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去猜測那女子的故事。
那女子到底又在一種什麼樣的情況下釀出了此酒,如此香甜,如此濃烈。
聽聞笑笑的話語,其它三入不約而同又嚐了一口,果真在火燒心臟之後,有一種苦澀的味道徘徊在嘴邊。
“我喝此酒也有些年份,卻從沒笑笑姑娘如此深的感受,果真還是女人比較瞭解女人。莫老感嘆道。
“可不是,只是一種尋常的酒罷了,裡面卻包含千百種滋味,這要是入了皇宮,定能得那些娘娘們的喜愛。”如此別樣的酒,皇宮裡怎麼可能會有,再說皇宮裡的那些娘娘們哪個不是常盼君來,這種酒怕是最能寫出她們的心境。
“別小看這酒,怕是皇宮的御酒也不能相比。”皇宮的酒喝然多,但是有故事的酒還真不多,有故事的酒喝著才好喝。
“南天兄說的是,我喝過不少御酒,也沒喝出今天這個味道,改天我一定帶上一罈子給皇上喝,皇上定然也喜歡喝。”
“皇上未必喜歡喝,這酒可是女子相思解悶之酒如何能入得了皇上的眼。”笑笑未置可否,皇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他最不需要懂的也是女人。
“皇上的心思最難猜,我們如何能猜得了皇上的喜好,這肉看著不錯,不知道吃起來味道如何。”見話題都聊到皇上那去了,莫老趕緊岔開,挑起一塊肉,扔了進去。
“那肉是我的”見裝肉的盤子要見底,塵然趕緊低呼,才一會功夫,肉就沒了蹤影。
“阿秋,再來幾大份肉片”笑笑有些無語,這就搶上了
“是”
說著就有幾人端著三大盤的肉片上來,三人見著,各自佔了一盤,死死的盯著對方的筷子,就怕一個不留神,成了別人的盤中餐。
連上菜的小二都忍不住偷笑,東家都在這,還怕不管夠,這模樣,真像爭食的小孩子。
笑笑實在看不下去,獨自從房裡走了出來,三個人平時看著挺斯文之人,沒想到吃個飯都能紅了眼,眼不見心為淨。
“東家,你怎麼出來了”站在門外的阿秋見東家走了出來,以為東家是有什麼吩咐,問道。
“沒事,我出來透透氣,你看著他們,若是少了什麼,隨時吩咐廚房上就是,這模樣。”說著做了一個頭疼的樣子。
“他們應該是把東家當作是朋友了,不然也不會在東家面前做出如此之舉。”
“嗯,你看著他們,我到處走走。”
自己也是真心把他們當作朋友,在這個世界如沒有幾個朋友,如何立足,他們的性格也是自己所喜歡,在朋友面前隨性點,這也沒什麼。
“東家,“味香閣”王掌櫃派了個小二過來,說是有事找您。”正在凝神,阿秋上前來,後面跟著一個小二。
笑笑打量了一下來人,確是店裡的夥計。
“可是店裡有什麼事?”
“東家,夫人醒了,吵著鬧著要見您,王掌櫃沒有辦法,只好使了我來告訴您。”
“回去告訴王掌櫃,夫人若要鬧,就隨她鬧。”樓上與樓下的隔音效果還是挺好的,要鬧便鬧,自己也看不見聽不著。
“可夫人說一定要見到您。”夫人醒來對誰都破口大罵,硬說是東家要害她,她要找這個不孝之女理論,反正話難聽著。
“就告訴她,我現在沒時間見她。”想見她,也得看她想不想見她。
“夫人說,如您不去見她,別怪她狗急跳牆”小二低著頭,夫人畢竟是東家的娘,自己把話傳到就是。
“你回去告訴她,該知道的我早就知道,她沒有什麼可狗急跳牆,叫她好好在床上休息,不要說些不該說的。”怕是想把自己的身世公佈於眾,她以為她還是之前那個任人拿捏的女子,狗急跳牆,你倒是跳,就怕你不跳。
再說謝秀英不是她娘這事對她而言早就不是什麼新鮮事,除非謝秀英知道她的生母是誰,不過這也不大可能,以爹爹的脾性,定然沒有告訴謝秀英自己的生母到底是誰。
不管她知道不知道,自己終有一天會知道,想拿這件事來拿捏她,還太早了些。
“是”小二聽到吩咐,底著頭走了出去,主子們的事豈是他們當差的下人能管得了的。
回去小二把笑笑的原話對著二狗複述了一遍,二狗聽後沉默了半晌,揮了揮手讓那小二忙去,自己上樓去。
一上樓就聽到謝秀英那哭天喊地的聲音,嘴時不時的罵著笑笑,也罵著翠夏。
“笑笑你個死丫頭,你個白眼狼,對個丫頭都比對自己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