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不如就和本宮一起置辦長公主的嫁妝,皇上你看如何?”
玄海月一愣,看著殿上的皇后,站起來道:“多謝皇后娘娘信任,只是臣妾從來沒置辦過嫁妝,不懂這些,恐怕會辜負皇后娘娘的美意。”
軒轅杭笑道:“皇后說得對,風王妃執掌風王府如此龐大的家業,將風王府上上下下打理的僅僅有條,可見處事穩妥心思縝密很適合幹這些。那……這一次置辦和親嫁妝之事就由風王妃來處理,其餘的就由皇后拿主意吧。”
皇后笑著行禮道:“臣妾遵旨。”
李皓含笑看著玄海月,揚眉笑道:“既然人選已經定下來,那就有勞風王妃了。”真沒想到會讓風王妃來置辦嫁妝,還真是意外之喜……李皓看著對面的女子心中愉悅的盤算著。
“太子殿下客氣了。”玄海月禮貌的行禮後,心裡把皇上和皇后罵了個遍。這次和親講得直接一點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人又不是她選的,居然要她來置辦和親嫁妝。真是有毛病覺得她很閒是不是?!
因為是為西涼太子接風的宴會,所以夜宴並沒有在大殿的晚宴後結束,而是由皇帝打折所有的宮妃皇子公主以及大臣一起登上了宮中最高的摘星樓欣賞特意安排的煙火以及大型的歌舞表演。
坐在高高的樓上,玄海月看著面前的一副興致勃勃的皇帝有些不以為然的挑挑了眉。這種刻意的所謂盛大的接風宴想要給予一個野心勃勃的太子什麼震撼的話更本就是痴心妄想,引發對方入主中原的野心還差不多。西涼地處西北苦寒之地,土地貧瘠,民風彪悍,對於佔著神州大陸最富饒土地的華夏國根本不會起什麼敬畏之心,只會不顧一切的掠奪他們想要的東西。
好不容易等到宴會結束,軒轅杭就把風聽夜叫到上書房去議事,而玄海月就被皇后叫去了鳳德宮商量嫁妝之事,等到一切弄完了以後兩人才乘坐馬車回到王府。一路上風聽夜眉頭緊皺,一言不發,玄海月感受到他心情似乎不好就沒有多問。
回到臥房,梳洗完畢遣退了一干下人之後,玄海月才轉身問道:“皇上跟你說了什麼?一路上我看你的臉色很不好。”
風聽夜唇邊勾起一絲嘲諷的笑容道:“公主出嫁的時間為十天之後,軒轅杭希望我代表華夏去送親,並且順便參加五月西涼皇的六十大壽。”
風王府親自送親,這個和親的規格到是有些出乎意料之外。玄海月蹙眉思索著,半晌才抬起頭道:“皇上要把你調離華夏,為什麼?”
西涼都城遠在西邊,等到辦完婚禮過完西涼皇的六十大壽就算快馬加鞭日夜兼程往回趕,風聽夜回京至少也是六月了,也就是說風聽夜會有四個月的時間不在華夏,四個月的時間會發生多少事誰也不知道。
風聽夜搖頭道:“皇上這些年做了不少準備,一時之間還真猜不透他想幹什麼。”聰明人的心裡不難猜,笨蛋的心思也不難猜,偏偏就是那種腦子天馬行空的人的心思才不好猜。
“那你同意了?”玄海月問道。
風聽夜挑眉,淡然一笑道:“皇命難違。”
玄海月無奈的聳肩,道:“知道了,我就在京城。”
風聽夜搖頭,笑道:“不,到時候你去廬州或者回靈州。”
玄海月挑眉不解的看著他,風聽夜笑道:“風王又不是皇上,風王府也不是皇宮非要有人鎮守。風王府真正的核心根本就不在京城這座府邸裡,而是這座府邸的人,就算風王府被夷為平地,只要主人還在風王府依然是風王府。而且軒轅杭這個人……有時候逼急了就會做出一些損人不利己的招數,你離開京城我放心一些。”
玄海月搖頭道:“那更不行了,我去了廬州豈不是要讓外公他們身處險境。你也別跟我說什麼軒轅杭不會對廬州動手之類的話,他們既然敢向風王府動手又怎麼會忌憚夏家?況且,風王府的敵人不止軒轅杭一人。”
風聽夜靜靜地望著玄海月,良久才嘆息道:“月兒,我似乎總是無法讓你平靜安寧的生活。”
玄海月輕笑出聲:“平靜安寧的生活當然可以,你可以找一個沒人知道的地方把我藏起來,不過我不喜歡那樣,你明白嗎?我還是比較喜歡外面的日子。而且在外面即使有危險至少也是目標明確敵友分明,京城裡不僅要面對你來我往上的笑語溫面,還要提防背後的暗箭,我就感到一陣頭痛,不是我不會而是不喜歡。”
風聽夜笑道:“我也覺得月兒在外面會更讓人驚豔。”風聽夜低聲笑道。
在京城的月兒人前人後總是帶著淡淡的微笑,溫婉而優雅的彷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