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必須立刻去阻止夏恰什,否則會出大亂子!”小宥強調,“格魯迪亞很有可能復活!
“你在說什麼?格魯迪亞不是一個虛擬人格嗎?他會復活?”我嚇壞了,“你不會又要告訴我,我現在經歷的一切,也都是虛幻的吧!”
“別像個孩子!”小宥居然說我像個孩子,“格魯迪亞確實存在,他是3000年前策劃‘米蘭達戰役’的甲級戰犯,他因反對聯邦統治,在蟲族中享有極高的精神地位。如果他被劫走——生化武士就可以再造一個軀殼,同時釋放他的意識——他們想要一場戰爭,不同於3000年前的星艦時代了,這場戰爭會是毀滅性的,相信我,你必須去阻止這一切!”
“我明白了!”我真的像個孩子嗎,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說,女主角阻止邪惡戰爭的萬用定律又要發揮作用了嗎?而此刻,我的肚子又開始絞痛了……
“您不能出去,小姐。”秘書凱瑟琳盡職盡責的阻止著我外出。
“如果你不讓開,我就讓比莉嘉兒小姐知道,昨天我和他的未婚夫在辦公室裡——過夜了!”凱瑟琳無奈地讓開,“謝謝!”
我在大樓前不停招手:“出租飛梭,有沒有去阿茲卡班的出租飛梭?”“現在時局這麼亂,誰發了瘋才會去那鬼地方!”沒有一個飛梭停下來。
就在我萬分沮喪,肚子也痛得揪心的時候,一輛堪比布加迪的名跑剎在我跟前:“去哪?”是羅米歐。
“去滑鐵盧大橋攔住夏恰什,你就是大英雄!”我雙眼一亮。阿茲卡班防禦嚴密,墨索費斯一定會在運送途中動手,而滑鐵盧大橋就在阿茲卡班到加魯貝托實驗室的必經之路上。
“我不想做大英雄,我想做科幻言情小說家(相信我。沒前途)。”他看我捂著肚子,關切的問,“你肚子裡有孩子了?小宥的?”
“閉嘴!”校醫是你爸嗎?這麼雷同的思維!(校醫:我買不起布加迪好不好)
“哦,我錯了,神族是無性生殖的,他們從水晶池裡鑽出來。”羅米歐抱歉。
我抑制住海扁他的衝動:“快開車!”
飛梭剛開到二環邊緣,就被一大群示威遊行的群眾堵住了,他們高呼“辛苦一年半,捐給搶劫犯”——抗議銀行被劫的。
“把戒指還給我,我要結婚!”——抗議珠寶店被劫的。
“銀行板塊跌就算了,為什麼娛樂板塊也跌!”——抗議股市崩盤的。
只有一個人舉牌聲援政府,“政府威武,勞苦功高”——他是賣防彈衣的。
我們只得繞行,羅米歐突然乾嘔了兩下:“嘔……嘔……不行,我想吐,有濃重的血腥味。”
我看看四周,分明只有一家葡萄酒行:“見鬼,你才是懷孕了吧!”
“不可能,我是Mosquito星人(蚊子星的),對血腥味最敏感了。”
一個“肚子痛”和一個“見血暈”能開好車嗎?答案是否定的。那輛名跑飛梭被我們橫衝直撞的開進了大樓,直到衝進葡萄酒行鋪面半個車身,才勉強剎住。
夏恰什一身黑色西服,怔怔的望著我們:“你們在幹嗎?”
“你在這裡?太好了,幸好你還沒去阿茲卡班!” 我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旁邊的羅米歐已經重度暈迷。
“路德維克男爵與我有要事相商,我實在分丨身乏術。不過……”他示意旁邊的人退下(我討厭不過),“馬特議員已經代替我去了,怎麼了?”
我一下子蹲在地上:“我想格魯迪亞的封存意識,現在已經在生化武士的手裡了……”
第十梭:暑假
封印盒被奪走了,押運車上的全體防暴警和馬特議員全部殉職,當然警署因為騷亂和遊行抽調不出足夠的警力,也是不可推卸的責任。但是我呢?什麼見義勇為保護金項鍊和紅頭巾啊,什麼掩護狂歡節真兇啊,什麼偷阿茲卡班地圖啊,什麼銀行搶劫啊,越數越發現,我的“功勞”也很大。
“這與你無關,無需自責!”夏恰什安慰我,他現在是政府緊急事態危急管理小組組長,他處理騷亂事件的鐵腕和強勢,最終幫他勝出了都靈頓最高防務長官的職務。
“我受夠了!”我蹂著頭髮,抓狂不已,“為什麼要把那麼危險的傢伙擱在一個什麼狗屁盒子裡?啊?”
“格魯迪亞是個天才,儘管他是個瘋子、戰爭狂人、蟲族領袖……但是不管怎麼說,他是聖費多導師的嫡傳弟子,光這一點,就足夠讓最高軍事法庭裁定,他可以以儲存精神意識的方式,永久封存!”夏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