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可謂是極為的惡劣,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生存的地方,直到幕雪城以後,這種要命的天氣才方的好轉,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福泰鏢局總是有機會出去外面保鏢的原因,因為這段路可不是一般商家有勇氣走的路啊,哈哈。”
莫白這才明白,其實這道理也很簡單,恐怕這斷路就是傳說中的不毛之地了,但是過了這個段區之後,卻又能步入到一個新的段區,那就是讓很多人居住的幕雪城了。
想到此處莫白又道:“那敢問二爺,這條道路上有沒有什麼十分危險的地方呢?”
尉遲二爺一愣,問道:“莫兄弟你為什麼這麼問?”
莫白淡淡的一笑道:“啊,也沒有什麼,只是我覺得如此的不毛之地,二爺您總是帶領鏢隊從這裡行走,一旦遇到什麼不懷好意的人,在這個天不管,地不管的地方,那不是很危險嗎?”
尉遲二爺深深的看了莫白一眼,他想從莫白的眼中得到些什麼東西,但是他看到的卻是莫白一臉的真誠,他自己知道這次雖然他們看似的保鏢回來,其實卻是不然,他們出去幕雪城是以保鏢為名,其實卻是假託運一批貨物,而真正這趟鏢的意義在於,將那神秘的東西給運回來才是最為至關重要的,而如今東西已經到手,他可不想快要到家門口的時候有什麼差錯。“莫兄弟你的意思是?”
莫白微微一笑,他知道尉遲二爺已經產生了一些警覺,有些事情點到幾好,於是他說道:“啊,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只不過在很久以前,我也去過一些很惡劣的地方,卻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我只希望能夠與二爺你一起順利的進入到幕雪城中,我們好如祿伯所說的那樣可以開懷暢飲一番,那想必是十分美好的事情。”
尉遲二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莫白這才站起身子來道:“夜已經很晚了,莫白就不在打擾二爺您休息了,明日若是啟程的時候,還麻煩二爺讓夥計通知我們兄妹一聲,也好讓我們早點準備,不拖累鏢隊的行程。”
尉遲二爺點了點頭,邊答應著邊將莫白與蕭雪送出自己的房間,只是當莫白二人離開之後,尉遲二爺的臉上浮現了一種思考的神情,他多年的保鏢生涯與經驗已經告訴了他,這個莫白與蕭雪絕對不是普通人,即便那蕭雪說她是伊花門的弟子,但是也絕對不會那麼的簡單,但是如果他們二人是奔著自己的貨而來,那其實早就有機會下手了,為何非要等到去那通往幕雪城的路上呢,到時候即便他們成功了,也將冒著十分的風險才能脫身,再說他們也不用這麼的透漏給自己啊。
尉遲二爺一邊把玩著他的茶杯一邊思考,忽然間他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呀,原來他們兩個是來提醒自己,給自己示警啊,想必他們知道了一些什麼事情,又怕我不信任他們,所以才用這種方式來通知我,這兩人真是良苦用心啊,只不過我們這次的行動十分的隱秘,那究竟又是在何處出了紕漏,讓那些心懷不軌的人給發現了呢?”尉遲二爺百思不得其解,不過他卻立刻下令,讓幾個心腹之人十二個時辰不間斷的巡邏,並囑咐他們去準備好十足的東西,準備明天一早出發,開往幕雪城。
第二日清早,祿伯揉著他的太陽穴醒來的時候,他本來想親自的去叫醒莫白與蕭姑娘,卻忽然發現二爺他竟然對著莫白的房間走去,祿伯頓時一愣,他跟了過去,就聽尉遲二爺與早已經起來的莫白說道:“莫兄弟,今日我們就要開往那‘不毛之地’了,雖然這一路上沒有什麼太美妙的景觀,可是卻是讓人覺得十分的奇特,不如我們這幾日就並肩而行,領略一下沿途的風光怎麼樣?”尉遲二爺特意將不毛之地的幾個字說的格外的重音,以便引起莫白的注意。
莫白怎麼會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也好,也好,這幾日一直在馬車上坐著,也有些煩悶了,不如去呼吸一下這雪山下的清新空氣也好。”
看著二爺與莫白在一起頗為相熟的樣子,祿伯摸了摸自己的鬍鬚竟然有些凌亂了。
福泰鏢局,鏢行天下,威武難當!趟子手們又開始喊著他們的口號,然後將他們福泰鏢局的驃旗穩穩的插在鏢車之上,告別了這家客棧,開始對著西關鎮的西面出口而去,只是他們出去的時候都比來之前身上都加厚了衣衫,頭頂上也帶起了棉帽子,腳下也是厚厚的氈鞋,看來一切都做好了準備,就連那拉車的馬兒也都在腳下與身上綁好了不少的禦寒之物,可見福泰鏢局早已經熟悉了前方的這條道路的環境。
果然如祿伯與那尉遲東陵所說,只行了不過十餘里,天空中竟然下起了雪花,天氣也一下子變得寒冷了起來,要不是風不大,恐怕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