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似乎也是,只是揮了揮手。
這一說,就持續到了將近二更天,窗外打更的聲音提醒我,該結束了。
正好省去月老祠的一段,我趕緊打住,“皇上,請恕奴婢一時忘形,天不早了,您是不是該歇了?”一想到自己剛剛的口沒遮攔,我還真是自己嚇自己一跳,清朝是個典型禍從口出的時代,我怎麼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竟然還能說的這麼起勁,瘋了,一定是瘋了。
康熙卻似猛的一愣,有點恍惚的瞧了瞧我,不知怎的,我就覺得,康熙雖然整晚聽我說話,但是,眼睛裡看的,卻不是我,也不能說不是我,倒像是透過我,在看些別的什麼東西,或者,別的什麼人。
“嗯,天不早了,是該歇了。婉然,你說的不錯,很鮮活,有好多年,沒有人在朕的面前,這樣說話了。”康熙想了想說。
“謝皇上誇獎,那奴婢這就叫李諳達進來。”我行了禮,慢慢退了出去,一出門,對李德全比了個手勢,就準備回去,卻沒留神,一回頭,就見到了太子那陰沉的臉,當然一起站在門口不遠處的,還有四貝勒和十三阿哥。
我正納悶這些人怎麼來的這麼齊,李德全卻又從屋子裡退了出來,先是給太子他們行禮,然後說:“皇上說了,今晚就不必進去請安了,請太子爺、四貝勒和十三阿哥回去歇吧。”
我猛的想起,儘管是出巡,但是每天晚上,照例,太子爺、四貝勒和十三阿哥他們是都要來請安的,而且看時辰,早就過了,估計我講的起勁的時候,李德全進來的兩趟,八成就是為這事。如此算來,太子他們豈不是在門口站了一個多時辰了,而且最後康熙還沒見他們,完了,這次恐怕要記到我頭上了。
果然,太子點了點頭之後,轉身走了,走之前,那陰沉的臉和冷酷的目光,狠狠的關照了我一回。
儘管覺得手腳冰冷,不過我依然恭順的低著頭,李德全卻在這時走了過來,手裡拿了個緞子小盒,聲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