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去?”
“府衙大牢又不是你哥開的,豈能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冷兔嗤笑一聲,“你想出去,還不如多求求我——嗯,怎麼說我也是你相公,哈哈!”
項寶貝呸了一口,抬腳就踢冷兔,卻踢在牢門上,砰的一聲,“哎呀!”
“哈哈哈,笑死了!”
冷兔捧腹指著項寶貝,笑得眼角冒淚花。
項寶貝捂著痛腳,跌坐在地上嗚嗚抱怨:“老孃,您看這小兔崽子總欺負我!我要休夫,立刻馬上!”
項沈氏大大的嘆氣,嘆得整個大牢的人都能聽見。
項文龍也是暗自搖頭不已。
“喂,大妞兒,看看這個。”冷兔從背在肩後的包袱裡找出一個大油紙包。
“啥玩意兒啊?”項寶貝不屑的扭頭,不肯過去看。
“真不看?”
“不看!”
“真不想吃?”
“不吃!”
冷兔收起油紙包,不悅地轉身。“那算了,我走了。”
項寶貝愕然看他真的要走,心裡咯噔一下,不由得站起身追到的牢門口,扶在木柱上,咬唇巴巴看他的背影。
冷兔徑直走向大牢入口。那牢頭就算帶他再繞幾個彎,他也不會暈頭轉向,不然就不是當年行走京城內外、來去自如的小兔崽子了。
就要出去時,卻聽胡一圖的聲音道:“侯爺這邊請。”
冷兔心裡一動,閃身躲在一根一人抱的頂柱後。
胡一圖當先,將梅蕭讓進大牢,四個侍衛在兩旁護持。
沒一會兒,項文龍和項沈氏就被侍衛們扭推出大牢,隨著梅蕭等人走遠。
冷兔一直躲著沒現身,直到他們的腳步聲消失,才又轉回關押項寶貝的牢房,只見項寶貝蹲在地上嗚嗚啜泣,這傻大妞,見一次梅蕭,就必定哭一次。
“唉,又被小侯爺傷心了?”冷兔抱胸側目挖苦。
“要你管!嗚嗚……你沒走?”項寶貝抹了抹紅通通的眼睛,這才起身走過去,有氣無力的靠著牢門。“他把我爹孃帶去什麼大營密牢了,說要提審他們,問什麼秘密。怎麼辦呀?紫衣侯他會不會打我爹孃?”
“怎麼沒把你也帶過去?”冷兔問。
“……哼!嗚嗚嗚……”項寶貝跺腳不肯說,又哭起來。
梅蕭是嫌項寶貝糾纏不清,看見她就煩,才不要帶上她的。這樣的態度,把一個女子的自尊和信心真正踐踏在腳底,項寶貝再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