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站的位置,看似雜亂無章,卻有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靈力將所有人連成一體,所有人舉起手中的劍,遙指著厲,一種不死不休的氣勢沖天而起,哪怕比他們修為高得多的人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終於,在厲幾人力竭的前一刻,軒轅劍終於停止了它的吸力,全身由本來的銀白變成了赤紅,向它的主人傳達著一種興奮與戰意。
地上,幾百個黑衣人手中的劍閃現出流星劃過的光芒,遙指的方向匯於一點,一股令人戰慄的氣息從中散發出來,結界裡,本來漆黑的天變得異常得明亮,每個人的身後都投下一片陰影,整齊而又詭異。
這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自己的呼吸,生怕因為自己的分心而影響到整個戰局。
這一刻,藍護罩突然消失,厲緊握著手中的劍向地面揮去,帶著一去不回頭的氣勢。
而地面上的黑衣人也用著手中的劍迎接著那向下而來的毀滅力量。
“轟!”的一聲,聲音劃破蒼穹,大地都在為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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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抱著小狐離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九重樓之上,種滿黑木草的花園裡,各條大道之上,總之,在魔宮所有的露天的地方,都站滿了黑衣人,黑衣人全身戒備的盯著天上,只等著天上的人稍微一出來,就給予致命一擊。
“爹,我們該怎麼辦?”看著下面虎視眈眈地一群人,淺實在想不出任何辦法,不禁問起了一直閉目養神的厲。
“等。”厲並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簡簡單單的從嘴裡吐出一個字來。
就這一個字,醍醐灌頂,等,以靜制動,現在的他們還處於弱勢,慢慢地等,總會等到一個機會,淺也學著厲,盤坐下來,慢慢的恢復著自己的傷勢。
望看著自己的家人,不禁開始反思,她錯了嗎?愛上王,真的是她的錯嗎?不僅自己淪落到如此地步,還連累了一心為自己的家人,可是,愛的本身並沒有錯啊!
想著想著,望的手上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揹著他們,撩開自己的袖子,黑色斑點越來越多,快要覆蓋住整個手臂,靠近劃傷的地方,已經黑得就像一塊木炭。以她多年的見識,竟看不出這是何毒,望捏緊了拳頭,她還不能死!
想起那個在無意間就對著她下毒的女子,望眼底的寒光越來越深,她到底使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讓一向冷情的王動了情?
時間在無聲無息間流淌,太陽落了又升,升了又落,結界裡的一切事物全都一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沒有一點生氣,一切事物的擺動仍如幾日前的樣子,只是除了那黑木花似乎開得更豔了一點。
結界之外,已然圍了一圈又一圈的城民,有的面露恐慌,有的不停地在原地轉著圈,有的拍打著漆黑厚重的大門,還有的跪於地上,雙手相合,虔誠地祈禱著。
他們已在此地等候的三天三夜,可那高大的城牆內仍舊一片死寂,沒有一個人出來安撫著他們躁動不安的心。
在這新城裡,沒有人不信仰著他們的王,對於王,他們有著萬分的崇敬,沒有人敢詆譭他們的王,哪怕是無意,那人也會遭受世間最嚴厲的懲罰。
沒有王,他們無法平靜地生活;沒有王,他們有可能妻離子散;沒有王,他們仍舊低微的活著,找不到自己生存的意義,是王,守護著他們,給與了他們幸福的權利。
所有人都不敢想象,也不願去想象,如若沒有了王,新城將如何的混亂!
三天,黎明的前一刻,困在藍護罩裡的人已完全恢復了傷勢,除了望感覺到自己的手越來越刺痛,越來越無力。
厲睜開他那凌厲的雙眼,摸著腰間的軒轅劍,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當初要不是怕以自己重傷之軀來驅動這劍會真氣不足,後繼無力,怎會等到現在!
黎明,是一天最為黑暗的時刻,也是一個人一天中最為懈怠的時刻。
厲緩緩地抽出軒轅劍,在劍離開劍鞘的那一刻,劍身響起一聲轟鳴,在這漆黑的夜裡熠熠生輝。
厲雙手緊握著劍柄,不停地向劍身輸送自己的真氣,而軒轅劍則像一個餓久了的吸血鬼,貪婪地容納著傳送過來的真氣,漸漸地,厲感覺剛剛才恢復的身體此刻又變得空虛起來,可他不能停,能不能離開,就要看他手中這一劍。
淺和幽對望一眼,將手心抵著厲的背,身體裡的真氣立刻入潮水般湧出,厲的壓力頓時一輕,可也只是相對而言,若一直滿足不了軒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