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麼快就又走在一起,像對真正的夫妻一樣了?那個“青梅竹馬”跟在後面一副無聊的樣子,哪裡是項寶貴聲稱的什麼“正牌”對手?
他又被項寶貴哄了!
最讓他驚訝又哭笑不得的是,冷知秋怎麼把自己打扮成這樣?那身粗糙的衣裙,就像從菜市場哪個風流小寡婦身上剝下來似的。
“知秋,要先委屈你帶他們去園子裡的素芳水榭坐坐,蕭與寶貴兄還要在渡雲閣談一些無趣的事情,談好了便來陪你。”梅蕭把驚訝吞了,還是溫柔的先囑咐冷知秋。
他的語氣裡,項寶貴是無關緊要的第三者,他才是和冷知秋相熟的故人。2
項寶貴撇撇嘴角,插問:“你那些姬妾們不會去騷擾吧?”
梅蕭拽起項寶貴的手往裡走,笑著斥道:“不許拆我的臺!我已經下令,她們今晚不許出各自的門,違者就趕出去。”
冷知秋對著他們的背影問:“寶貝在哪裡?”
梅蕭一拍額頭,今天事忙,忘了詢問他那個所謂的夫人關於項寶貝的事,“知秋,你先去坐了吃點東西,我問清楚了,就會派人將寶貝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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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這些男人手眼通天的樣子,忙忙碌碌的,隨口就能把天大的事情應下,一切理所當然。
事實是,很多人、很多事,因為太微不足道,反而不受控制,總有意外發生。
冷知秋、徐子琳和冷兔被帶到素芳水榭,享受了特別嘉賓的待遇,他們不可能去參與渡雲閣的所謂“正事”,卻樂得在水榭裡吃的開懷。
徐子琳無酒不歡,一罈十斤的好酒,她斷斷續續喝了個底朝天,稀裡糊塗去了好幾趟廁屋,最後便歪躺在一邊榻上睡著了。
冷知秋替她蓋了件披風,心想,她以前也不這樣酗酒,想是家裡遭遇大難,她嘴上不說,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心裡只怕還是很難過的。
都說世上很多白眼狼,其實,最大的白眼狼莫過於開國皇帝,多少人為皇帝的江山拋頭顱灑熱血,到了皇帝站穩腳後,便是卸磨殺驢、兔死狗烹的開始。
冷兔借了光,生平第一次吃到這麼多山珍海味,急得等不及用筷子,乾脆用手抓,左右開弓,看見什麼都往嘴裡塞。
冷知秋走過去不悅的拍了一下他的手。
“你這樣吃,又吃不出好味道,卻害我沒法吃了。”
冷兔道:“這樣吃比較快。”
“你囫圇吞下去,這些美味全變成了你肚裡一泡腌臢物,白白浪費了。”冷知秋道。
“我慢慢吃,這些東西照樣也會變成屎嘛。”冷兔不服。
“好了,我明白了,現在勸你也沒用,等你吃飽了,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