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峰走近了一步,眼神如炬,仔仔細細的觀察著任青青的一舉一動,好似這樣就能將她的任何想法給看穿。
只要她真是那些人派來的,那麼他定會立刻將她解決。
“中間的過程不重要,我只知道你最終還是跟著我回來了,那麼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而你圖不圖什麼那是你的事情,但是我對你卻是有所圖的。
簡單來說,就是——“任青青這時候將頭適時的抬起來,讓他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們各取所需。你可以隨意活動,只是如果有哪一天我們互不需要了,便可自由離開,不需要什麼條約。就這麼簡單。”
“就這麼簡單?”
易峰跟著她重複了最後一句,似有些不相信的看著她。
她居然看著他這雙眸子都沒有半分的好奇?
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任青青接著說道:
“你的事我無權過問,而我的事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將我交予你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而且,我不養無用的兵。所以,如果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作用了,我也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責任。現在,趁現在這段時間,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不管成不成,你都可以在這住一晚,明日你在走吧。”
事先將所有該交代的都說完是她一貫的做法,她從不讓人佔便宜,自然也不會佔別人半分便宜。
她話一說完,屋內又陷入了沉寂。
易峰抬眼極其平靜的掃視一圈了這個房間,對於滿屋的古玩珍寶眼睛都沒眨一下就晃過了。
“我累了,睡哪兒?”
“隨你。”
易峰偏轉腦袋再次細瞧了在燈下聚精會神看書的小人,藍綠色的水波輕微的晃了一下就被眼睛的主人閉上了。
接著任青青就聽見門扉再次被人從外面闔上。
她唇角的笑被豆大的燈光餘暉照的是熠熠生輝。
老爺來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任青青才剛一起床,腳都還未落地就聽得芽兒一陣風似地狂吼,緊接著還沒到等她去開門,門就自動的被來人粗魯的推開了。
始作俑者更是神速的將跑到她的跟前,兩手叉著腰大喘著著氣重複著一句話。
從她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見一滴汗珠從芽兒的額際留到她粉嫩的面頰。
“先擦一下。”
任青青遞了一塊娟帕到芽兒面前,芽兒一手接過,但是卻並未拿去擦汗,而是下意識的將帕子緊抓在手中,兩片唇焦急的想說話。
現在的事情已經大過了天,哪兒還有什麼功夫去擦那鬼老子的汗。
“小……”
“等你喘夠了再說,我不想聽你喘氣的聲音。”
任青青一句話就將芽兒給堵在那裡,然後將細白的腳伸進繡著金邊的繡鞋中,拿起床邊放著的鏤金白蝶穿花雲緞裙遞給一旁的芽兒。
芽兒自然心領神會,細心的為任青青一一穿戴好,只是現在被禁了口,嘴巴嘟的老高,心情有些鬱郁的。
任青青坐在模糊的銅鏡前芽兒的一舉一動,開始的起床氣因為芽兒的表情而稍微好了一些,心情自然也就開闊了一些。
“如果不梳洗妥當還怎麼見老爺。”
她是真還沒習慣去叫一個已經作古的人爹爹,再者說了,就算是他是小女孩的爹爹,但是他卻沒有盡到半分當爹的責任,所以這樣的爹她也是不需要的。
“啊!小姐怎麼知道老爺要來?”
芽兒一臉的驚訝,嘴巴張得老大。
她剛才火急火燎的跑過來就是為了通知小姐,老爺等會就會過來看她,而,而她最擔心的就是昨天那個男孩。
芽兒想到那男孩便下意識的尋著臥室的方位仔細觀察著。
“他已經走了。”芽兒眼珠一轉她就知道她在想什麼,所以不用芽兒把房間每一個縫隙看完,任青青便告訴了她最後結果。
“走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任青青好笑的看了芽兒一眼,“現在老爺說不定已經在門外了,你還在這愣著?”
“啊,對了,老爺!”
芽兒又是一聲驚呼,轉眼便又朝著門口迎去。
任青青看著芽兒的模樣只的搖頭,這麼個大大咧咧的丫頭她是怎麼遇到的啊。
老爺來了2
易峰確切的說現在還沒有離開任府,憑他現在的本事還沒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