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玉葉花是世所罕見的稀有靈藥,而且一般來講,都是五葉一花,每多一片葉子,藥效就增強一倍,據說還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可是卻不知哪裡能找到?”
一旁的風總管按捺不住,連忙說道:“王妃,這些年風王府的風家軍和黑甲精騎都在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去尋找碧血玉葉花,可是都沒有蹤跡。前段日子聽說碧血玉葉花在南詔王宮裡,可到底是不是真的,無從得知。”
說完,風總管停頓了一下,露出非常糾結難過的神色,繼續道:“況且,即便是碧血玉葉花真的在南詔王宮,南詔王又怎麼捨得把它交出來?南詔王宮戒備森嚴,高手如雲,就算是偷得碧血玉葉了花,又如何能安全離開王宮返回華夏送到王爺手上。”
“除了了無蹤跡的碧血玉葉花之外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玄海月問。
“除了碧血玉葉花,真的想不到其他好的辦法來解王爺的毒了。”方正搖頭道。
“你們難道沒有找過現今華夏神醫甘潤先生嗎?”玄海月繼續道。
風總管說:“王妃還知道甘潤先生!事實上當初王爺中毒後我們的確找過甘先生來給王爺診治,可是甘先生說只有碧血玉葉花才能完全解除王爺的毒,這幾年甘先生走遍大江南北去尋醫問藥,希望能夠研製出壓制狼毒的藥。上個月甘先生傳信說最遲也要三個月後才能到盛京。”
玄海月點頭,道:“兩年前本宮跟甘先生有過一些交情,他教過本宮一些醫術,算得上是本宮的師傅。可是他行蹤飄忽不定,四海為家,居無定所,本宮也許久未見他了。”
“原來王妃跟甘先生還有這樣的機緣。”風總管說。
“若找你們的說法,王爺目前的情況還是得有勞方大夫操心了。”玄海月道。
“當然,老夫義不容辭。”方正站起身拱手道。
“風總管,這些年辛苦你了。”送走了方正,玄海月對風總管說道。
風總管一楞,連忙道:“王妃說的是哪裡話,老奴只恨不能代替王爺承受痛苦。”想起當年意氣風發的少主如今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風總管心裡何嘗不痛,每一年風聽夜毒發的時候,風總管恨不得中毒的的人是自己,這樣風聽夜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王妃,老奴現在不僅擔心王爺,也擔心你……”風總管看著玄海月,欲言又止的說。
玄海月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揚起堅定的笑容,道:“本宮和王爺已是真正的夫妻,我們現在是一體的,無論如何本宮都不會放棄,王爺病重從此王府大大小小的事物全部由本宮承擔。風總管,你放心吧。”
風總管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笑容溫婉,眼神中卻閃耀著堅定不移光芒的秀美女子。這大半年玄海月的表現都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風王府的人們都真心敬佩這個新的女主人。
風王府的王妃不需要才華橫溢,也不需要傾國傾城,也不需要聰慧靈敏,但有一點就是要足夠堅強。只有足夠堅強才能撐得起風王府這麼龐大的家業,以及在風王倒下的時候能夠挺身而出承擔一切。
但是……就算再怎麼堅強的女子也無法真的扛起這一切吧。這也是為什麼風聽夜一直瞞著他的身體狀況,而風王府的下人們也從不在王妃面前提起的原因。
玄海月站起來淺笑道:“風總管,不要太悲觀,總會有辦法的,只要人活著就會有希望。上一次本宮要你辦的事你都辦的很好,本宮代替王爺多謝你。”
風總管看著緩步離去的柔美身影,暗淡的眼神不由得亮了亮。這個王妃……真的很不一樣。
玄海月沒有回雨花臺她和風聽夜居住的臥房,而是往雨花臺後院的一座偏殿走去。自從知道風聽夜到了冬季狼毒會發作,為了能夠讓他舒適過冬,玄海月在上個月初特地叫風總管找了一些精通建築的人來,專門為風聽夜修建了一所暖房。
一踏進暖房,就感受到一股暖氣撲面而來,整個房間裡溫暖如三四月一般舒適。穿過屏風走進內間,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風聽夜的手有些痙攣不定,隱隱約約間還冒著淡淡的白氣。
在看到玄海月走進來之後,風聽夜將手放進了被子裡,臉色也平靜了下來。他看著玄海月,露出了一絲微笑,道:“月兒,你回來了。”
玄海月從櫃子裡又拿了一床被子蓋在風聽夜的身上,輕聲道:“怎麼樣?這間屋子可還滿意。”
風聽夜笑道:“我很滿意,月兒真是奇才,竟然能造出這樣的一間屋子出來。”
玄海月笑道:“我也沒做什麼,我只是畫了一張圖