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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最近老是和刀劍血光有關,還莫名其妙地要被人殺害,想我李陌兒為人雖談不上剛正不阿但也坦坦蕩蕩,一來我沒殺人放火,二來沒做傷天害理的事,這世道還講不講理了。抬頭挺胸,不服氣勢地反問:“要殺也要有個理由吧,難道都沒理了嗎!”
“姑娘,我們也是講理的,怪只怪紅顏禍水。”領頭的人略詫異的回著,也是,要是一般的女人可嚇傻了,不出意外嘴裡已經直嚷饒命饒命,或是南無阿彌陀佛了,像我這樣死到臨頭還討個理由的算是少見了。
“這什麼爛理由!別把男人犯的錯怪罪到女人身上,男人自己貪圖女色,憑什麼推到我們女人身上!”什麼紅顏禍水,只不過是男人給自己的錯誤找一個合適的藉口,說到這個,我就一肚子的火氣,在現代女人可以做雞男人更可以做鴨,而且銷量還很不錯呢,藍顏禍水一點都不為過。
那蒙面中年人看我的眼神盡是奇異:“姑娘果然不同於一般女子,可惜終究會是一個禍害,對不起了。”說完一道銀光直衝我而來。
突然後方的人說道:“什麼氣味,這麼香?”
拿刀衝我來的中年人晃了晃頭,大聲叫道:“小心,迷香!”
熟悉的蘭草香,幾回夢裡纏繞,沒想到現在清晰地聞到,可是我迷惑了,剛才他明明說迷香,哪來的迷香?這明明是蘭草香呀。
那三人捂上嘴,其中一人道:“沒想到姑娘看似柔弱,居然還備有迷香。”
“什麼迷香?”我聽得稀裡糊塗,我什麼時候有迷香了,我連它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不用狡辯了,受死吧。”中年人拿穩了刀襲向我。
說時遲那時快,恰巧鳳娘帶著魏昊天來,見此情景鳳娘大驚失色,一聲尖叫引住中年人的刀。中年人一看有人來,手中的刀頓下來,眼神裡流淌著說不出的異樣,轉而帶著一定要得手的決裂襲擊而來。
魏昊天見狀快步上前,徒手打鬥起來。幾個回合後,魏昊天把他們三人打退到視窗。本來可以將三人就擒,他們卻乘勢跳窗而逃。
魏昊天見三人逃遠,這會兒才轉過頭看著失色的我,心裡泛起不安:“你有沒怎麼樣?”
雖然心有餘悸,看見他,我心就安定了不少,他關心的樣子是真的,這個樣子好像影森,緊蹙著眉,緊盯著我,一臉的焦躁不安,投給他一抹笑:“沒事。”
“真的沒事?”看著臉上硬扯出來的笑容,魏昊天再問。
本想告訴他沒事,一低頭看見腳邊躺著摔碎的糖人,蹲下身,雙手小心地捧起破碎的糖人,眼角的淚不自覺地往外流,止也止不住,心揪在一起痛。
魏昊天大步上前:“怎麼了?”
“碎了。”心裡頓時慌起來,破碎是不是意味著什麼?我不是迷信,卻堵在心裡想法使勁鑽牛角。
“碎了可以再買。”魏昊天不知道怎麼安慰我,只能找了個我認為最差勁的理由。
“不一樣,不一樣的。”有些急躁地回叫。什麼東西講究唯一,回憶碎了能補得回來嗎。一片一片拾起糖人的碎片,湊拼好,放在繡絹裡,用錦盒裝好。不應該對他發脾氣的,東西是在我自己手裡碎的,是我自己不好,於是強裝無事道:“對不起。”
魏昊天眉頭更緊了緊思索道:“這裡不安全,我帶你走。”
“走?走去哪?”
“先去我府裡住幾日。”魏昊天說著。我以為他要接我到他府裡久住,那不就意味著我可以時時和他呆在一起,看著他,感覺著他,聽到他了嗎。心裡頓時掃去剛才的陰霾,沒想到他後一句又將我的心急劇打落谷底,“等這裡平靜一點你再回來。”
原來是因為這裡不安全,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不是影森,只是魏昊天。我應該欣慰了,起碼他擔心我了:“好,我去理幾件衣服。”
“不用了,府裡有的是。”哎,富貴人家就是不一樣,想我呆在清音閣這麼久,也只有表演的時候才會有新衣服穿,其他姑娘有些更是新衣少的可憐。
“那好。”我點點頭。
此時呆在門口的鳳娘開口了:“魏公子,這可不行。”
我本想說我並沒有賣身於清音閣,仍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呆在清音閣是因為我喜歡彈琴唱歌,而且這裡是個容身之地,鳳娘人還不錯。
鳳娘話還沒說完,魏昊天直視過去:“這你放心。”話完,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鳳娘忙上前接手,笑盈盈說:“好,好。”這愛錢的人,居然就這樣把我給賣了,虧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