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白等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兩個人也只不過是人家的跑腿的,看來這個產業在塔干城已經形成了一種產業,分別由有大勢力的人來掌控,卻不知道這九爺與七爺是什麼樣子的人物,與那巴以老爺有沒有什麼關係,所以他們也不說話,任由那西科馬與恩導克兩人在那裡糾纏。
“胡說,你是不是耳朵聾了,當時三爺,七爺,九爺他們三個爺在老爺面前定下的規矩是,如果是我們西域的商隊,那自然是三爺手下的人來在中間幫忙,而如果這來的商隊是中原的人多,則是我們九爺的人來幫忙,只有當來的商隊是西域人多的時候才有七爺的人來做。”西科馬反駁道。
“放屁,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多少的事情,只要是全是中原的人,那自然是九爺的人來做了,而如果這其中有一個西域人與中原人混合的商隊就有九爺來做。”恩導克不服的說道。
“你看你才是放羊嘟嚕屁,這大漠上來來往往的幾乎都是中原與西域混合的商隊,照你這麼一說我們九爺豈不是要餓死!”西科馬頓時怒道。
“多說無疑,如今七爺九爺都不再這裡,你想怎地!”那恩導克是一個粗人,這從他的體型中就可以看出一二,本來他就不善於言辭,如今更是火氣上來,對方這一動怒,他更是壓不住了。
西科馬這時候才有些害怕的樣子,因為他身邊只有一個小兄弟,而反觀那恩導克的身邊卻是站著七八個彪形大漢,而且從他們的身後鼓鼓囊賽的樣子看,定然也是拿著傢伙來的,西科馬又看了看這過來的商隊,這群人從來都沒有見過,就是那西域人也以前沒有見過的,觀察那西域人的神情,顯然也是第一次來走商隊的,如此上好的羔羊,就這麼被恩導克他們給搶了去,他已經不是不忍心了,而是心如刀割了一般。
莫白與虛渺打了一個眼神,他們來到這裡本來就是為了找那巴以老爺的,但是巴以老爺定然是十分高貴的人,即便他們手中有好馬,卻也未必能夠百分之百的見到巴以老爺,那麼何不在這一進入塔干城就引起點衝突呢,如此一來那在塔干城呼風喚雨的土皇帝一定會知道這件事情的,如此一來,他們才能夠有機會見到巴以老爺,這眼前的場景,豈不就是老天為他們準備的嗎?
那恩導克見到西科馬有些落了下風的狀態,卻也不好強逼,畢竟他們兩個的主子是兄弟,雖然不是一奶同胞,但是在塔干城都是十分有地位的人,他作為一個下人也是得罪不起的,要不是最近他的主子七爺在他四哥的賭場輸的太多的話,給他們下了死命令的話,他也不會就這麼硬跑上來搶生意,不過關於那商隊人員的原則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許多的規矩也模糊了,如今恩導克能夠有一個給主子賺錢的機會,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尊敬的客人,讓人剛才有些擔憂了,其實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因為你們是外地來的貴客,不瞭解塔干城的具體情況,故而我們尊敬的巴以老爺才做出瞭如此的善舉,那就是要我們的七爺在這裡迎接過往的商旅,以便為他們服務。”恩導克別看剛才與那西科馬兇巴巴的,倒是一見到莫白他們反倒是有禮貌了起來。
莫白與虛渺對視了一眼,果然這些人與巴以有關,只是不知道他們的關係有多麼親密,故而還是沒有說話。
恩導克一見對方沒有絲毫的準備,他也明白對方是一群大白羊,他立刻解釋道:“尊貴的客人是這樣的,由於我們西域大漠與中原遠隔千里,故而通商有些困難,但是為了增加雙方的貿易與溝通,這一條從塔干城到達中原的絲綢之路就建立起來了,但是卻因為種種的原因,導致了有許多的商家投資失敗,比如說有人想要將中原大陸的水果運送到我們塔干城來販賣,卻因為來到了這裡遲遲找不到賣家,而導致了珍貴的水果開始變質腐爛,這樣一來就受到了很大的損失,所以我們善良的巴以老爺才想出了這個利人利己的辦法。”
莫白這才瞭然,不過這恩導克明顯是在誇大事實,因為如同水果這類愛腐爛的東西,畢竟這種千里運送還是稀少的,一般販賣的東西都不會怕有滯銷,最多原路返回,浪費了跑腿錢,不過這卻成了巴以斂財的一個招數。
莫白對著恩導克點了點頭,恩導克也明白對方瞭解了他們的用意立刻說道:“不知道尊貴的客人,你們此次來塔干城是來販賣商品呢?還是採購商品呢?”
小衣二爺卻在一旁淡淡的一笑道:“我認為這件事情,我們還是與剛才那位西科馬的兄弟談一談,比較合適。”
小衣二爺這一句話一出口立刻引起了眾人的驚慌,那本來已經放棄了準備要走的西科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