“是”塵然不知道該說什麼,若說笑笑不在了,也不可能,當日笑笑並沒有性命之憂,若說笑笑還在,那到底在什麼地方,為什麼這三年來找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
若大的“風府”二字在太陽的照射上閃閃發光,笑笑的馬車停了在相府的門口,風府榮華百年,其格局已與一般的大院無法比擬。
一個門衛見門口停了馬車,立即上前,老王頭說了來意,那侍衛立即大聲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也敢求見我家相爺,走,走,我家相爺豈是什麼人都能見的。”說著就要來趕。
“唉,看門的,看清楚我們是誰,把你們相爺叫出來,不然我非得把這風府的牌子摘下來。”明月性子本就急,一聽那侍衛的話,立馬從車上跳了下來,對著那侍衛道。
“喲,還想摘風府的匾額,口氣倒是不小,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那門外眯起眼睛打量起明月來,明眸皓齒,這是那家的小丫頭口氣這麼大。
“兄弟們,上,把這幾個瘋子趕出去,還妄想拆我風府的匾額,我看你們是活膩了吧。”一看就知道這幾個人就是無身份之人,肖想見相爺不說,還想拆風府的匾額,也不看看她們來到的是什麼地方,什麼大話都敢說,知不知道這匾額是誰的手筆,乃海滄國太太上皇賜下來,就憑她們也敢打這匾額的主意。
“你們敢”明月亮出手裡的傢伙,幾個侍衛哪裡會是她的對手,今天若不讓她們主子進了這風家,她就不叫明月。
“你們在風府放肆,我們有什麼不敢的,一會我們小姐就要出府,免得你們在這汙了眼。”
那門衛看著明月手裡明晃晃的劍,一點都不畏懼,拿劍來嚇唬人的多了去了,誰怕誰。
“呸,還你們小姐,坐在馬車裡的才是你們小姐,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明月一聽那侍衛說小姐,氣都來了,主子才是他們正兒八經的小姐,其它的庶女也敢叫小姐。
“哈哈,又來一個來風府認親自稱是我們小姐的人,我勸你們還是算了吧,三年前我們小候爺親自帶回一人,說是小姐,沒成想也是假的,告訴你們,膽敢冒從我們小姐,其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我勸你們還是請回吧,免得自己怎麼死得都不知道。”那侍衛鼻子輕哼一聲,這幾年來,不知被他趕走了多少,他們家小姐也許早就不在人間了。
“你~”明月氣得直咬牙。
“明月。”笑笑輕喚。
“主子”
“把這幅畫像讓他遞進去,讓他務必交到相爺的手中,相爺看見了自然就會見我們了。”伸出纖纖玉指,遞給明月一個畫卷。
“是”明月接過畫卷氣呼呼朝那侍衛走去。
“看門的,要我們不見相爺也可以,你把這畫像親自交到相爺手裡,相爺看到後自然就會見我們了。”明月活靈神氣的一把把畫像塞進那侍衛的懷裡,說著還往那侍衛手裡塞了一片金葉子。
那侍衛手裡一涼,低看一看手上多了片金燦燦的東西,臉上一喜,左右看了一看,便把金葉往袖子裡一帶,語氣緩和點道
“姑娘,相爺今天一大早便進宮去了,估計巳時回來,姑娘若真有事的話,不防在不遠處等上一等,或許能見上相爺一面也說不準。”這侍衛也是個精明的,接了金葉子不說幫你送,也不說不幫送,也巧秒的告訴你,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自己送,那相爺見了畫是喜是恕就不關他的事了,全看這幾人的造化。
“那就多謝侍衛大哥了。”明月性子是急,但也知道輕重緩急,現下聽侍衛婉轉的告訴她們相爺回府的時間,一下子就對這侍衛看得順眼了,拿回畫像,便退回到了馬車前。
“主子,那侍衛說相爺巳時回來,讓我們在此等上一等。”
“那便等回吧。”懶懶的聲音傳出,夾帶著一絲不奈,在她心裡,她對風正良的感情遠超過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