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嘆了口氣:“三丫頭,過來!”
羅衣走近,就被黃氏牽著在身邊坐下。又看著錦繡還站著,神色開始有點慌亂。
“三姑娘啊!”黃氏撫了撫羅衣的鬢角:“我知道你心裡的那些想頭,無非是疏不間親,無非是嫡庶有別。可你捫心自問,我有虧待過你?”
羅衣搖頭。
“你才醒來那會兒,雖說什麼都不記得,但總算從容了好些。我還與你姐姐說,這一嚇把你那鵪鶉樣給嚇沒了,也是好事。不曾想沒幾天又變回原樣!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雖不是我生的,卻也在我跟前養這麼大,我便是偏心你姐姐一些,卻也不說對你不聞不問。你說是不是?”黃氏也不等羅衣回答:“今兒我們娘幾個好好訴訴,有什麼都說出來!沒得一家至親骨肉,還橫著一根刺的!”
這種話羅衣不好接,錦繡卻道:“三妹妹,你有什麼想頭不說出來,我們怎麼知道?”
羅衣本就不是受委屈的主,這麼三個月折磨下來,早已經到了臨界點。話被逼到這個份上也豁出去了,一口氣不停頓的說道:“我若太得瑟你們看著我又想起我姨娘不難過麼?然後就找我麻煩……厄,那個……我不是說您,我,我聽人說的……”
羅衣腦袋轟的一聲,壞了,怎麼就把心裡話說出來了呢!我怎麼就這麼蠢呢!我是豬我是豬!絕對的豬!死定了。我勒個去,果然不在沉默中變態,就在沉默中腦殘啊啊啊啊啊啊!
“你這丫頭!這是信我吶,還是蠢吶!” 黃氏扶額:“當著和尚罵禿驢啊你!以後要碰上婆母,還不得讓跪祠堂去!”
錦繡撲哧一下笑出聲來:“母親,你說她這是聽誰說的啊?別人說什麼你信什麼?真笨得沒邊了。”
“還有誰?”黃氏也笑了:“必定是大姑奶奶陪房的親戚說的唄。”
“哈?”這哪跟哪啊?
“那些勳貴人家,逗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