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的麼,今天可是小姐十四歲生辰,外面可都是傳開了,就連宰相大人都會來,所以今天當然得將我們的壽星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姐,我真沒想到我芽兒也能抬頭挺胸。”
芽兒看著任青青,笑的是越發的燦爛,好像今天是她的生日一般。
任青青聽後沒有半分反應,只是輕輕笑了笑。
而後,不到十分鐘,芽兒口中的張媽便帶著幾個小丫頭徑自走進她的房間。手捧著一盤盤的服侍和髮簪臉色不善的站在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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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斜眼瞟了一下任青青,態度不說是恭敬,甚至都還有些蔑視,心裡的不滿早就像是爬滿了屋頂的藤蔓孜孜不倦的生長著。
現在就缺個發洩口,而她就是衝著任青青來的。
眼前的人雖說是個小姐,但是卻是個痴兒,任誰都不會興高采烈的來服侍。
想她張媽在夫人跟前也是個說得上話的,沒成想夫人居然會派她來為一個痴兒畫眉,這要是被其他姐妹聽見了不知還怎麼笑話她呢。
張媽手頭功夫不弱,雖說那樣想,但是該做的還是一樣不落的往任青青臉上抹,只是眼睛都是往上飄的,手上力道分不清輕重。
有好幾次都將任青青的臉給搓的通紅,頭髮更是一根根的拔,芽兒在一旁看著都氣的直咄咄。
那些個丫頭也不是省油的燈,明裡暗裡的將芽兒往地上推,有些個膽大的直接就從她手上走過去。
她雖看在眼裡,但仍是沒有半分反應。
她在銅鏡中看著張媽笑的燦爛極了。
裝扮程式很繁複,她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放佛痛的不是她。
她平靜的看著他們拿著衣服一件件的在她身上比試,就像個可愛的布娃娃一般,頭上的東西是越來越多,甚至有些時候他們故意將髮簪搓到她的頭皮。
但是,她都忍了。
她現在能這般任人擺佈不是因為放棄了,而是因為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分量。
她等著神的最後審判……
時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是空暇時間透過窗外看著雪似乎小了很多。
而就又這麼過了一會,臉上的動作終於停了,而外面的燈籠也被下人早早的點上了。
“哇,小姐,你真是太美了,芽兒,芽兒都認不出來了。”
芽兒驚呼一聲,推開張媽,猛然上前一步拉著任青青轉了一圈。
張媽他們被迫後退一步,嘴裡罵罵咧咧的嫌棄芽兒的沒輕沒重,但是又不得不說這痴兒打扮出來還真是不一樣了。
在他們看來,任青青現在只是個擁有好看的外皮的痴兒,所以在他們的讚歎之外還不易察覺的夾雜著一點可惜和輕視。
是啊,她現在在外人眼裡還是個痴兒呢。
沒有焦距的兩眼看了看銅鏡中有些模糊的自己,
她一向知道這張皮還不錯,只是不清楚原來清純的模樣也同樣能夠這般濃妝豔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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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子不高,所以被這紅火的裘衣包裹就更顯得嬌小玲瓏。
臉上的狀容也不是太過濃豔,襯著她的五官反而顯得清新脫俗,
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