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娘和藹答:“窗花呀,給你們佈置新房用的。”
“哦……”南宮九盯著那些心靈手巧的繡娘三兩下就剪出了漂亮的花樣,佩服得五體投地。
“三少奶奶想剪紙麼?”
南宮九擺擺手,“我不會。”
倚在門框的一位表姑娘酸溜溜道:“不會刺繡、也不會剪紙,這般愚笨之人怎麼能當三少奶奶?”
南宮九懶的與她爭,反正西門飄雪就快娶她了,人家再怎麼酸也沒用,就讓她們酸去吧。她信手拈了張紙來,在手裡折騰了幾下,疊出一隻小青蛙來。桌邊其他的人都好奇看著,不知這是樣什麼物什。南宮九很快就發覺有很多目光掃過來,於是抬頭望了一圈,茫然道:“你們都看著我做什麼?”
連翹指著她手裡的紙青蛙,“小姐,這是什麼?”
“這個啊,是玩具。”南宮九興高采烈地站起來,找了處空地,將青蛙向著門口放好,然後指尖在紙青蛙屁股上按一下,青蛙就跳了出去。一屋子女人驚歎不已,紛紛贊南宮九心靈手巧。
南宮九洋洋得意,繼續按,青蛙繼續跳,女人們繼續驚歎。就這樣一邊按,青蛙一邊跳,她蹲在地上跟著青蛙不停往前走,直到青蛙跳到一雙白靴上,南宮九懵懵地抬起頭來,齜牙咧嘴道:“阿三,你擋道了。”
西門飄雪柳眉緊蹙,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瞪著他腳上的紙青蛙,大叫:“這是什麼玩意兒!”
南宮九發覺屋裡所有人都歸位了,該幹嘛幹嘛,沒人再注意自己的青蛙,很失落地將青蛙拾起來放在手心裡,嘟著嘴嘀咕:“沒人理你咯,小可憐。”
西門飄雪鼻子裡哼了一聲,“幼稚!”
南宮九默默回到桌邊,又抓起了那一方點點猩紅的手絹。西門飄雪一驚,當即衝過去捉住南宮九的手,“你受傷了?”
南宮九癟著嘴答:“你還能看到麼?還以為你戴上眼罩更加不可一世,什麼都不放在眼裡了呢。”
“你怎麼連繡花都會把手弄成這樣?”西門飄雪咬牙切齒,恨鐵不成鋼。
“要你管?”南宮九抽回手來,忿忿地繼續拿起繡花針戳來戳去,那針尖帶著血跡,南宮九就好像受刑一樣緊皺著眉。西門飄雪在她身後看得心驚肉跳,終於忍無可忍按住她的手,“別繡了!”
“那怎麼可以?”
“這種事不能急於求成,日後可以慢慢學。”
“可成親要用的汗巾怎麼辦?”
西門飄雪搖著扇子沉吟道:“不過是形式而已,我繡也可以。”
“你!繡花?!”南宮九的嘴形停留在“花”的尾音上,下巴都快掉了。西門飈血還真是個全才啊啊啊!
西門飄雪又幹咳兩聲,兇巴巴粗著嗓子道:“這只是在形式上幫你一把,至於毀容之仇,我還銘記於心!”
“小氣吧啦。”南宮九不屑地一甩頭,繼續摺紙。三兩下,疊出了一隻翅膀會動紙鶴。西門飄雪好奇地盯著那會扇動翅膀的紙鶴,低聲問南宮九:“這是天鵝嗎?”
南宮九眼珠子一轉,把紙鶴與青蛙擺在一起,一本正經指著青蛙說:“你看,你是這個。”又指著紙鶴,“我是這個。”然後按一下青蛙,又動一下紙鶴,“你看看,他們倆湊一對是句什麼詩?”
西門飄雪素來喜歡附庸風雅,聽說要猜詩句,饒有興致按了一下紙青蛙,“這個是什麼?”
“蛤蟆呀!”
西門飄雪若有所思念道:“蛤蟆?天鵝?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宮九拍著桌子哈哈大笑,“對對,就是這句詩!”
屋裡的繡娘紛紛捂嘴憋著笑,還是忍不住會發出一兩聲笑聲。
西門飄雪漲紅了臉,啪地收起扇子,怒道:“你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南宮九笑得前俯後仰,那副得逞的樣子把西門飄雪噎得說不出話來。最後他也無計可施,只得重重地“哼”一聲,甩著扇子氣呼呼走了。簡直是奇恥大辱,玉樹臨風、驚才絕豔、風魔無數美少女的西門三少,竟然被那個女人比喻成癩蛤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絕不會輕饒她!
「晚上還有一更,拜堂成親入洞房,哈哈」
鬥氣冤家 上架儀式:四喜臨門
主持人:池子。
主要人物:南宮九,西門飄雪。
池子:嗬嗬嗬~今天是農曆新年,又是情人節,也是桂宮入V的日子,更是南宮小同學和西門小同學大喜的日子,在這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的四喜臨門中,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