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絳婷兩眼一翻,一口氣沒提上來,險些栽倒在桌前,此時此刻,顧不得家庭暴力了,她需要先回去死一會兒,可兩腿發軟啊,蒼天啊,這什麼男人啊,就是一樁木疙瘩也不會這麼讓人想吐血吧!
“絳婷,你頭暈嗎?怎麼臉色好難看?”顧陵堯眉睫蹙的更深,伸手扶住蘇絳婷,眼裡關切之意甚濃,“要不去床上躺躺?”
“嗯。”
蘇絳婷無力的點頭,由男人將她扶到床上躺下,又體貼的為她褪了鞋襪,連紗帳的掛勾都放下了,且還朝外面喊了一聲,“關上門,任何人不準來吵!”
下人們依言照做,並識趣的退開。
蘇絳婷閉上眼,一口一口的喘氣,連瞪人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什麼叫做千斤重錘打在棉花上,她算是領教了,心力交悴,心神恍惚間,根本不曾注意到男人已默 默的脫掉長靴,並默默的爬上床,再默默的寬衣解帶,直到脫成裸體,一絲不掛的躺在了她身邊,用被子遮蓋住兩人的身體,悄悄瞧著她,發現她沒反應,仍舊沉浸 在自己的悲哀中,他嘴角一絲邪笑揚起,卻不動身色的問她,“絳婷,一定要晚上麼?”
“別跟我說話。”蘇絳婷快哭了,貝齒咬的“咯咯”直響。
“哦,”男人倒也乖巧,應了一聲後就不再言語了,只是輕握住了她的手,又詢問了一句,“那這樣可以麼?”
“嗯。”女人懶的再吵架,抽噎一聲。
顧陵堯憋忍著笑,執著她的小手,悄無聲息的移向某處,蘇絳婷悲憤中,突然感覺她手中握了一個東西,暖烘烘的,硬邦邦的,長長的像香蕉……
“啊!”
驚呼一聲,幾乎在大腦反應過來的瞬間,蘇絳婷蹭的睜開了眼,欲扔掉手中的東西,卻被男人的大掌按住,那廝邪魅低沉的誘惑之語,輕然響在耳畔,“娘子,它想你了。”說完,怕她不明白,按著她的手用力握了握那已堅硬如鐵的昂揚。
蘇絳婷渾身一激靈,狠狠的嚥著唾沫,空餘的一隻手緩緩掀起錦被,映入眼簾的春色無邊,令她不僅滿臉羞紅,連耳根脖頸,乃至全身都發燙的厲害,嘴裡更是拼不成完整的一句話,“你你你……你什麼時候脫……脫光的?”
“你生氣閉眼的時候。”顧陵堯答的很乾脆,臉不紅心不跳。
“你你……你要幹什麼?”蘇絳婷明知還顧問,大腦完全當機了。
顧陵堯抿唇,答的更乾脆,“行房事。”
“呃……”
“你有意見?”
看著男人挑高的眉頭,蘇絳婷直想昏死過去,有有有……有這樣的專制跋扈的男人麼?她崩潰中,不死心的問,“不是說了晚上麼?你幾何又改變想法了?不是正在說我漂不漂亮的問題嗎?”
“我回答了,想法一直就有,只是在等機會實施。”顧陵堯很誠實的說道。
“哪個機會?”蘇絳婷本能的問。TB9e。
“就是你問我你是否漂亮的時候。”
“這和你的想法,有何關係?”
“把你氣蒙了,不就到床上了麼?現在……不就成功了一半麼?”
“顧陵堯!”
“在!”
“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嗎?”
“可以。”
“我我……我不做!”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卑鄙、無恥、腹黑的臭男人!”
“多謝誇獎!”
“啊——”
一聲哀嚎,蘇絳婷‘情不自禁’的將手中握的東西死命的一捏,顧陵堯臉色微變,一把拉起她的手,咬牙道:“捏壞了你再用不用了?”
“我噁心的用,你的用不成,又不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女人在生氣的時候,最容易口不擇言,而這嘴快的下場,便換來了男人如野獸一般的啃咬,連雙手都不閒著,貌似才第一次穿的新裙裝,便被慘遭毒手,碎成一片一片的被扔下床,而女人的柔唇也在片刻便紅腫不堪了!
將被剝棕子一樣剝的全身赤裸的嬌軀納入懷中,顧陵堯危險的氣息,重重的吐在蘇絳婷耳邊,“女人,你還想幹什麼?”
樣女絳蘇。“嗯哼,暴君!”蘇絳婷不服氣的撇撇嘴,舔了舔被咬疼的嘴唇,一臉怨婦的表情。
“對付你這種膽大的女人,就得以暴制暴!”顧陵堯冷嗤一聲,大掌握住她一隻嬌乳,毫不客氣的揉捏起來。
蘇絳婷躲不開,一面忍著身體內被激起的反應,一面故作冷然的質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